"這也就是說,惡之饕餮也是真的?!"
"這家夥……這家夥真的是身帶惡之饕餮,手拿盤古斧的另類!!!"
一想到這裡,剛才還戰意喧嚣的一幫人。此時無一不心帶恐懼微微撤身,螃蟹精已然是最好的反面例子,誰還敢在這時候繼續觸碰這種眉頭?!
韓三千微微一笑,目光也适時的移到了他們的身上。
"你們還要試嗎?"
一句話,衆人腦袋搖的如同波浪鼓一般,并且連連後退。不想在這時候被韓三千給盯上。
畢竟這要是對他們來上一斧,别說他們沒有螃蟹那一身的堅硬外殼。即便是有,那也完全頂不住啊。
"我相信事到如今,已然沒有任何人在有所疑慮了。"
這時候梁寒适當的站了出來,一番話說完以後,衆人頓時間一片沉聲。
尤其是梁寒此時的目光是緊盯着那個螃蟹的,那個螃蟹更是低着腦袋一句話都不敢說。
先前他有多麼的嚣張。眼下便有多麼的狼狽。
"既然諸位已經沒有疑慮了,也就沒有意見了,我可以理解為,諸位和我一樣,是認可樹人等四人做的決定嗎?"
話一起,再一看,依然是無人再敢吭聲。
梁寒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既然如此,那咱們現在便達成一緻,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正式達成我們通明之約。自然,對他。我們按照當初約定而來。"
話落,梁寒望向韓三千,道:"對了,年輕人,你還沒告訴我們你的名字。"
看梁寒滿臉微笑,韓三千心中有些疑慮。難道就這樣不打了?
不過,别人發問。韓三千也并不會不答,微微一收:"韓三千。"
"韓三千?有趣的名字,我記下了。"梁寒笑笑。
緊接着,梁寒沖着所有人點點頭:"開始吧。"
話音一落,除去受傷的螃蟹以外,包含梁寒在内的九個人迅速移動,再次呈現一個圓圈将韓三千重重的包圍住。
韓三千眉頭一皺,有些不解,這是什麼意思?
剛才他們不是說已經認可自己了嘛?按照樹人的解釋,也包括剛才梁寒一番極其客氣的話。照理來說,接下來不應該有任何紛争了才對啊。他們應該直接放自己進月潭去找那兩個才是啊?!
韓三千雲裡霧裡,搞不動這是什麼狀況。
怎麼沒說好要打,說好了也要打呢?!
似乎看出了韓三千的疑惑,梁寒輕輕一笑。道:"雖然我們認可了你,但認可并不代表一切。該來的總會來的,你準備好了嗎?"
靠。果然還是要打!
韓三千很郁悶,早知如此。剛才還不如直接開打呢,折騰了這麼半天。結果就一個這?!
純粹是浪費口水。
不過,對方要打。韓三千也沒得選擇,隻能操起盤古斧,氣勢上依然不能輸:"我有什麼準備好的?我還得問你們準備好了沒有。"
"這個準備,我相信我們在場所有人早在不知道多少年前便已經做好了。"
"我們不會手下留情的,你要小心。"
話音一落,不等韓三千有任何反映,九道身形突然之間全部化為虛無缥缈,然後彼此瘋狂交叉。
若是單純以肉眼難辨别他們的位置,相信任何人此時也會眼花缭亂,即便是韓三千這種久經沙場之人,此時也被搞的暈頭轉向,一時間難以适應。
"開打!"
一聲猛喝,幾乎就在韓三千随眼望去的瞬間,一道冷風已經拂面,緊接着腹部便直接一痛,身形也猛然被人怪力撞歪。
然這些還沒有結束,梨花暴雨般的襲擊在才不過隻是剛剛開始。
"砰砰砰砰!"
韓三千如同放在了油鍋裡的面粉一般,頓時間四周都徹底的炸開了。
韓三千被打的暈頭轉向,鮮皿狂吐,根本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
幹淨的水面,頓時間被韓三千的鮮皿染的紅中帶彩光,絢麗又凄慘。
伴随着最後一記悶拳直接打在臉上,韓三千整個人突然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