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穿山甲一愣。
但這個反映,卻被他們一幫人顯然是錯誤捕捉了,袁公子不在說話,手中長扇微微一搖,他旁邊的狗腿子倒是屁巅屁巅的得意道:“把你耳朵拉長了,聽清楚了,我家公子說,武鬥!”
“噗!”
穿山甲一口老酒直接從嘴裡噴了出去。
“他媽的,混蛋,你什麼意思?”小狗腿頓時氣得不能自己,沖上去就要對穿山甲動手。
索性,被袁公子給直接擋住了。
将死之兵,辱之無意。
要辱,也是辱這将死之将。
況且,能被自己吓到噴酒的,也不是這一個。
他袁公子雖然文才過人,享譽一方,但他的武技也同樣了得,隻是很多時候,他更熱衷于文學而很少刻意表現武力罷了。
因為對他袁公子來說,刀子殺人,算不了什麼,筆尖殺人,才是真的高手。
他喜歡這種挑戰,也樂于其中。
他根本不将穿山甲放在眼裡,方才露臉的是韓三千,自然,袁公子的目标,也是韓三千。
打人要打臉,這才是擊中要害。
韓三千剛才有多風光,呆會自己揍他時,才會顯得自己有多牛逼。
“怎麼樣?怕了?”袁公子望着韓三千,不由冷聲道。
韓三千無奈苦笑,搖搖頭:“還是算了吧,文鬥便可,武鬥,傷和氣不說,更傷身,況且,我們是外來者。”
“操你媽的,你慫了就慫了,還他媽的找一堆破借口?”有人頓時怒聲拍着韓三千的桌子吼道。
“說的沒錯,你個慫包,廢物,有種的話就來打一場。”
“手底下見真章,才是真英雄,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面對這些人的怒目相吼,韓三千卻隻是搖搖頭,接着,微微舉起酒杯,就要喝酒。
“你喝你媽呢?!”
突然,就在此時,一隻大手蠻橫的将韓三千杯中的酒頓時打翻在地。
一時間,杯落酒灑。
而韓三千的眼神裡,也開始微微帶有些怒火。
身為後來的客人,韓三千不想惹麻煩,但對方一逼再逼,即便到了現在,也絲毫沒有放過韓三千的意思。
準确的說,他們并不打算放過自己。
穿山甲也明顯一驚,他看到了韓三千眼中的怒火,也知道,有些可怕的事情,可能會發生了。
“好好文鬥不行,非要武鬥,你們啊,沒救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哎。”穿山甲無奈的搖搖頭。
找韓三千武鬥,和在關公面前耍大刀有什麼區别?!
唯一的區别可能在于,關公的刀才長十幾米,而這些人的刀,都是用來削水果皮的……
“好!”韓三千微微放下了手:“怎麼個鬥法?”
“你想怎麼鬥!”
“我随意。”韓三千冷聲道。
“好,這話可是你說的。”袁公子冷聲笑道。
還真的怕你不敢接招,到時候不能好好羞辱你呢,而你居然敢自取其辱的随便怎麼鬥。
“那就玩點大的,如何?”
韓三千一笑:“怎麼個大法?”
“無限制武鬥,簡直說,不限招式,不限技巧,不限兵器,任何都不限,最重要的是,不限制生與死,你敢嗎?”袁公子冷笑道。
“不限兵器就算了吧。”韓三千道。
“怎麼?怕被砍死啊。”有人笑道。
“沒有,隻是,對付你們,我不需要兵器。”韓三千輕聲笑道。
“狂妄!”袁公子冷喝一聲:“但狂妄的人,終究會為自己的狂妄買單!”
“是嗎?”韓三千微微笑道。
“咱們走着瞧,來啊,筆墨伺候。”他大聲一喊,頓時有人屁巅屁巅去拿筆墨,此時,他望着韓三千,笑道:“刀劍無眼,内力更是難以完全收控自如,所以,簽下生死狀,不死不休,不過,還有一種方法可以不用死。”
“哦?”
“那就是想要認輸者又怕死的,跪下磕頭叫爺爺。”
衆人哄堂大笑,而幾乎也就在此時,筆和紙墨也被人拿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