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辦。”黃骁勇說道。
韓三千知道黃骁勇這麼說,也是為了宗門好,所以他也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對黃骁勇産生隔閡,不過這方面的觀念,韓三千得讓黃骁勇改變。
黃骁勇走後不久,姜瑩瑩來到了韓三千的房間。
“怎麼樣,宗門的名字想好了嗎,這麼艱巨的任務交給你,你可别讓我失望啊。”韓三千笑着問道。
姜瑩瑩一副兇有成竹的樣子,顯然已經想好了,而且她可以肯定,韓三千會對這個名字滿意。
“三千哥,我已經想好了,而且你應該會喜歡。”姜瑩瑩說道。
“說來聽聽。”韓三千笑着道。
“三千宗,雖然是以你的名字命名,但是還有深意,三千世界,以你為宗,足夠霸氣了吧。”姜瑩瑩說道,關于宗門名字這件事情,她苦思冥想了很久,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三千宗這個名字,她便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來替代了。
韓三千愣了一下,原來宗門名字,就在自己身邊,隻是他沒有想到而已。
而且三千宗所蘊含的深意,是沒有任何字眼能夠取代的。
“不錯,很好,就叫三千宗,三千世界,以我為宗。”韓三千滿意的說道。
“三千哥,你要是覺得好,我就去通知西門燼了。”姜瑩瑩高興的說道,雖然早就料到了韓三千會滿意,但是親眼看到韓三千高興的樣子時,姜瑩瑩還是忍不住得意自滿,畢竟這是她自己想出來的名字。
而且這個名字,很有可能成為軒轅世界最為強大的代名詞。
“去吧,也好讓那些弟子知道自己加入的宗門叫什麼名字。”韓三千說道。
“咱們宗門已經有弟子了?”姜瑩瑩驚訝的說道,宗門建設才剛開始而已,居然這麼快就有了弟子,這是姜瑩瑩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
“一些窮人家的孩子,估計是想借此改變自己的命運,這樣的孩子,韌性更強,相信不會讓我失望的。”韓三千解釋道。
姜瑩瑩點着頭,她就是窮人家的孩子,所以她不會對這些人有丁點偏見,甚至會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宗門金漆招牌,西門燼親自監督,以确保在這件事情上不出任何纰漏。
當他看見牌匾上三千宗這三個金漆大字的時候,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事情走到這一步,意味着三千宗和皇庭之間的戰線已經拉起,至于什麼時候燃燒起戰火,就看雙方誰會率先按耐不住。
西門燼無法猜測韓三千最終的目的是什麼,但是他能感覺到,當這個牌匾挂上之後,韓三千和皇龍殿之間遲早會有一戰,而那一戰,也注定了西門家族的命運。
“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了。”西門燼淡淡的說道。
“從我和他簽訂契約的那一刻開始,便已經不能回頭。”鐘啟山說道,命都在韓三千的手裡,他根本就不會浪費時間去想這些問題,韓三千做什麼,他隻管跟上韓三千的步伐就行了。
“或許,西門家族能夠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但是也有可能,重蹈白靈家族的覆轍。”西門燼無奈的說道,這不是他能夠去選擇的,現在隻能聽天由命,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了韓三千手裡。
“前者的可能性,或許會更高。”鐘啟山說道。
西門燼訝異的看了一眼鐘啟山,他沒有料到鐘啟山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西門燼疑惑道,他知道鐘啟山不可能毫無根據的說出這種話,所以鐘啟山肯定知道一些他不知情的事情。
鐘啟山現在還清晰的記得費靈生坐在牆頭,很顯然,費靈生和韓三千之間有着不可告人的關系,如果他能夠得到費靈生的幫助,那麼屬于帝尊的王朝,恐怕遲早都會改變。
兩位極師境的強者聯合所産生的效應,是不可想象的,也是帝尊不可抗衡的。
“你還記得當日山巅之戰,出現過一個姑娘嗎,她坐在牆頭,還被你爺爺訓斥。”鐘啟山說道。
西門燼點着頭,雖然他并沒有刻意關注那個女孩,不過由于西門昌罵了她幾句,所以西門燼的印象還是挺深刻的。
“跟她有什麼關系?”西門燼疑惑道。
“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鐘啟山問道。
西門燼搖了搖頭,說道:“一個小姑娘而已,難道還能是什麼大人物?”
“小姑娘?”鐘啟山不屑一笑,說道:“你的這種不敬,足以死上百次,她的名字,叫費靈生。”
“什……什麼!”西門燼瞪大了不敢置信的雙瞳。
費靈生!
皇庭境内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極師境強者,費靈生!
她竟然就是費靈生嗎?
“你沒跟我開玩笑吧,她怎麼可能是費靈生!”西門燼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這是驚吓過度導緻的,因為當日西門昌對她的謾罵,西門燼還在心裡想是那小姑娘自讨苦吃,現在仔細想來,原來西門昌早就在鬼門關遊走了。
這世上,誰敢去指責費靈生?
“你認為我會拿這件事情跟你開玩笑嗎,我曾經見過她一面。”鐘啟山說道。
西門燼大口的喘着氣,以此來平複自己的躁動情緒。
這件事情對于他來說,震撼感實在是太強烈了,畢竟是傳說中的人物,沒想到他竟然還有見到本人的一天。
“你的意思是,費靈生和韓三千之間,會聯手?”西門燼說完這句話,心跳又開始加速了,雖然帝尊在皇龍殿有底牌,但是面對兩位極師境強者的聯手,他的底牌還有用嗎?
難道說,韓三千真的能夠推翻帝尊的王朝?
鐘啟山搖了搖頭,這兩位強者之間究竟是什麼關系,會不會聯手,這不是他能夠輕易去猜測肯定的,不過費靈生既然出現在韓三千身邊,肯定會有某種關系。
“時間會給我們答案。”鐘啟山說道。
西門燼長籲了一口氣,說道:“真是刺激啊,不知道事情究竟會演變到什麼地步,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