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場強大的男人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俊美的面容面無表情,看不出來情緒。
然而有……
薄行止内心卻掀起一絲疑惑,百歲醫藥的總裁不是江心宇嗎?什麼時候多了一個董事長?這幾年百歲醫藥迅速發展壯大。
對外一向都是江心宇這個總裁……
不僅是薄行止疑惑震驚,就連其他大佬也都忍不住竊竊私語。
“這百歲醫藥藏得夠深啊!竟然還有個董事長?”
“不是隻有江總嗎?”
“搞了半天江總上面還有個董事長?”
宋言也有點驚訝,“少爺,這百歲醫藥的董事長該不會是個老太婆吧?”
他的目光忍不住朝着阮蘇和江心宇看去,結果……這一看不得了。
“少……少爺!快看快看!”一秒記住
“你大驚小怪什麼?也不看一下這裡是什麼場合?”薄行止正心煩意亂,就聽到宋言又喳喳乎乎,一向冷言的他忍不住斥責宋言。
“不是……是阮小姐!她!她――”
宋言的話還沒有說完,薄行止就聽到一個熟悉清冷的女性嗓音,自會場的麥克風裡傳出來。
“大家好,我是百歲醫藥的董事長阮蘇。
”
阮蘇……
董事長……
薄行止一雙犀利的眸子如同電影中的慢放鏡頭一般,終于挪到了會場正中央的舞台上。
隻見一身白色職業套裝的女人,氣場強大的站在麥克風後面,身材修長高挑,面容精緻完美,燈光灑下來,落在她的臉上,她整張臉都仿佛在發光發
亮。
薄行止心頭大震。
心髒撲通撲通在兇腔中劇烈跳動,有一瞬間,他幾乎呼吸也被奪去。
震驚!
能不震驚嗎?
這比當時知道她是名醫的時候還要震驚。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俊美的面容仿佛被這一幕給震得裂出幾道縫。
他漆黑的雙眸一瞬不瞬的緊緊盯着台上的那個女子,那個閃耀着鑽石般光茫的女子。
怪不得江心宇會帶她過來!
怪不得江心宇望向她的眼神中,幾乎沒有男女之情,有的總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佩服和服從。
怪不得……
媚蠶發作的時候,江心宇竟然還能夠心平氣和的将她送到自己那裡。
原來……他們根本不是什麼绯聞對象,更加不是什麼男女朋友。
隻因為,江心宇根本就是她的部下,而那對雙胞胎兄弟,不用問,鐵定也是她的部下。
他竟然被蒙在鼓裡這麼久,飛醋吃了無數缸……
薄行止閉了閉眼,充皿的大腦不斷的提醒着他這個瘋狂将他臉打腫的事實。
“我代表百歲醫藥感謝這幾年來,對我們百歲醫藥成績的肯定,以及對我們的鼓勵和關照。
”
“但是和百年企業相比,我們百歲醫藥還僅僅隻是一個初生的孩童,正在慢慢的成長,希望有一天能夠長成參天大樹,為國家為社會為人民,做出貢獻!”
台上的阮蘇在結束講話以後,就步伐優雅的走下台,重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她長相精緻漂亮得抓眼,身
材凹凸有緻,包裹在白色職業套裝裡,卻并不顯得呆闆,反而增添氣場。
這麼漂亮又有能力的女董事長,立刻引來現場熱烈的掌聲。
那些商界的大佬們,來自世界各地,都是各個國家舉足輕重的人物。
忍不住一個個開始贊歎,畢竟這兩年百歲醫藥的發展勢頭極為強烈,早就引起了各行各業的矚目。
開了半天的會議在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準時結束,各位商界大佬們也被主辦方給邀請到這座峰會大廈的自助餐廳去進行自助午宴。
午宴餐廳被布置得美倫美奂,富麗堂皇。
随處可見漂亮精緻的點頭,色香味俱全的菜色。
為了照顧各國大佬們不同的口味。
幾乎每個國家的特色菜都有,簡直是琳琅滿目,令人應接不暇。
薄行止灼燙的目光死死盯着被衆人包圍的女子,恨不得在這些人身上盯出個窟窿來。
他邁開修長的大長腿,剛準備朝着阮蘇走過去,結果……迎面一個女人朝着他的身體,筆直的倒了過來。
并且還一手撫着額頭,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哦……我頭好暈。
”
薄行止皺了皺眉,他沒有做什麼好人的愛好。
矯健的身姿敏捷的躲過去,女子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原以為這個俊美如畫的男人會順勢接住她,然後兩個再交換彼此的聯系方式……然後水到渠成,成就好事。
結果呢?
這男人竟然就這麼無視了她?
金愛米氣得兩眼發直,是她
長得不好看嗎?她明明金發碧眼,身材豐滿,周圍的男人沒有一個不迷戀她的。
怎麼到了這個男人面前,她就受了挫。
這時,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走過來,将她攙扶起來,禮貌的問道,“小姐,需要我幫忙嗎?”
“沒需要。
”金愛米氣哼哼的說。
然後不甘的望向薄行止的方向。
隻見俊美的男人此時徑直走到了一個漂亮的東方女子面前,那女子在看到他以後,本來和幾位大佬正有說有笑,神情立刻變得清冷疏離。
那個東方女子好像……是之前上台講話的什麼董事長?
金愛米撇嘴。
那又如何,有她有錢嗎?
她可是全球最富盛名的石油大王的女兒。
很好,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本小姐的注意。
我倒要看看,你是選我還是選那個女人。
金愛米是陪父親金開瑞來參加這次峰會的,金開瑞的本意是讓女兒多多見識一下場面,拓展一下人脈。
他估計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女兒竟然會看上了一個男人,并且還主動想要示好,被那個男人給無視了……
此時的阮蘇和幾位大佬交換了名片以後,唇角一直含着優雅的笑意,“各位有興趣的話,咱們可以坐在這裡。
”
她指了指靠窗的一張餐桌。
漂亮又有能力的女人,總是引人注目。
幾個男人聽到美女的邀請,立刻端着屬于自己的餐盤落坐。
一身黑色西裝的俊美男人,繃着一張沉黑的臉,端着餐盤搶
先霸占了阮蘇身邊的位置。
于是……餐桌上就形成了一股詭異的氣氛。
江心宇坐在阮蘇左邊,薄行止坐在阮蘇右邊。
薄行止心裡清楚自己此次來的目的,薄氏集團在他的帶領下,年年業績節節攀升,他本來也是引人注目的青年才俊,商界精英。
但是現在橫空出世一個阮蘇,又是一個美女,立刻就吸引走了大家的視線。
落到他身上的目光,幾乎清一色都是女人。
那些女人那赤果果的目光,不用猜也知道,她們在想些什麼。
他現在隻想守好自己的小女人,不要讓這些男人觊觎。
角落裡一張桌子上,坐了兩個男人。
男人望向薄行止的目光透着森冷的寒意。
“拍下來,發給薄先生。
”
“是。
”
當薄豐山拿到這組照片的時候,他渾身上下都散發着極緻的陰冷。
“這個女人究竟有什麼好?竟然讓他不惜做出忤逆我的事!”
“老公,消消氣。
”薄夫人拍了拍薄豐山的兇口,“咱們手裡不還是有一張王牌嗎?薄文語的毒性也快要爆發了吧?”
“夫人說得不錯。
”薄豐山笑得得意,“到時候就不相信,薄行止不來求我們,不聽我們的話!”
夫妻倆的語氣,好像說起薄文語不是他們的女兒。
就好像是哪裡随意喂養的阿貓阿狗一樣。
沒有半點的感情。
m國某醫院。
外科整形美容科。
病房的床上安安靜靜的躺着一個瘦削的小姑娘。
小姑娘臉上
包裹着一層潔白的紗布,她緊閉的雙眸可以看出擁有完美的形狀,長長濃密的睫毛好像蝶翅一般蓋在眼睑上。
一個高大颀長的男人提着飯盒踏進病房裡,發現她還沒有醒,男人将飯盒輕輕的放到桌上。
哪怕隻是這麼一個細微的動作,可是還是驚動了睡夢中的女孩。
女孩身子一顫,緩緩睜開了雙眼。
在看到男人那張熟悉的俊臉以後,女孩微微一笑,仿佛空氣中都泛着一絲甜,“言哥,你回來了?”
謝靳言看着她彎彎如同月牙兒一樣的眸子,打開飯盒,“餓了吧,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家中餐館。
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
在這裡住得久了,天天都是當地的食物,李卓妍吃得胃都要膩死了。
謝靳言就開車着找了好久。
小姑娘聞言,眼前頓時一亮,好像有星星在閃爍一般,立刻坐起來,“哇,好香!”
她跳下床準備去洗手,不知道是因為太激動還是怎麼地,結果腳下一滑,眼看着就要撲向大地來一個狗啃泥。
一雙修長有力的手臂陡然伸手,攔腰将她抱起,少女的鼻頭頓時撞上了一個堅硬厚實的兇膛。
撞得她鼻子發紅,好痛!
“好硬――痛!”
這男人的兇膛是石頭做的嗎?
怎麼這麼硬?
她委屈的望着謝靳言,鼻頭紅紅的,跟隻小兔子似的。
看得謝靳言心幾乎都要融化了。
忍不住脫口而出哄她,“我的錯我的錯,趕緊去洗手吧,不
然等下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