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以念果然痛的渾身顫抖,纖細的脖子因為疼痛而仰起,優美的線條逼的男人愈發難以自持。
“要是懷孕了,你會生下來麼?
”他伸手捧着她的臉,女人的額頭上已經滿是汗水,“衍铮要做爸爸了,他炫耀的樣子,真的很讨厭。
”
“不。
”黎以念咬了一下唇,“要是懷上了,我就去打掉。
”
喬嶼澤呼吸一重,瞳仁幾乎緊縮成極緻。
男人的臉上慾念和冷厲交織,顯得有些可怕。
她的語氣是那麼的雲淡風輕,喬嶼澤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
“黎以念。
”男人啞聲喚着她的名字,聲音還帶着幾分漫不經心的笑意,“你這麼說,我反而更想讓你懷孕。
”
女人的雙手蓦地收緊,一直除了痛苦再沒有别的表情的臉上忽然多了幾分涼薄的譏諷。
“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
”她細細的抽着氣,睜開眸盯着男人性感的臉,“喬嶼澤,你憑什麼覺得我會願意給你生孩子?
”
喬嶼澤的目光瞬間沉了下來,臉色也陰沉的可怕。
“有道理。
”他呵的一聲冷笑,“如果有了,你就去打掉好了。
”
……
結束以後,黎以念整個人都像是從熱水裡撈出來一樣,半濕的黑發散在枕間。
男人看着她失神的樣子,眸色一暗,俯身深深的去吻她的唇。
黎以念無力的推了他一下,避開他的吻:“我該走了。
”
“去哪裡?
”喬嶼澤依然牢牢的控制着她的身體。
“回家。
”
“呵……”他扣住她的下颌,“我什麼時候說過,一次就放過你?
”
黎以念抿了一下唇,忽然笑了:“喬嶼澤,一個女人不想跟你做第二次,你覺得會是什麼原因?
”
喬嶼澤瞬間怒極,低沉的嗓音透着一股陰森:“那你想跟誰做第二次?
肖誠那個老頭子?
”
他至今記得當初她和肖誠的婚禮上,這個女人稱贊過肖誠的床上的功夫。
“老肖已經死了。
他要是還活着,我也不會被你這麼欺負。
”黎以念輕聲說着,神色竟然透着幾分懷念。
正是這份懷念,讓喬嶼澤憤怒到幾乎失去理智。
“黎以念,你TM是不是瞎了?
”他從齒縫間逼出這句話,“别告訴我你真的看上那個老頭子了?
”
“我早就跟你說過,嫁給他,是我自願的。
”女人輕聲笑了,半眯着眼眸,欣賞着男人憤怒到失去理智的模樣,“你是不是一直以為我有什麼苦衷,所以試圖拯救我于水火之中?
”
喬嶼澤抿緊了唇,面無表情的盯着她。
“看來被我說中了。
”她又笑了起來,嗓音帶着幾分愉悅和好笑,“據說男人都有騎士情結,原來是真的。
難怪你糾纏我到現在。
”
喬嶼澤忽然啞聲笑了。
“無論如何,肖誠已經死的透透的。
”他扣住她的下颌,嗓音幾乎毫無溫度,“就算你再不樂意,現在也隻能被我欺負。
”
黎以念眼睫輕顫,半晌,她忽然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喬嶼澤。
”女人的嗓音婉轉極了,染着幾分輕佻的笑意,“你退步了,說實話,你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
”
喬嶼澤呼吸一重:“退步?
我隻是懶得取悅你。
”
然而黎以念根本不信,她的笑容帶着幾分高高在上的憐憫:“是不是我們分手以後,你就再也沒有睡過别的女人了?
否則的話,你不會表現的這麼糟糕,就像一個沒經過事的毛頭小子。
”
“黎以念!
”喬嶼澤恨不得掐死她。
這個女人每次都能精準的激起他的怒火。
“看來又讓我說中了。
”黎以念捧着男人的臉,笑意輕軟妩媚,“喬嶼澤,你已經愛我愛到不可自拔了麼。
”
喬嶼澤咬牙否認:“不可自拔?
你在開玩笑麼?
”
“整個陽城的名流都知道你對我念念不忘,我離開黎家以後,那些号稱愛我的男人都不見了,是不是你做的手腳,所以,他們沒有人敢來找我?
”黎以念輕笑着,纖細的指尖在男人的脊背上遊走着,“我的裙下之臣很多,但是像你這樣執着的,還真是少呢。
”
喬嶼澤俊美的臉上滿是陰沉之色。
他沒有說話,狠狠的欺了上去。
黎以念倒吸一口冷氣,随即笑了起來。
“難道我嘲笑你的時候,你還有反應?
”她喘着氣,咬了一下紅唇壓抑着聲音,“喬嶼澤,你知道……什麼叫犯賤麼。
”
女人似乎打定主意要狠狠的打擊他。
那種或者嘲笑或者憐憫的語氣,正常男人都受不了。
但是喬嶼澤固然憤怒,身體卻依然本能的興奮起來。
喬嶼澤啞聲開口:“黎以念,這招對我沒用。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犯賤。
”
她咬緊唇,饒是理智再怎麼不願意,身體還是本能的有了反應。
喬嶼澤察覺到了。
他呵的一聲低笑,低頭去吻她的脖子和肩膀,聲音很啞:“我還以為你已經冷淡了,原來不是。
”
黎以念雙手攥緊,卻依然說不出話來,隻能細細的抽氣。
“就算我退步了,照樣能弄的你哭出來。
”喬嶼澤冷笑了一聲。
黎以念沒有哭,但是到了最後,她的眼角還是不受控制的溢出了幾許淚珠。
喬嶼澤俯身把她的淚水吮的幹幹淨淨。
“黎以念,别指望我會放過你。
”他咬着女人的紅唇,聲音低啞,“在我膩味你之前,你最好乖一點,别去招惹别的男人。
”
他知道這個女人就是個妖精。
她進演藝圈不到半年,就已經招惹來不知道多少爛桃花,他私底下都處理了,卻也積累了極大的怨氣。
黎以念睫毛輕顫,終于睜開眼睛,和男人狹長的眼簾對了個正着。
喬嶼澤毫無疑問是個很好看的男人,但是因為那雙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男人的氣質一下子就變得風流邪氣,笑起來的時候,那股邪氣更重,卻又莫名的撩人心癢。
他的花心濫情,似乎也完全在情理之中。
事實也的确如此,他的身邊從來沒有少過女人,人人都說喬四少是風流浪子,沒有哪個女人能收住他的心。
可是黎以念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這個男人隻是因為無聊。
從不動情,又何來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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