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這個問題在她的心裡憋了三年了,她早就想問了,可是她又能問誰?
許承衍沒想到她會問這個,一口茶差點噴了出來,被嗆的連連咳了數聲,緩了緩才說道:“這你應該問他,我怎麼知道。”
她曾經問過他,他當時的回答像一把鞭子狠狠的抽在她的心上,痛的她土崩瓦解,連最後的理智都喪失了。
他說:當然是喜歡,所以才想要娶她。
那個時候他們還在談戀愛,他喜歡沈舒娜,那做為女朋友的她呢?将她置于何處?
許承衍看着她小臉蒼白如紙,連唇瓣上的皿絲都開始慢慢褪去,心頭不忍:“已經三年了,你追究這個做什麼?有用嗎?”
是啊,有用嗎?
她扯出一抹慘淡的笑意來,他已經有了妻子,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
無論是什麼原因,都已經不重要了,她會慢慢忘記,過全新的生活。
……
季錦川從醫院和沈悠然分開後就直接驅車到酒吧,伏特加入口後,喉嚨一陣火辣辣的,像是被火燒一樣。
陸經年趕到時,看到把酒當成水喝的人,詫異的道:“你這是跟酒有仇啊?”
此時的季錦川已經喝了不少酒,西裝外套被丢在一邊,身上穿着一件黑色襯衫,衣袖挽到彎肘,領帶被扯的松松垮垮,怎麼也無法與平時那個嚴謹的中盛總裁聯系到一起。
季錦川搖晃着手中的酒杯,節骨分明的手指修長好看:“要來一杯嗎?”
陸經年搖頭:“家裡有孩子,沾不得酒味。”
季錦川一口喝盡杯中的酒,拿過酒瓶又倒了一杯,唇角微勾:“這是在像我的炫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