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确實失控了,事後也慶幸沒有傷到孩子。
他将她平放下,雙手撐在她的身側吻住她的唇,他吻的很溫柔,與那天兇狠的人判若兩人。
趁着她呼吸瞬間,他的舌頭探進她的口腔,兩舌絞纏,一隻手伸入她的睡衣中,覆在兇前的柔軟處。
他一邊親吻一邊解開她睡衣的排扣,雪白的**呈現在眼前,他順着她優美的脖頸一路往下,輕吮着她的鎖骨,然後整個人愣住了。
她的皮膚白嫩,留下一點痕迹至少要一個星期才能消散,而此刻她白皙的肌膚上還留着他那天侵略她的痕迹,仿佛在指認他那天的兇殘。
借着床頭前微弱的睡眠燈,他一動不動的凝着她身上的痕迹,心底湧起一股懊惱。
他突然停了下來,半晌沒有動靜,沈悠然擡起頭看向他,見他盯着自己的身體,雖然知道他在看什麼,但自己赤身在他的面前,被他這麼毫不避諱的盯着,有些羞惱。
她扯過被子蓋在身上,季錦川下了床,裹起扔在旁邊的浴袍,在抽屜裡一陣翻箱倒櫃。
沈悠然打開燈:“你在找什麼?”
季錦川沒有回答她,又拉開另外一個抽屜,最後在床頭櫃前的抽屜裡找到一隻膏藥,拿着棉簽和膏藥走到床邊坐下,掀開她身上的被子。
身體呈現在了他的眼前,她又想拉過被子蓋住,被他阻止:“這些天你沒有上藥嗎?”
她抿着唇沒吭聲,他擰開膏藥的蓋子,擠了一截在棉簽上,給她往傷痕上塗藥。
他的動作輕緩認真,涼薄潤色的唇抿成一條直線,如同羊脂玉的肌膚上怵目驚心,無比刺眼,他的心裡湧着一股愧疚,墨色的眉峰一直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