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錦川溫淡的道:“不用,他是我的助手,信得過。”
每個男人應該都不希望有别人知道自己妻子的秘密,所以米楠問道:“你确定?”
季錦川沙啞的嗓音低沉磁性,淡淡的道:“他在可以避嫌。”
米楠恍然,孤男寡女在酒店的房間裡共處一室,确實需要避嫌。
她點了點頭,這個男人做事倒是挺周全的,是她欣賞的類型,但僅僅也隻是欣賞。
她問道:“你想知道什麼?”
季錦川的語氣嚴肅認真:“全部。”
米楠有些無奈,覺得這是一件很浪費口水的事,便接了一杯水捧在手心。
“她現在的狀況比美國的時候要好很多,至少沒有不說話,沒有足不出戶,沒有自殘行為,昨天離開時她告訴我,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脾氣,這應該是她每晚做噩夢,精神崩潰的前兆。”
季錦川的臉色随着她的話,變的凝重起來:“主要原因是什麼?”
“她在監獄過了一段很痛苦的日子。”米楠沒有直接提到那個孩子。
聞言,季錦川的臉色漸漸蒼白起來,眼底是隐忍的痛苦,放在腿上的手也不由地握緊。
米楠盯着他看了半晌,想到沈悠然現在這樣,都是這個男人的原因,忍不住的挖苦道:“當年你要是也能像現在這樣經得住誘惑,不出軌别的女人,她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center></center>季錦川抿緊了發白的唇:“跟她結婚後,我沒有其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