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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上男人沒有任何的反應。
看到他的臉龐紅潮如霞,她摸上他的額頭,燙的她驚縮了一下。
這麼燙,肯定是在發燒。
她拍了拍許承衍的臉頰,他還是沒有一點反應,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把他攙扶起來,架着他進了房間,然後将他放在床上。
喘了一口氣後,她出了房間去找退燒藥,把客廳裡的抽屜都翻了一遍,才找到那僅存不多的備用藥。
三更半夜的藥店肯定已經關門了,現在去買肯定是不可能的。
她倒了一杯水,拿着藥和溫度計進了許承衍的房間。
她把水和藥放在桌上,在床邊坐下,将體溫計塞到許承衍的腋窩。
指尖觸碰到他的肌膚上,帶着灼人的溫度,讓她想起了兩人的第一晚,那些纏綿的畫面在她的腦海裡斷斷續續的呈現,像是電影片段一般,慢慢的回放。
忽然間,她有些口幹舌燥,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然後甩甩頭。
她胡亂的抓過桌上的藥盒,看過說明後,把藥擠了出來,等水溫差不多了,給他把藥喂下。
将水杯放在桌上後,想起他的腋窩下還夾着體溫計。
她的手再次從他衣服的下擺伸了進去,将體溫計拿了出來。
高燒到将近四十度。
隻有一種退燒藥,她怕不起作用,又去倒了一盆熱水,用毛巾給他敷額頭。
反反複複的,她給他敷了很多次,他燒的太厲害了,嘴裡開始胡言亂語。
她的耳朵貼在他的唇邊,也沒聽清楚他在說什麼。
她重新換了一盆熱水,把毛巾浸濕給許承衍放在額頭上,正要縮手時,手腕忽然被許承衍給抓住,他燙人的體溫驚的她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