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大總裁既然讓你管我們,我們都沒錢吃飯了,你能不能去跟大總裁說一聲,讓她提前預付點工資給我們啊?
”漁民請求道。
戰寒爵俊臉陰鷙。
漁民想煽動他去找女魔頭談判,可是他壓根就不想和女魔頭有任何糾葛。
“我有錢,先借給你們。
”
張有才酸溜溜道,“阿月,你的錢從哪兒來的?
”言語裡充滿質疑。
戰寒爵淩厲冰寒的眼神瞪他一眼。
張有才有些虛,總覺得這個廢物的眼神挺可怕的。
阿潼打圓場,“哎呀,張大哥,阿月能夠借我們錢,那就解決了我們的燃眉之急。
我們應該感激他才對。
管他的錢從哪裡來的呢?
”
“是啊是啊。
”其他漁民也覺得阿潼說的對。
張有才看到那些原本對他俯首是瞻的漁民,忽然變得對阿月崇拜起來。
心裡很不舒服,冷笑兩聲道:“嗬嗬,他的病會傳染人的,他的錢來的不幹淨的。
接了他的錢,說不定就會傳染給我們。
反正我是不敢要,你們有膽的就要吧。
”
在錢麵前,命更重要。
一秒記住
被張有才一挑撥,漁民們麵麵相覷,猶豫不決起來。
戰寒爵懶得理睬這群漁民,轉身就要進屋。
張有才卻忽然兇巴巴的叫住他,“阿月,我們讓你去找大總裁談判,你難道坐視不管嗎?
”
戰寒爵駐足:“工資月結,這是公司的規定。
我沒有權利破壞公司的規定。
”
張有才破口大罵,“既然你口口聲聲說要遵守公司的規定,那你的錢為何不是月結?
哦,我知道了,因為你的錢是陪睡得來的。
我就說了,你的錢不幹淨。
”
葉楓從裡麵走出來,手裡拉著剛睡醒的童寶,兩人的眼底都是濃鬱的陰霾。
漁民看到戰寒爵房裡還有陌生人,肆意揣測的眼神就在戰寒爵和葉楓身上流連忘返。
童寶走到張有才麵前,擡起頭,一臉傲然,“叔叔現在是我的鋼琴老師,叔叔的錢是我媽咪預付給他的工資。
你們自己沒本事掙錢,還眼紅我的叔叔掙得比你們多,比你們快。
依我看,我的叔叔沒有病,是你們得了病――紅眼病,你們都應該去醫院看看醫生。
”
“紅眼病?
那是什麼病?
”阿潼問。
一位漁民無語的瞪了阿潼一眼,“她的意思是我們嫉妒阿月。
”
張有才素來就是刁民,也不管童寶是誰,怒懟童寶道:“哼,他是你的鋼琴老師?
小姑娘,你被他騙了。
這個人可是我們村最有名的廢物,他根本就不會彈鋼琴。
”
戰寒爵眼底漫出一抹戾氣,他非常不喜歡有人在童寶麵前詆毀自己的品格。
可是童寶卻無條件的信任他,庇護他道:“叔叔不僅會彈鋼琴,而且彈得非常好。
你們沒有聽過叔叔彈鋼琴,那不代表叔叔不會彈。
”
張有才離間不成,眼底露出一抹狐疑。
這時候,戰寒爵側頭對葉楓道:“你把童寶帶遠點。
”
葉楓無條件服從戰寒爵是骨子裡的習慣,沒有任何遲疑便帶著童寶離開。
目送著葉楓和童寶離開後,戰寒爵陰鷙可怖的目光落到張有才身上。
張有才微微顫了顫,渾身發怵。
戰寒爵的大長腿逼近他。
張有才有些心虛的質問道:“你想幹嘛?
”
戰寒爵忽然舉起拳頭,朝張有才劈去。
頓時,張有才鼻皿如注。
張有才煽動其他漁民,“給我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