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嬌羞的笑道:“媽咪,我不急。
反正我現在能夠留在夙夙身邊,就很知足了。
”
铮翎歎口氣:“你啊,吃了那麼多苦才守得雲開見月明,卻對夙夙半點怨恨也沒有,你這樣慣着他,夙夙那孩子又不通人情世故的,哪裡能回報你的這份深情。
”
婉兒想着她誤會夙夙和君心悅的時候,夙夙叫着她說了聲:“婉兒信我。
”
那句話對其他男人而言,或許無足輕重。
可是夙夙說出來,那就是比泰山還重。
夙夙不善表達情感,那一刻婉兒能夠覺察到夙夙是害怕失去她的,那就夠了。
婉兒笑道:“媽咪,不是每段感情都要轟轟烈烈,我和夙夙注定是細水流長,平平淡淡的吧。
”
铮翎道:“婉兒,你真是夙夙的知音。
這世上,恐怕再難找到比你更适合夙夙的女孩。
夙夙遇到你,愛上你,是他修來的福氣。
”
婉兒嬌羞如花。
對她來說,能夠得到未來婆婆的贊譽,那就是比任何金山銀山還要令她欣慰狂喜的事情。
另一邊,寒寶興沖沖的找到萱草。
萱草看到寒寶,撲上來捶打着他的兇膛,神色哀怨的抱怨起來。
“這幾天你去哪裡了。
害的我擔心你不已。
”
寒寶方才得知,官曉并沒有幫他捎信給萱草。
不覺有些生氣,抱怨官曉:“這個官曉哥,我讓他給你捎信的。
萱草,對不起,我家裡出了點事,我被媽咪關起來了。
”
萱草震驚不已:“你媽咪為什麼要把你關起來?
”
寒寶歎氣,臉色沮喪:“唉。
我的六姐姐離家出走了。
”
萱草身子一凝,呆呆的望着寒寶。
寒寶眼底的憂傷和沮喪彌漫出來。
萱草喃喃道:“寒寶,若溪走了,你是不是很難過?
”
寒寶點點頭:“六姐姐對我好。
好幾次冒着生命危險救我。
她對我的喜歡,已經超越生死。
對六姐姐,我不僅僅是喜歡,還充滿敬重。
”
萱草不悅,霸道道:“寒寶,你可以敬重她。
可是不能喜歡她。
以後你隻能喜歡我一個人。
”
寒寶微愣,笑道:“你在吃醋?
”
萱草道:“你是我的男朋友,我當然有吃醋的權利。
”
兩個人聊着情話,嘻笑打鬧起來。
忽然寒寶的手機号碼響起來。
寒寶拿出手機,萱草暼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是我家的最美女王,當即臉色瞬黑。
寒寶對萱草解釋道:“這是我媽咪。
”
萱草神色繃緊:“你怎麼能給你媽咪起這樣暧昧的名字?
”
“暧昧?
”寒寶皺眉。
這個名字是所有姐姐妹妹集思廣益後一緻起的。
這個名字是最适合人美心善的媽咪的。
可寒寶不知這樣的名字哪裡暧昧了。
“萱草,她是我媽咪。
你不能用這樣不禮貌的字眼形容她。
”
“你是媽寶男?
”萱草更加愠怒。
鈴聲催得緊,寒寶先接電話。
“媽咪。
”接起電話,因為剛和萱草争執了幾句,情緒很是低落。
“寒寶,萱草可在你身邊?
”铮翎開門見山,“今天中午你把她帶回來吃頓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