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寶捏緊拳頭,“媽咪為什麼說好男不跟女鬥,明明女人讨厭起來真的很欠揍。
”
童寶憤憤的瞪着那群花枝招展的女人,“男人不能打女人,女人總能打女人吧。
”
說完童寶就氣呼呼的走上去。
寒寶在她背後嚷道,“你還不是女人呢?
”
急得寒寶一身冷汗,向戰夙求助,“那丫頭細皮嫩―肉的,碰下就哭,她竟然去打架?
”
戰夙道:“你去幫忙。
”
寒寶望着紋絲不動的戰夙:“那你呢?
”
戰夙道:“我碰到陌生人的身體會惡心嘔吐。
”
“這又是什麼高貴病?
”寒寶很羨慕。
戰夙卻一臉痛苦,“強迫症。
”
寒寶咂咂嘴,“好吧,我去。
”
童寶來到爹地面前,牛氣沖天的瞪着這群女人,“你們離我爹地遠點。
我媽咪知道你們接近我爹會很不開心的。
”
童寶不提媽咪還好,提到媽咪戰寒爵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不少。
洛詩涵離開他這麼久,音信全無,她是鐵了心要永遠離開他嗎?
她怎麼就那麼狠心?
那群女人偷偷瞄着戰寒爵,見戰寒爵神色冰寒,誤以為他在生童寶的氣。
“小小姐,我們伺候你的爹地,這是我們的工作呀。
”有個女人嗲聲嗲氣道。
“啊,你們在工作?
”童寶聽媽咪說過,工作不分高低貴賤,要尊重每種職業。
所以童寶就不想難為她們了。
戰夙走過來,冷酷道:“以色伺人,又不是什麼光彩的工作。
還有臉說。
”
戰寒爵望着憤憤不平的三個孩子,他知道今天這場戲演不下去了,便對那些女人揮揮手,“下去吧。
”
女人們依依不舍的離去。
“恭喜你。
”戰夙走到戰寒爵面前,伸出一隻手道。
戰寒爵将戰夙的小手放下來,“跟爹地說話,何必這樣陰陽怪氣。
”
戰夙道:“恭喜你,強迫症痊愈了。
”
戰寒爵笑而不語。
這個兒子自幼跟在他身邊,和他出席各種名利場,所以練就了一雙火眼晶晶,他今天這膚淺的把戲,看來被他看穿了。
寒寶和童寶是洛詩涵帶大的,從小是在遊樂場裡泡大的孩子,這心理年齡,符合孩童的純真無邪。
戰寒爵有時候真後悔:沒有讓戰夙像寒寶童寶那樣,快樂無憂的成長。
“待會爹地讓小姑姑過來,接你們回海天一色。
”戰寒爵忽然道。
戰夙望着爹地,“那你呢?
”
戰寒爵的目光移到二樓的閣樓上,“香鼎苑年久失修,爹地需要在這裡住一陣子,指導香鼎苑的修繕工作。
”
戰夙道,“你不是說,香鼎苑這種百年古建,是很好的文化特産。
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拆除修繕。
保持原樣是尊重文化遺産嗎?
”
戰寒爵略微錯愕,“夙夙,你今天話有點多。
”
戰夙聽出爹地嫌棄他話多的意思,酷酷道,“我去找小姑姑了。
”
寒寶和戰夙幾乎是形影不離的好兄弟,寒寶立刻追了上去。
“戰夙,等我!
”
夙夙一路上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