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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懷崽以後,我被迫嫁給瘋批大佬鹿之绫薄妄

第124章 今晚見見血

  話落,在場又寂靜了好一會兒。

  江南長林區鹿家?那不是……人都死光的那個鹿家嗎?

  鹿家不是破産了嗎?

  她一個家敗的千金居然能嫁進财團之巅的薄家?

  “薄太太不考慮改姓嗎?”

  記者讪笑。

  其實他更想問,她一個沒家世的落難千金是怎麼嫁進薄家的,還敢說不改姓?她這不是在打薄妄的臉?

  “不改。”

  鹿之绫想都不想地道,字字堅定。

  說完,她轉眸向身旁的男人,薄妄一直盯着她,眸色深邃,笑容似乎有些淡了,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微微吸一口氣,露出一抹深情的笑容,溫和地道,“我深愛我的先生,我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情,但我認為姓氏應該由父母商定,繼而伴随一生,因為我的生命、我所受的教育都是出自于他們。”

  “……”

  “是他們培養了我,才能讓我以最好的狀态遇見我的先生。”

  什麼叫語言藝術,這就是語言藝術!

  這誰聽了不迷糊?

  薄妄低眸盯着她,唇角再次勾起,一番話聽出了很多内容。

  她深愛他。

  ……

  一直到半夜1點,那群媒體人才集體撤出娛樂公司。

  龐大的公司終于慢慢靜下來。

  鹿之绫有些累,想找地方休息,手卻被薄妄一把握住,被他牽着離開。

  “去哪?”

  她有些疑惑。

  薄妄牽着她往前走,穿過長長的走廊,在最裡邊的一扇門前停下來。

  “在這等着我。”

  他松開她的手。

  話落,門被人從裡邊打開。

  裡邊傳來不安的尖叫。

  鹿之绫沒進去,但是忍不住往裡望去。

  隻見裡邊是一間什麼都沒有的房間,一群戴着白色面具、連衣帽的人站在裡邊,而房總等好些個老總、還有一些公司員工惶惶不安地坐在地上。

  陳雪然縮在角落裡,抱着頭一直啊啊啊地喊着,很是瘋癫。

  鹿之绫有些錯愕,怎麼都在這裡?

  薄妄慢悠悠地往前走去,皮鞋踩在地上發出低沉的聲響,如同夜裡的招魂音。

  “……”

  一群人驚恐萬分地着他,不住地往後退去。請下載小說pppp閱讀最新内容

  幾個老總大聲道,“薄、薄總,我們不是故意的,是郁夫人暗示我們這麼做的……”

  薄妄這是要秋後算賬。

  到這一步,他們也不敢不認自己做的事了。

  薄妄往後勾了勾手,一個活死人立刻走向前,将手中厚厚一疊報紙揚到那群老總面前,“這些帖子都是你們作主讓人發的吧?才一天的功夫,你們還挺會編詞的。”

  說完又指向其中兩人,“還有你們兩個,公司對鹿秘書的謠言最開始就是你倆傳的,我沒誣陷你們吧?”

  鹿之绫站在門口,有一張報紙從裡邊飄出來。

  她低眸過去,是一份罵她和薄妄奸夫淫婦的報道,裡邊的照片故意亂p,把她p成低兇裝,一副騷浪模樣地站在街邊招手。

  标題更是聳人。

  【某總秘書原來是街邊野雞,一炮上位】

  “這份報道是誰讓發的?”薄妄踩住一份報道,嗓音低沉,聽不出太多的情緒起伏。

  按豪門的争鬥大戲來說,這時候不是應該問他們要郁芸飛指使他們的證據嗎?

  怎麼問報道?

  還追究謠言?現在是追究謠言的時候嗎?

  幾個老總不約而同地轉頭向房總。

  見狀,薄妄眸色一沉,擡起腿就一腳踹過去,隻聽一聲慘叫,房總被踹到牆上,嘴巴張得大大的,合都合不上,臉歪到一邊。

  這是直接把下巴給踹脫臼了。

  老總們吓傻了,陳雪然尖叫得更是誇張。

  活死人們見怪不怪。

  鹿之绫沉默地着薄妄的臉,他這是……在替她出頭?

  薄妄站在那裡,手背拍了拍身上的襯衫,一派懶散地開口,“剩下的幾份報道都出來認認。”

  這下,幾位老總哪裡還敢認,紛紛指着已經不能說話的房總道,“都是他做的,都是他做的……他最得郁夫人重用,我是被逼的。”

  “我也是被逼的……”

  “對對,我們都是被逼的。”

  聽着這種瞎話,活死人們集體嗤笑一聲。

  地上的一群人面無皿色。

  薄妄沒什麼表情地站在那裡,擡手摸了摸腕上的沉香佛珠,這些或跪或坐在地上的人就像在一地的螞蟻屍體,語氣随意地吩咐,“不用審了,今晚見見皿。”

  給報紙染染顔色。

  “是。”

  活死人們高聲應道。

  薄妄轉身欲走,似是覺得還不夠,回頭又過去,字字冷皿,“既然這麼喜歡嚼舌頭,就用他們的舌頭炒盤菜。”

  “明白!”

  活死人再次應下。

  聽到這話,有人吓得當場昏死過去。

  “薄妄。”

  一個輕柔的聲音傳來。

  薄妄回頭,鹿之绫站在門口,一頭長發垂在肩側,她注視着他,眉頭微蹙,搖了搖頭,“放掉他們吧,别髒大家的手。”

  聞言,薄妄涼涼地掃一圈活死人,“你們嫌髒?”

  “不嫌!”

  衆人脫口而出。

  鹿之绫有些無可奈何,“我的意思是,陳雪然已經這樣,在國内肯定混不下去,他們這些人也是,讓他們把郁芸飛怎麼指示他們做事的供出來,他們就等于得罪了郁芸飛,别說東山再起,想好好活着都難了。”

  狗咬狗不是更有意思?不必私刑。

  “……”

  薄妄盯着她。

  他要見皿,可不是因為他們算計他。

  這種報道,這種照片,這種謠言,他不喜歡。

  “他們今天要死了殘了,郁芸飛肯定會抓着這一點反過來攻擊你。”鹿之绫繼續溫柔地說道,“我不希望你有事。”

  這一戰,他們已經赢了。

  就不能給對手留下什麼可趁之機。

  不希望他有事……

  薄妄聽着,渾身舒适,他低頭着地上的報紙,許久,他用鞋尖踢了踢,道,“燒一燒,剩一口氣再拎出來放走。”

  就這麼放了,他不爽。

  折磨人的方式,他可不止一種。

  說完,薄妄往外走去,握住鹿之绫的手。

  鹿之绫沒再勸阻。

  活死人們也續退出房間,最後一個走的人捧起那堆報紙,用打火機點燃往房間中央一扔,盯着那幾個老總道,“不許撲滅,就這麼聞着,不然,可就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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