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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懷崽以後,我被迫嫁給瘋批大佬鹿之绫薄妄

第637章 過目不代表我會按規矩來

  男人道,“後來她醒來就說要回家,我就帶她過來了。”

  到達鹿家的時候已經是接親的點,鹿之绫想完美地完成婚禮整個流程,挺着傷勢從一處狗洞裡爬進來。

  整個過程沒有警方想的那麼驚悚,也沒有鹿家人想得那麼可怕,就是有點離奇。

  “李路博士是嗎?”

  鹿景瀾坐着輪椅往前,鄭重地朝男人伸出手,感激地道,“多謝你救了我妹妹。”

  “您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是主給我的福份。”

  李路連忙站起來,兇前的十字架晃動,他有些受寵若驚地雙手握住鹿景瀾的手,連連彎腰,不像是他救了人,倒像是他被救一樣。zx.r

  “……”

  還是個信教的。

  旁邊人都跟着笑起來,可不是福份麼,這位李博士救了薄妄的太太,這份厚賞恐怕是他研究一輩子醫療儀器都賺不來的。

  “不過,我還有一個疑問。”

  總統大人忽然發話。

  李路連忙轉頭,“您問您問。”

  “新郎新娘怎麼還沒出來?”

  他受薄妄親筆信函邀請來鹿家觀禮,人呢?人去哪了?

  新郎新娘子不出現,就在這磕瓜子聽新娘子的險象環生逃生路。

  “呃……”

  李路尴尬,這就不歸他管了。

  鹿景瀾和鹿景煥不約而同地擡起手,向手表上的時間,都不禁吸一口氣。

  禽獸,你是在顯擺你的時間夠久嗎?

  ……

  沖過滿身黏膩汗漬後。

  鹿之绫坐在床邊的地上,身上穿着男士的襯衫,襯衫正好遮到腿根,露出一雙白皙纖長的腿。

  吹風筒在她的頭頂上方呼呼吹着。

  男人坐在床邊,包着紗布的手指沒進她潮濕的發裡來回撥弄,替她将頭發吹幹。

  鹿之绫低着頭,有些可惜地着手上的婚紗,“你不是說婚禮上的每套禮服你都過目過嗎,怎麼還能弄壞,太可惜了。”

  這件婚紗真的很合她的心意,現在又是皿又是被扯壞,也是夠夠的。

  “過目不代表我會按規矩來。”

  薄妄強詞奪理地道,手上動作不停。

  他到她的手指都被人掰折,哪裡還有心情好好脫婚紗檢查,當然是怎麼快怎麼來。

  隻是檢查着檢查着……就檢查深了。

  “那現在怎麼辦,鹿家這邊還有禮服嗎?”

  鹿之绫回頭去問他,一頭長發跟着揚起,發梢的水珠随着吹風筒濺上她的臉,在還布着濕氣的嬌嫩皮膚上凝成一顆清痣。

  濕發在他的指間垂落,落在她肩的一側,打濕一片襯衫,布料暧昧地透起來。

  薄妄低頭着,性感突出的喉結滾了滾,低下身子就一口輕咬上她的下巴,薄唇順着她的頸線吻下去,抿上一抹水光。

  他額頭的濕發輕掃過她的皮膚。

  吹風筒被他關掉扔到地上。

  薄妄吻着她,變重的呼吸間滿是貪婪不知足,“怕什麼,我給你準備了100套禮服,你随便挑。”

  “……”

  鹿之绫不自覺地仰起頭,有些受不了他的唇上纏綿,手指絞緊婚紗,聲音都發軟起來,“薄妄,哪有婚禮還沒辦就先過新婚之夜的。”

  而且,還沒到新婚之夜。

  “有啊,我們。”

  他邪氣地低笑一聲,彎曲食指在她的細頸上輕輕一刮。

  鹿之绫耳朵都癢起來,“那總得出去見人吧?”

  晾着滿堂賓客算怎麼回事。

  薄妄的眸深了深,眼神極為蠱惑,“那……再來一次?”

  “……”

  鹿之绫無可奈何地靠到他身上,“夠啦薄妄。”

  荒唐到沒邊了。

  “好,放過你。”

  薄妄應允,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先把頭發吹幹。”

  雖然是放過了,但到底這頓午飯也沒趕上,兩人在尾聲的時候出現,舉杯敬酒。

  鹿之绫一出現就惹來不少的豔羨之聲。

  她将之前的婚紗換下,換上的是一套金銀線遊走的龍鳳褂,刺繡複雜、精緻得令人驚歎,端莊而窈窕,文雅而大氣,正紅的顔色襯出絕好氣色。

  她挽着薄妄的臂彎從大門緩緩走進,眉眼盡是溫柔笑意,将江南該有的味道刻進骨子裡。

  甚至讓人覺着此刻就該下一場綿綿小雨,草木透出潮濕的清香,才配得上她的身段與儀态。

  “……”

  鹿家人齊齊過來,幾個兄長續站起來,直直向鹿之绫。

  她在這個家裡慢慢長大,從被大哥抱着遍家中每一個地方,到被二哥牽着小手學會走路,到聽三哥講故事講到磕睡,再到被四哥背着狂跑趕上學的時間,和五哥一起打網球,從被六哥坑得磕掉牙到後來輕松拿捏所有的兄長……

  他們着她一點點長大。

  有那麼一段時間,他們都無法接受中間分别的空白時光,也許,并不是有一段,而是到現在他們都沒接受,接受不了當年的少女一下子長大了。

  可她眉目間的笑意又在告訴他們,她覺得她的選擇很棒,她很驕傲。

  “去敬堂叔和我的哥哥們。”

  鹿之绫也到他們了,轉頭向薄妄道。

  薄妄颌首,跟着她往前走去。

  李明淮連忙帶着接親隊伍靠過來,替他們倒酒,薄妄執起一杯酒,第一次認真仔細地稱呼鹿家人,“堂叔,三哥,四哥,四嫂,五哥,六哥,我敬你們一杯。”

  鹿家幾人紛紛端起酒杯。

  鹿之绫笑着和他們碰杯,幾人到她手上托着手指的小闆子,眼神都變了變。

  鹿景晔把手按到她的頭上,低頭心疼地着她,小聲道,“你腦袋裡的芯線三哥會另想辦法。”

  她這次太決絕了。

  自己還置于危險中,就敢把技術毀了。

  “三哥,别這麼緊張,這根芯線的位置奇異,托它的福,我圍棋水平一流,記憶力變好,随便的醫學知識都能記得清清楚楚,可能聽力奇佳也和這芯線有關,我覺得它留在我腦袋也沒什麼不好。”

  鹿之绫同樣小聲地說道。

  鹿景晔面色不變,鄭重而嚴肅,“我不要你變成什麼天才,我隻要你普普通通、快活平安地活着。”

  “三哥。”

  鹿之绫對上他的視線,“我也一樣。”

  “……”

  “三哥的釋懷比我腦袋裡的芯線重要,重要許多許多。”

  她認真地道。

  鹿景晔怔了怔,眼眶有些酸,他按着她的頭将人往懷裡帶。

  薄妄站在那裡,一手放下空酒杯,一手将人攥回自己懷裡,摟着她将她手上的那一杯也奪過來,當衆一口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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