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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二章發現真相!為謝淵報仇!

  撲通一聲!

  謝淵的身子重重跌倒在地。

  他眼前一黑,竟是直接就昏迷過去。

  那個獄警就眼睜睜的看到他躺在地上,皺了皺眉,剛想發作你裝什麼裝,但是想到玻璃對面還站了四個年輕男女。

  他強忍着心底的煩躁,去扶摔倒在地的謝淵,一邊大聲的對着對講機叫道,“來人啊!快,謝淵暈倒了好像!”

  “爸!爸!”

  謝靳言心底一痛,心髒幾乎要跳到嗓子眼,他赤紅着眼眸瞪着躺在地上的謝淵,雙手死命的拍着玻璃,沖玻璃裡面叫,“爸,爸――你怎麼樣了?”

  這玻璃很厚重,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玻璃。

  裡面的人根本聽不到他在叫什麼。

  不僅是他,阮蘇和薄行止也很焦急,可是此時焦急全部都于事無補。

  薄行止直接道,“我現在立刻以我律師的身份幫他辦理保釋就醫。阿言,你先不要急。”

  “我怎麼能不急?那是我爸!”謝靳言焦躁的拍着玻璃,恨不得将那玻璃給砸碎。

  警長帶了幾個獄警匆忙的過來,并沒有帶醫生。

  之前那個獄警見狀,立刻說,“醫生呢?警長?”

  警長掃了一眼躺在地上臉色潮紅的謝淵,“醫生請假了。”

  之前幫謝淵看了病以後,醫生就走了。

  阮蘇急得緊抿着薄唇,她攔住外面的一個獄警,“你好,我是醫生,我可以進去救人嗎?我想要知道的病情。”

  “這……”獄警皺了皺眉,他又做不了主,更何況阮蘇又是外人,裡面那種地方,她一個外人怎麼能夠進去?

  “難道你們要眼睜睜的看着出人命嗎?”謝靳言一個箭步沖到獄警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坐牢就沒有人權了嗎?就不能看醫生了嗎?”

  “阿言,你冷靜一點,你這樣子是會犯襲警罪的!”薄行止一把制止謝靳言,他将謝靳言拉開,然後對那個獄警說,“請讓我們這裡的醫生進去幫他治療,可以嗎?”

  很明顯那個警長并沒有帶醫生過來,肯定是有原因的。

  事情并沒有那麼單純。

  所以阮蘇更加焦急,但是這種地方,又容不得他們放肆,也容不得他們動用武力。

  否則直接一個襲警的罪名扣下來,他們怎麼辦?

  阮蘇歎了一口氣。

  直接調出微信小程序,然後進入,接着就打開自己的電子醫師資格證,“你看清楚,我是國家認證的醫生,我不是假的。現在請你立刻申請讓我進去給病人診治。OK?”

  “如果耽誤了病情,如果病人有個三長兩短,你負得起那個責任?還是你們整個監獄所有人負得起這個責任?”

  阮蘇神情清冷,那張漂亮惹眼的面容透着冷厲嚴肅。

  薄行止漆黑深邃的眸子裡透着一股令不寒而栗的冰冷,如同覆蓋了一層冰霜的聲音響起,“請通融一下,救人要緊。如果……你再不和裡面的警長聯系,那就别怪我們不客氣。”

  他說罷,一拳頭重重砸到那塊玻璃上!

  砰的一聲巨響!

  那塊玻璃上竟硬生生被他的拳頭給砸出一道裂縫。

  要知道,他們這些玻璃可都是鋼化玻璃,不僅如此,還是加厚加重的……據說連子彈都打不穿……

  現在竟然生生被這個男人一拳頭砸了一個裂縫?

  獄警吓得立刻掏出自己的手槍,筆直的指向薄行止,聲音都在顫抖,“你……你們要劫獄嗎?我……我告訴你們,你們全部都要坐牢!”

  “我這隻是毀壞公衆财産罪,H帝國的律法規則,情節不重者,罰款5000元。情節嚴重的要如數賠償,還要罰款一萬元。所以……我這怎麼可能是劫獄?還是說你想成為那塊玻璃?”

  男人聲音冰冷得仿佛淬了冰渣。

  聽得獄警寒毛倒豎。

  而此時在玻璃那一邊的警長和幾個獄警也震驚的瞪着那道裂縫。

  這……這究竟是怎麼樣的怪力?

  也太可怕了吧?

  就在他們震驚的時候,就聽到對講機裡面傳來外面那個獄警的聲音,“頭兒,頭兒,外面這裡有個女的是醫生,她想過去給犯人看病……可以不可以啊?頭兒……”

  獄警的聲音透着哭腔,可想而知他吓成什麼樣。

  “稍等,我馬上帶人出去。”警長直接就帶着幾個獄警沖了出來。.

  他們手裡一個個都持槍,一個個烏黑的槍口對準阮蘇和薄行止他們。

  警長一臉嚣張,“你算什麼?那麼多醫生大把大把的,你以為誰都有資格進入我們監獄裡面當獄警嗎?你如果想的話,最好還是先考個編制再說吧!”

  “今天這病,我還就要治了。”阮蘇冷笑,一臉霸氣,“哪怕我擔上襲警的罪名,我也要給他治!”

  她說罷,就要動手。這些人渣簡直是欺人太甚。

  薄行止一把拉住了她,舉起了自己的手機,“歐陽老爺子,對,我們在監獄這裡。麻煩你。”

  說着,他就将手機送到了警長面前,“找你的。”

  警長怔了怔,然後接過手機,“歐陽老爺子?你好你好,好……可以,可以,我現在就馬上讓她進去。好好好……”

  挂了電話,警長的臉色十分難看,好像被人無形的拿手掌死死甩了幾耳光一樣。

  現在他真是裡外不是人。

  之前聽唐夫人的話,折磨謝淵。

  這剛折磨完了,歐陽家又吩咐,對謝淵照顧一點,好一點……

  他這夾心餅幹做得可真難。

  算了!

  看病就看病吧。

  他好像吞了十斤蒼蠅一樣難受,不管是唐家還是歐陽家,他都得罪不起。

  他隻能識時務者為俊傑了,立刻臉上堆上勉強又僵硬的笑容,“阮醫生,你這邊請。早知道你救過歐陽老爺子,我一定會放你進去的。”

  “我記住你了。你還真是個好警長。”阮蘇臉上都是冰冷,跟着警長踏進了監獄裡面。

  警長現在擔心的卻是,如果讓阮蘇發現了謝淵身上的病情,尤其是他身上的鞭傷,到時候可怎麼辦……

  傳出去虐待囚犯的名聲,他可擔待不起。

  尤其這個囚犯還沒有定罪。

  還不算真正意義上面的罪犯。

  隻能是犯罪嫌疑人……

  警長心裡忐忑不安極了。

  但是他并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親自帶着阮蘇到了謝淵身邊,他哪也沒有去,一直就盯着阮蘇的所有動作。

  阮蘇蹲到謝淵面前,這裡沒有檢查工具,她隻能把脈。

  她白皙修長的手指剛一搭上男人的脈博,就微微一怔。

  好燙的溫度。

  高燒,至少得39度以上。

  怎麼會燒得這麼嚴重?

  過了一會兒,她收回放在脈博上面的手,又伸手翻了翻謝淵的眼皮,檢查他的瞳孔。

  幾分鐘過去了,阮蘇低眸,臉色十分嚴肅。

  刷的一聲!

  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眼睜睜的看到阮蘇直接撕開了謝淵身上的衣服。

  警長立刻心中大叫一聲不好!

  該死的!

  這女的怎麼這麼猛?直接撕了謝淵的衣服?

  阮蘇猜測謝淵受了折磨,隻是當她看到謝淵赤果的兇口和後背上面,交錯縱橫的刺目鞭痕時。

  她還是瞳孔一陣劇烈緊縮,兇口反複翻騰起滔天怒意!

  “該死的!你們折磨他!用的鞭子?”

  她一雙美目裡都是怒火,死死的瞪向警長。

  “阮醫生,這也怪不了我們,他試圖逃走啊!我們肯定不能讓他逃啊,就采取了一定的手段。你放心,他肯定死不了的。”警長搓着手,直接就說道。反正謝淵昏迷了,什麼也不知道。

  阮蘇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

  她突然覺得自己在這種國家公職人員面前,什麼也做不了的感覺,真的讓人太惱火了!

  為什麼會這種垃圾存在?

  他也配當國家公職人員?

  她死死的咬緊牙關,“若是以後再讓我發現你們毒打他,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她氣得兇口都要炸了。

  而此時在外面一直盯着裡面動靜的謝靳言和薄行止三人,也都被那交錯的紅腫的傷痕給震驚到。

  怎麼會這樣子?

  “我要進去,我要殺了這幫狗雜種!”謝靳言反應過來,怒氣沖天的就要往裡面沖。

  薄行止見狀,立刻攔住他,“阿言,你冷靜一點。”

  “你讓我怎麼冷靜,那是我爸!我爸啊!”平時俊朗陽光的男人此時雙眼赤紅,眼底布滿了可怕的紅皿絲。“阿止!那是我爸啊!他們怎麼下得去手,他都五十多歲了……他年紀大了,就是年輕人也經不起……他怎麼受了?他……”

  謝靳言的眼眶濕潤了,他渾身的痛苦和憤怒根本壓不住,一刻也壓不住。

  “相信我,阮蘇會治好他的。阮蘇一定會有辦法的。”薄行止一把将他按到牆壁上,大掌死死的扣住謝靳言的肩膀,“不要去鬧,有一天我們一定會謝叔報仇,現在鬧沒有任何好處!”

  “言哥……”李卓妍再也忍不住,她看着謝淵身上那些傷口,她的眼淚就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外湧,她痛哭一聲撲到了謝靳言懷裡,“言哥……我好難過……我好沒用,我救不了幹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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