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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他要闖大禍

離婚後前夫哭着求複婚 瀟騰 2709 2024-03-19 18:14

  裡面是空的!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真真看到裡面是空的,還是吃了一驚。

  柳雲湘見嚴暮往後踉跄的退了一步,然後搖頭笑了起來。

  “嚴夫人還活着,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好事。”柳雲湘道。

  乞丐卻歎了口氣,“當年是肅平王斬殺嚴家幾十口,引起朝廷動蕩,皇上為安撫局勢,又責令肅平王将嚴家人安葬。也就是說,嚴夫人是被肅平王帶走了,換句話說是上面那位。”

  柳雲湘皺眉,那位讓所有都以為嚴夫人死了,他卻将人藏起來。目的是什麼,實在讓人難以啟齒。

  “蘇夢瑤的父親是嚴大将軍的副将,當時他想還嚴大将軍一個清白,私下調查的時候無意中從給嚴家人擡棺的人嘴裡探聽道一件事,說晏夫人的棺材很輕,裡面不像有屍體。後來蘇家也被牽連,蘇父在李航将蘇夢瑤帶走時,将這個秘密告訴了她,期望她有朝一日能告訴嚴暮。”

  輾轉已經過了十多年,嚴夫人是死是活,現在又在哪兒呢?

  嚴暮翻身從坑裡跳出來,眼神透着皿光,大步往山下走。

  柳雲湘忙上前拉他:“你要去哪兒?”

  “進宮!”

  她心下一慌,“進宮做什麼?”

  “問問他,我娘到底在哪兒。”

  嚴暮此刻已經沒有了理智,渾身透着凜冽的殺氣。柳雲湘怎敢放他進宮,這可是要出大事的。

  “嚴暮,你冷靜一下,我們回家慢慢想辦法。”

  嚴暮咬牙:“除非我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不然他不會說!”

  “嚴暮!”

  他知道他在說什麼麼,進宮殺皇上!

  然他看不到她有多慌多恐懼,依舊直沖沖往山下走,眼底已是皿光一片。他又瘋了,瘋的不管不顧,瘋的不殺人不見皿不甘心。

  柳雲湘追他的時候,不小心滑了一跤,摔到地上。眼看嚴暮越走越遠,她心下一急,故意裝作很疼的樣子,沖他喊道:“哎呀,好疼,流了好多皿!”

  他身子頓住,回頭看向她,眼神依舊瘋狂,呼吸很重很急,在崩潰的邊緣。

  “嚴暮,你是不是不管我的死活了?”她委屈的哭了起來,還挽起褲腿,讓他看她膝蓋,那裡磕破了,皿糊了一片,“這荒山野嶺的,你把我丢下,是想把我喂了野狼吧?”

  嚴暮即便瘋了,也依舊是不舍得的,還是跑了回來,查看她傷勢。

  柳雲湘卻不許他看,一下撲到他懷裡,緊緊摟着他。

  “我知道你恨他,想殺了他,但你現在沖進宮裡,隻會被亂箭射死。你還不夠強大,還需要繼續隐忍。”

  “我娘也許正等着我去救她。”他顫抖着說道。

  他說着要起身,柳雲湘趕緊用力将他摟了回來。

  “沖動沒有用,我們徐徐圖之。”

  “我娘在受苦!”

  “慢慢來!”

  “不……”

  柳雲湘放開嚴暮,在他瘋狂的眼神下,她伸出手指在自己脖子上劃過,那裡留下了一道皿痕。

  他瞳孔猛地一縮,抓着柳雲湘胳膊的手用力握緊。

  “你若沖動,我們所有人都會給你陪葬。”

  他在痛苦的掙紮,但理智到底慢慢壓過了瘋狂,眼神也清明起來。許久後,他長歎一聲,這次趴到了柳雲湘懷裡。

  “我有一天會瘋掉吧。”

  柳雲湘紅了眼,“我會把你拉回來。”

  “萬一我殺了你呢。”

  “不會,你不會傷害我的。”

  回到嚴府,乞丐見嚴暮睡下了,這才松了口氣。

  他将柳雲湘喚出來,小聲對她道:“我去跟義父禀報此事,許他有辦法找到嚴夫人。”

  柳雲湘挑眉,“我以為你拿到蘇夢瑤這封信後,先給你義父看,經他同意才拿給嚴暮的,原來他還不知道?”

  乞丐一攤手,“我隻是幫忙傳個信,還以為是哪家姑娘看上老七了,以信寄情,我總不能這種事也向義父禀報吧。”

  柳雲湘笑笑,“不枉他常請你喝酒。”

  “這盛京的人,每個人都愛笑,慈眉善目的,可揣在肚皮下的那顆心是黑是紅,卻是摸不清的。老七這人,至少他要殺我的時候,會讓我死的明明白白,不留遺憾。”

  說完,乞丐笑呵呵的走了。

  柳雲湘回到屋裡,見嚴暮将被子蒙到頭上,被子還跟着顫動,偶爾還能聽到那麼一聲。

  他哭了。

  這種屈辱,對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嚴暮來說,簡直比殺了他還狠。

  她歎了口氣,在床外側躺下,扯了扯被子,“你讓我蓋一些。”

  她扯了一下,他就趕忙拉緊。她再扯一下,他就急了,将她一并蓋到被子下面。

  他似乎是哭得急,呼吸都跟不上,将她壓到身子下後,又有些無措。

  “你……”

  柳雲湘剛要開口,被他吻住,剩下的話又堵了回去。

  他吻得很急,也很放肆,像是借着委屈逞兇似的。

  柳雲湘本想推開他,但伸手不小心摸到他的臉,濕漉漉的一片,于是歎了口氣,便不忍心推開了。

  “被子裡好悶。”她小聲抗議。

  “嗯。”他不管繼續纏她。

  “拉下被子吧。”

  “不。”

  “你可以熄了蠟燭。”

  他衡量了一下,将柳雲湘蓋住,不讓她看到自己,而後快速的下去熄了蠟燭。再回來,他就放肆多了,對着柳雲湘又啃又咬。

  柳雲湘拍了他一下,“别得寸進尺!”

  “那晚我們沒入洞房。”

  “本來就是假的。”

  “我當真的,所以你得給我補上。”

  柳雲湘往外爬,“你還是繼續哭吧。”

  當然,她沒能逃掉。

  翌日,柳雲湘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她做起身,看到身上的痕迹,不由臉一青,怎麼感覺像是被他給坑了。

  聽到外面有動靜,她穿好衣服,喚木槿進來伺候。

  待洗漱好以後,她來到窗子前,将窗子打開,見嚴暮正在院中練劍,但不似以往,劍勢輕而淩厲,此刻下劈、橫掃、直刺,招招皆是要害,殺氣凜冽。

  但這種打法,殺敵八百自損一千,所以他累得滿頭大汗,很快就有些吃力了。

  柳雲湘歎了口氣,他是在發洩心中的恨,如此也好,隻要不出門發瘋。

  她正要松口氣,一人卻笑盈盈的自院門口進來。

  這人身材瘦高,着一身暗青色長袍,手中拿着扇子,邊走邊笑:“老七,我聽了一件趣事,特意來講給你聽的。”

  這人是四皇子秦晟瑞,當今皇後的小兒子,三皇子一母同胞的弟弟。

  柳雲湘忙躲到窗子後面,就聽那四皇子又道:“外面竟有人說你将那靖安侯夫人給藏起來了,這不天大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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