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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目錄 第七十四章 你有什麼值得我報複的

罪妻來襲:總裁很偏執 瀟騰 2383 2024-02-02 02:18

  因為這從來……隻是一個遊戲,一個有錢人和窮人的遊戲而已。

  而他,是打算在她出院的時候,再告訴她,他的真實身份,然後宣告這一場遊戲的落幕嗎?

  隻是她的平靜,卻讓易瑾離的那份害怕的感覺在變得越加的強烈。
明明她就站在他的面前,但是他卻覺得兩人仿佛隔了很遠很遠。

  “你是易瑾離嗎?
”她第二次這樣開口問着他,依然是那麼的平靜,就好像隻是單純的在求一個答案而已。

  他的薄唇緊抿着,深邃的桃花眸,對上着那一雙清澈的杏眸,過了好半晌,才終于輕啟薄唇,吐出了一個“是”字。

  淩依然心中一片苦澀,果然,這個男人真的是易瑾離。
其實她明明可以确定,但是……卻還是不死心,還是想要聽他親口說出來。

  “那好,我知道了。
”她輕輕的垂下了眼簾,蹲下身子,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手機,轉過身子,想要拉開玻璃門離開。

  隻是下一刻,她的胳膊卻猛地被一隻手給拽住,而他的另一隻手,則是壓着抵着玻璃門,把她整個人困在了他和玻璃門的中間。

  “你知道了什麼?
”他低頭盯着她道。

  “知道你是易瑾離,知道這隻是一場遊戲。
”淩依然平靜地道,“易先生,你放心,我知道我該怎麼做的,如果這是你的報複的話,那麼我想……這些日子,你也可以發現,我其實該失去的,都已經失去了,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值得你報複,再讓我失去的了。

  他的眸子不禁眯了起來,報複……這個女人以為他是在報複嗎?
為郝梅語報複?

  郝梅語還沒那個能耐值得他做這些事情。

  可是她越是平靜,他就越惱,為什麼他要那麼害怕,害怕她的平靜,害怕他會離開她?

  就連他自己都分不清他到底是在惱她,還是在惱他自己。

  “就像你說的,你有什麼值得我報複的?
”他冷冷地道。

  她苦笑了一下,是啊,說報複,都是擡高了她自己,他其實根本就不用這樣屈尊降貴的,完全可以像她在牢裡那樣,找别人代勞的。

  相信會有很多人,願意為了巴結他而給她苦頭吃。

  “易先生,請你讓一讓好嗎?
我……我想先回病房收拾一下東西。
”她道,此刻,兩人這樣近的距離,他的氣息就環繞在她的鼻尖,讓她不适。
.八

  “我可沒準你離開醫院。
”他道,微微地彎下腰,臉龐更加湊近着她的臉龐,深邃而漂亮的眸子,看着她蒼白如雪的臉色,“還有,既然你之前喊我‘阿瑾’,那麼現在就繼續這樣喊。

  “易先生,現在已經沒必要再進行這個遊戲了吧,我想我也沒有必要再繼續待在醫院裡了。

  阿瑾……這個稱呼,就像是個諷刺似的,在告訴着她,她以前有多少。

  她以為從此以後,她可以有個弟弟相伴,卻不知道這個和她相伴的人,卻是她最該要避開的人!

  遊戲嗎……易瑾離死死地瞪着眼前的女人,縱然一開始對他來說,的确是一個遊戲,但是之後,卻不是遊戲了。

  “要是你真的覺得這是個遊戲的話,那麼這個遊戲什麼時候結束,該我說了算。
”他閉上眼睛,臉頰輕輕的貼上了她的臉頰,肌膚輕輕蹭着,就像是無限親昵一般。

  淩依然的全身僵直着,明明他的氣息是那麼地暖,但是她卻有種很冷地感覺。

  “你說對嗎?
阿姐?
”他吐氣如蘭,依然像以前那樣,喚着她阿姐,微揚的尾音,仿若帶着一種依戀。

  可是她卻覺得仿若有重重山巒壓在她的兇口,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

  淩依然是和易瑾離一起回到病房地,一進病房,易瑾離便讓護工離開。

  頓時,病房裡隻剩下了他們兩人。

  淩依然拘謹地坐在椅子上,低着頭。
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些什麼,如果他是覺得她出獄之後,還不夠慘,想要再給她補一刀的話,那麼又為什麼要年三十的晚上要救她呢?

  隻要放任事情的發展,她就足以變得更凄慘了,不是嗎?

  不過不管他想要對她做什麼,她都無力去反抗,在經過了三年的牢獄之災,她背負上了命運的沉重,明白了命運的殘酷,和她的渺小。

  在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眼中,她也不過是蝼蟻,可以輕易的擺弄。

  “阿姐就沒有什麼想要再問我的嗎?
”清雅的聲音,打破了房間中的寂靜。

  淩依然的身子微顫了一下,他的聲音是那麼的好聽,在寂靜的夜裡,就像是夜風吹過絲竹,悅耳又帶着一份華麗感。

  慢慢的擡起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漂亮卻也高貴的臉龐,如雲的膚色,挺直的鼻梁,薄唇噙着微微的笑意,一雙桃花眼眸光流轉,盡是潋滟的波光。

  他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就好像她的一切,對他來說,都盡在掌握之中。

  淩依然不自覺的咬着唇瓣,咬得太用力,可是她自己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似的。

  反倒是他,蹙起了眉頭,然後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颚,柔聲道,“别咬着唇,會把自己咬疼的。

  這樣的溫柔,就仿佛他還是她的阿瑾,而不是那個讓她懼怕的易瑾離。

  淩依然怔怔地看着易瑾離,貝齒不自覺地松開。

  他的指腹輕輕的擦過她的唇瓣,令得她隻覺得唇好似要燒起來似的,燙的厲害。

  她猛地别開頭,身子往後仰了仰,“易先生,這個遊戲,到底要到什麼時候結束?

  他的眸色微微一沉,“你要問的,就隻是這個嗎?

  除此之外,她還有其他什麼好問的嗎?
要報複,要她落魄凄慘到什麼樣的程度,都是他一句話的事情,而她,隻有承受的份兒。

  三年前,就是如此了,三年後,難道還會有什麼區别嗎?

  她沒有吭聲。

  而他執起了她的雙手,把她的雙手攏在自己的手心中,“阿姐的手有些涼了呢。
”他一邊說着,一邊搓着她的手,讓她的手變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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