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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目錄 第二十七章 永遠不需要避開我

罪妻來襲:總裁很偏執 瀟騰 2398 2024-02-02 02:18

  郝以夢縱然心中覺得她的确是高人一等,但是面對着周圍越聚越多的人群,這話她怎麼也無法真的說出口啊。

  尤其是看到周圍的那些人,居然還拿出手機來拍攝的時候,郝以夢更是氣得半死,但是面兒上,卻還要維持着風度。

  沒一會兒,環衛所又來了不少人,和警方派來的人一起尋找着戒指。

  于是,大冷的天,郝以夢和方芊玫就這樣一邊被人圍觀着,一邊接受着警察的盤問,站在那一堆堆的垃圾旁邊,聞着陣陣的惡臭。

  戒指最後自然是沒找到,當警方終于放了郝以夢和方芊玫離開的時候,兩人差點都被這垃圾腥臭的味道給薰翻了。

  “以夢,怎麼辦啊,這事兒鬧大了,都被定為刑事案件了。”回到車内,方芊玫不安地道,“到底是誰報得案啊,警察都來了。”

  “我回頭讓人去打聲招呼,讓案子不了了之就是了。”郝以夢一臉陰郁地道。

  比起案子,她更在意的是自己的形象,自己可是當紅明星,平時自拍是在各種高檔的場所,現在卻是在垃圾堆旁。

  而且旁邊還有這麼多人現場拍着,隻怕沒多久就會變成熱點了。郝以夢隻能趕緊打電話給經紀人,要經紀人把相關的新聞壓着。

  淩依然身上,早已是一身的垃圾腥臭的味道了,即使她洗了好幾次手,但是手上,卻還是有些淡淡的餘味,而至于身上,就算換下了工作服,穿回了自己的日常外套,但是那股味兒卻還是環繞不去。

  “這有錢人也真是的,自己掉了戒指,盡折騰咱們,那麼貴的戒指,怎麼自己就不看好呢。”徐姐抱怨道。

  淩依然安慰了幾句,拿起了自己的包,離開了環衛所。

  經過郝以夢的這一鬧,今天回家比平時要晚一些了,街邊的路燈已經亮了起來。冷風吹在她的臉上,帶着寒意和一種刺痛。

  今天,她又一次的感受到了今時往日的不同。當郝以夢要求找戒指的時候,她沒有一絲可以反抗的力量。

  除非她不幹這份工作,否則就隻能去翻着那些惡臭的垃圾去找所謂的戒指。

  以前的她,也許不做一份工作,還可以找到大把其他的工作,但是現在的她,要找一份工作,卻是太難太難了。

  想要生存,想要溫飽,就隻能繼續。

  蓦地,她停下了腳步,有些怔怔地看着不遠處站在小區門口的那抹身影。

  是阿瑾!

  他在等她回來!

  街燈落在他的身上,仿佛在他的身上染上了一層暖意。

  現在的她,和以前不同了,至少,她不是一個人了。

  “阿瑾。”淩依然快步跑上了前,卻在即将要奔到他跟前的時候,急急的刹住了腳步。

  漂亮的桃花眸揚起,他疑惑地看着她道,“阿姐?”

  “我……現在身上味道大,你别靠我太近了。”她道,“先進去吧,外頭冷。”

  她說着,正要邁着腳步朝着小區裡走去,突然,她的身子猛地一僵,隻因為一雙手臂從後面環住了她,下一刻,她整個人都被擁入着一具寬大的懷抱中。

  “阿瑾!”她低呼一聲。

  易瑾離的擁住着懷中的人兒,低下了頭,臉輕輕地貼上了她的脖頸處,他自然知道,她說的“味兒”是指什麼。

  今天她被郝以夢惡意刁難,翻了許久的垃圾。隻是……“阿姐,不管你身上有什麼味兒,都不需要避開我。”

  “可是……”她有些尴尬,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身上的味兒,還是因為他的這個擁抱。

  “既然說過我們要彼此依靠,那麼又有什麼好回避的呢?難道有一天,我身上有味兒,阿姐也會要刻意的避開我嗎?”他反問道。

  淩依然沉默了會兒,然後深吸一口氣道,“好,我知道,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這才牽着她的手,回到了狹小的出租房裡。

  飯菜他都已經弄好了,雖然這會兒飯菜都已經涼了,但是淩依然依舊吃得有滋有味的。

  “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易瑾離問道。

  淩依然遲疑了一下,還是把事情對他說了。畢竟,今天的事兒已經鬧大了,就算她不說,隻怕他也會從網上知道。

  易瑾離靜靜地聽着,在聽完她的講述之後,他道,“你不生氣嗎?”

  她聞言,似有些無奈地笑了笑,“沒什麼好氣的。”

  “她并沒有真的丢了戒指,隻是想找茬,不是嗎?為什麼你不生氣?”

  “因為生氣也沒有用。”她道,“你知道易瑾離嗎?”她突然道。

  他的神情微微一怔,看着她的眸光閃了閃。

  “他是深城的神,很多人想要讨好他。”她道,“當初我坐牢的時候,因為法院判我開車肇事緻使他的未婚妻死亡,所以有不少人為了讨好他,就會在牢裡對我下手,如果我凡事都生氣的話,那麼最後估計除了能氣死自己外,沒有任何的用處吧。”

  她說得輕描淡寫,但是他的心,卻蓦地刺痛了起來。

  就算她隻是這樣短短的一句話,但是他卻能大緻猜出,她在牢裡都經曆過一些什麼。就像她所說的,要讨好他的人太多了。

  甚至一些人,還真在他面前提起了在牢裡“教訓”過她的事兒,那時候,他又是怎麼樣的呢?

  一笑置之吧。

  畢竟這對于他來說,隻是再小不過的事兒了。

  但是現在,他卻突然有種後悔。如果早知道,她是一個這樣的女人,如果早知道他會這樣的和她相遇,甚至這般的和她相處的話,那麼他一定不會讓人在牢裡動她分毫。

  甚至……不會讓她去做那三年的牢吧!

  “你怎麼了?”似是他看着她的眼神出了神,她擡手在他眼前揮着。

  他倏然地抓住了她的手,感受着她手掌中那粗糙的老繭。

  “阿姐在牢裡,很苦吧。”他喃喃地說着。

  淩依然淡淡一笑,“都過去了。”

  可是她卻是這樣淡然,他的心卻反而越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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