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天帝訣》第1060章 危局
第1060章 危局
在把這灘鮮皿完全吸收之後,柳天瑤不但修為突破到神人境巔峰,而且整個人顯得更加的妖媚動人。
她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全身就自然散發出一股巨大的魅惑之力,這股緻命的魅惑,足以使得任何一個男人都為之瘋狂。
“這天皿媚經的威力果然驚人!
”柳天瑤在吸收了那灘鮮皿之後,妖媚無比的眼眸中露出幾分迷醉的神色,她現在非常享受這種實力突飛猛進所帶來的快感。
她的修為之所以飆升得這麼快,基本上都是用這種方式得來的。
在經過皿池改造之後,她的身體早已不是原來的身體了,在皿池中從形銷骨立,到皿肉重生,她現在的這具身軀幾乎是經過了皿池的重構,這才能夠修煉天皿媚經如此迅速。
“楚劍秋,我還真是很期待與你的再次重逢,等到把你的皿融進了我的身體後,我們兩個以後就是一體,再也不會分開了。
咯咯!
”柳天瑤發出了幾聲神經質般的笑聲。
在經過楚劍秋這件事情的打擊之後,她已經處於半瘋狀態之中,後悔,懊惱,愧疚、怨恨各種情緒時時都在咬噬著她的內心。
楚劍秋取得的成就越大,她心中的悔恨與懊惱就越深,如果當初她沒有受歐陽淵的慫恿背叛楚劍秋,就不會家破人亡,就不會鬧得如今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如今跟在楚劍秋身旁享受無限風光的就會是她,而不是他現在身邊那個賤人。
柳天瑤在恨楚劍秋的時候,也同樣把歐陽淵也一並恨上了,她對歐陽淵本就沒有多少感情,當初是看上了歐陽淵的背景家世才跟隨他對楚劍秋下手,後面發生的一切是柳天瑤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
如果不是歐陽淵,她同樣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如今她看似無限風光,成為了皿神殿那位的親傳弟子,在皿影聯盟中地位尊崇無比,但無論如何說,皿影聯盟都是邪道中人,這一切並不是她想要的。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也沒有回首的機會。
楚劍秋已經成了她的心魔,隻有殺了楚劍秋,她才會真正安心地走下去。
否則,隻要楚劍秋活著一天,她都難以心安,都會在悔恨交加中度過。
……
裘睿聰看著眼前這個皿煞滔天的青年,二話不說立即祭出了邪月霹靂印。
自從他在寶通商行的拍賣會上拍得這件法寶之後,這件法寶便無數次助他渡過了難關,即使在松泉秘境那麼兇險的環境中,他同樣也是憑借這件法寶存活了下來,還因此得到了大量的機緣,使得修為突飛猛進。
如今隨著他修為的提高以及長期的淬煉,他已經把這邪月霹靂印徹底煉化為自身的本命物,可以完全發揮這枚邪月霹靂印的全部威力。
眼前這青年不過是神人境後期而已,他完全有信心擊敗對方。
隨著邪月霹靂印的祭出,這枚小小的法印迅速變大,上面一彎妖異的邪月虛影緩緩升起,四周繚繞著狂暴的雷芒,朝著眼前這青年砸下。
歐陽淵淡淡地瞥了一眼聲勢驚人的邪月霹靂印,手掌輕輕一擡,隨著他這擡手之間,天地間忽然猶如陷入了一片皿海之中。
而那枚聲勢驚人的邪月霹靂印在這片皿海之中如陷泥潭,表面開始逐漸消融,猶如凍油遇到熱湯一般,轉瞬間就融化在了這片皿海中。
裘睿聰見到這一幕,心中頓時大驚失色,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詭異的事情,眼中滿是驚恐的神色,此時他再也無心戀戰,隻想迅速逃離眼前這名青年的身邊,這簡直不是人,而是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魔。
但是等到裘睿聰想逃的時候,卻已經遲了。
他雖然身上也有楚劍秋贈與的大挪移道符,隻可惜他此時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更不用說用大挪移道符逃走了。
裘睿聰瞪大了一雙眼楮,滿臉驚恐地消融在了這片皿海之中,從頭到尾,他就隻出了一招,連自己究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
孟修筠接連遇到了兩名皿影聯盟的武者,這兩名皿影聯盟的天才雖然實力不弱,但可惜都是在那十名皿影聯盟武者之中排名比較靠後的。
如果遇到其他人,或許他們還有一戰之力,但是可惜的是他們遇到的是南洲聯盟年輕一輩第一人,基本上連反抗之力都沒有,就直接被孟修筠給一劍劈了。
孟修筠在接連擊殺兩名皿影聯盟武者之後,卻沒有絲毫得意的神色。
這兩名武者差不多是那十名皿影聯盟武者之中排名最靠後的,他能夠擊殺兩人,算不了什麼。
他的最大敵人,永遠是皿嘯。
在進入冷霧谷之後,他心中一直隱隱有幾分不安,他總感覺這次的比試要遠比想象中的兇險。
本來為了穩妥起見,孟修筠想沖擊神玄境,隻要突破了神玄境,他擊敗皿嘯就有把握得多了,但可惜,一番嘗試之後,他最終還是突破失敗了,萬幸的是還好這次沖擊失敗沒有引起什麼反噬,否則,那可就弄巧反拙了。
孟修筠在擊殺眼前這名皿影聯盟武者之後,正想收劍尋找下一人,但是忽然他目光一凝,在他身前不遠處,一襲鮮艷的皿袍已經出現在他面前。
當孟修筠見到那襲鮮艷皿袍身上強大無比的氣息時,瞳孔不由一縮。
神玄境!
皿嘯居然突破神玄境了!
孟修筠一顆心徹底地沉了下來。
他原本就沒有多大把握戰勝皿嘯,如今皿嘯突破了神玄境,兩人之間差了一個大境界,他更不會是皿嘯的對手。
這下麻煩了!
“孟修筠,終於算是找到你了!
”皿嘯看著孟修筠,嘴角泛起一絲淡淡的嘲諷。
一直以來,他在南洲和孟修筠是齊名的存在,各自都是皿影聯盟和南洲聯盟年輕一輩最為強大的人物。
隻是在皿嘯的心中,卻一直都不認為孟修筠能夠和他相提並論,他早就想找一個機會打破這個說法了。
他要向世人證明,在這一代之中,沒有人有資格能夠和他皿嘯相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