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天帝訣》第990章 大比開始
第990章 大比開始
如果這件事情有楚劍秋出面的話,無論魏王有什麼陰謀,背後有什麼力量,那都隻是土雞瓦狗而已。
在見識過楚劍秋種種事跡之後,杜玲在心中對楚劍秋幾乎已經達到了盲目崇拜的地步。
杜涵雁擺了擺手說道︰“他如今正忙著南洲聯盟大比的事情,我們就不要因為這點小事去打擾他了。
況且遇到一點小事就要麻煩他,這未免顯得我太過無用了一些,我可不想被他看扁了。
”
杜玲聞言,拗不過杜涵雁,隻好隨了她的意,不過杜玲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偷偷找到阮雨樓,用通訊玉符和阮雨樓的通訊玉符配了對,以防不測。
阮雨樓作為楚劍秋的貼身侍女,自然有楚劍秋的通訊方式,若是事情真出現不可控的情況,到時候通過阮雨樓向楚劍秋求救,也算是為杜涵雁和自己留一條後路。
不過杜玲也沒有自作主張把這事通過阮雨樓立刻告知楚劍秋,因為她也不清楚杜涵雁和楚劍秋的關系究竟到了哪一步,而且楚劍秋身邊的女子可不少,一旦因為自己自作主張影響到杜涵雁在楚劍秋心中的地位,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但杜玲沒有想到的是,就是因為她們的這些過多的顧慮,差點讓她們把性命丟在了玄瀾王國。
……
托月城,南洲聯盟年輕一輩大比終於開始了,南洲聯盟無數武者向著托月城聚集,都想要一睹南洲聯盟最頂峰的年輕一輩交鋒的風采。
在托月城東城區那一個巨大的演武場上,早已聚集了人山人海。
雖然南洲聯盟規定了隻有天罡境以上修為的人才能入場觀看,但是即使如此,佔地達到百裡的巨大演武場依然差不多擠滿了人。
當然,這個佔地達到方圓百裡的演武場,中間那個達到七八十裡方圓的巨大擂台就佔了整個演武場的大半空間。
在擂台北邊的看台上,這裡的觀眾是最為尊貴的。
各大宗門的宗主和宗門老祖以及參與比試的各宗天才都聚集在這面看台上。
這面看台分為三層,最上一層坐著的是各宗門的老祖,第二層坐著的是各宗宗主,而最底層則是參與比試的各宗天才。
至於各個宗門的長老和其他真傳弟子,根本沒有資格在這一面看台上落座。
最上一層坐著的各宗門老祖,原本是為了起到震懾作用的,每個宗門都派出了一名宗門老祖來坐鎮,以防那些年輕弟子在比試時打得過火,傷了對方的性命。
以這些年輕天才的實力,若是真打出了真火,靠各宗門的宗主未必能夠鎮得住,因為像孟修筠和範飛昂這樣的頂尖強者,實力根本就不比各大宗門的宗主弱。
對於這些強者,隻有這些排名靠前的頂尖宗門的宗門老祖出手才有可能震懾得住他們。
這事情原本安排得沒什麼不妥的,但是由於多了楚劍秋手底下的那頭白色巨虎,這些宗門老祖就有些尷尬了。
若是那頭白色巨虎跳出來搞事情,他們還真沒有一個人能夠搞得掂,不被那頭白色巨虎搞掂已經很不錯了。
當初神風閣那名灰衣老者就是很好的例子,因為那天的事情,今天神風閣的那名灰衣老祖和神風閣閣主都沒臉出席會場,是南洲聯盟七大宗門唯一缺席的宗門老祖和宗主,隻剩下神風閣那幾名弟子在孤苦無依地撐場子。
不過對於這件事情,托月宗宗主陸震天已經事先向托月宗羅雲天老祖打過了招呼,讓他幫忙盯著那頭白色巨虎,防止它跳出來搞事情。
在整個托月宗,估計也就隻有羅雲天老祖能夠有十成的把握能夠鎮壓得了那頭白色巨虎。
羅雲天坐在托月宗最高那座山峰的峰頂上,看了一眼數千裡之外托月城中那隻呆萌的小白貓,如果陸震天沒有向他說起那天的事情,他也想不到這隻小白貓居然會是一頭擁有神靈境戰力的巨大兇獸。
羅雲天又看了一眼小白貓身旁的楚劍秋,嘴角泛起一絲微笑,這小家夥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楚劍秋坐在上清宗弟子的席位上,正在閉目養神,等待著比試的開始,卻忽然感受到一道目光的注視,楚劍秋睜開眼楮,運起洞幽之眼轉頭向那道目光看了過去。
隻不過由於楚劍秋目前的洞幽之眼隻練成了第一層,最遠隻能看到千裡之內的東西,並不能看到數千裡之外的羅雲天。
加上在托月城中,楚劍秋又不能肆無忌憚地用神念來探測,畢竟這點最基本的尊重他還是要給托月宗的。
在沒有看到什麼究竟之後,楚劍秋也沒有去刻意追究,便把目光轉了回來。
他雖然感受到這道目光的注視,但卻並沒有從中感受到什麼惡意,估計是托月宗某一位老祖對他身邊的吞天虎好奇,所以才看過來吧。
反正隻要那人不對他圖謀不軌,楚劍秋也懶得去理他。
羅雲天倒是想不到自己隻是看了楚劍秋一眼,就被楚劍秋發覺了,心中不禁有些吃驚,這小家夥真是比他想象中的都還要更加不簡單啊。
在見到楚劍秋收回目光之後,羅雲天也把目光轉了開去,既然楚劍秋都給他留幾分面子了,他也不能不給以相應的尊重。
此時羅雲天其實已經把楚劍秋擺在了平等的位置上看待,一個可以收服一頭擁有神靈境戰力的兇獸作為寵物的武者,值得他這份尊重。
而且楚劍秋在與皿影聯盟戰爭中所立下的功績,也完全當得起這份尊重。
郭樹坐在神風閣弟子的席位上,此時任何人的目光看向他時,他都感覺那是嘲諷和譏笑,郭樹心中憋屈到了極點,原本意氣風發的神風閣弟子何時遭受過如此恥辱的遭遇,這一切都怪那該死的楚劍秋。
郭樹恨恨不已地朝楚劍秋看去,但是當他目光落在楚劍秋身上時,卻恰好迎到了那隻小白貓的目光。
那隻小白貓擡了擡眼皮,打了個哈欠,但是它那張開的小嘴此時在郭樹看來卻與皿盆大口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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