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天帝訣》第407章 肥羊
夏依山卻是根本不知道楚劍秋的神魂強大得難以想象,神念籠罩範圍可以達到四五十裡,整個泊上峰都逃不過楚劍秋的神念籠罩範圍,夏依山的舉動又怎麼可能瞞得過他。
隻不過夏依山的神念強度遠不如楚劍秋,所以即使在楚劍秋神念掃過他身上的時候,他都毫無察覺。
在多番試探之下,夏依山最終隻好死心,隻好等著上清宗的招收弟子大會正式開始的時候,自己到時候再收拾楚劍秋。
在排位戰的時候,楚劍秋終歸難以逃得過去的。
……
刀疤武者在剛剛突破元丹境二重,還沒來得及喜歡,便見到一個掃帚眉漢子找上門來。
刀疤武者見到掃帚眉漢子,臉色不由微微一變,但是他心裡也沒有太多的畏懼,現在整個東院誰不知道自己是楚劍秋罩的人,想動自己之前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惹得起楚劍秋。
刀疤武者之前之所以故意在掃帚眉漢子面前跑到楚劍秋跟前,就是為了讓掃帚眉漢子知道自己是楚劍秋罩的人,以免掃帚眉漢子在事後找自己的麻煩。
但是現在看來,這掃帚眉漢子的腦子並沒有想象中的好,還是尋上門來。
掃帚眉漢子不知道從哪裡搶來了一套衣服,此時倒也並不是隻剩下一條褲衩的打扮。
刀疤武者事到臨頭,也並不怕他,畢竟自己現在也是元丹境二重的武者了,而且自己還有武器,而掃帚眉漢子連武器都被楚劍秋洗劫了。
一個時辰後,刀疤武者躺在地上不斷抽搐著,鼻青臉腫,身上斷了好幾根肋骨。
雖然他也突破到了元丹境二重,但畢竟為時尚短,那掃帚眉漢子都已經不知道在元丹境二重浸淫多少年了,實力遠超他一大截,刀疤武者最終不是對手,被打趴下來。
掃帚眉漢子也不好過,身上被斬了好幾刀,他身上的護體法袍已經被楚劍秋洗劫了,這幾刀傷得可不輕。
不過最後掃帚眉漢子還是沒有敢下殺手,這裡畢竟是上清宗的地盤,自己一個毫無背景的外來者,在這裡隨便殺人,除了嫌命長了。
掃帚眉漢子在揍了刀疤武者一頓之後,過了一天,便被楚劍秋找上門來,以相同的程度也把他給揍了一頓。
這回掃帚眉漢子頓時老實了下來,他原本還打算著過個三頭兩日就去揍刀疤武者一頓,以出心頭這一口惡氣。
但是現在他已經知道了刀疤武者是楚劍秋罩的人,又哪裡敢再去找刀疤武者的麻煩。
幾天之後,刀疤武者趾高氣揚地在掃帚眉漢子面前逛盪了一圈,楚劍秋給了他一顆品階較高的療傷丹藥,他服下之後,身上被掃帚眉漢子打出的傷勢很快就好了。
掃帚眉漢子瞥了刀疤武者一眼,看在他背後的楚劍秋份上,先忍了。
刀疤武者看了掃帚眉漢子一眼,心中暗自得意,小樣,敢打哥,不知道哥背後是有人罩的麽。
刀疤武者在掃帚眉漢子面前耀武揚威了一番,正想離去時,忽然見到遠處一隊人馬向東院這邊走來。
刀疤武者頓時喜上眉梢,又有生意來了,於是屁顛屁顛地朝那隊人馬跑過去。
掃帚眉漢子見到刀疤武者那賤賤的樣子,心中恨得牙癢癢,但是想到接下來又有人會和他一樣被楚剝皮坑害,心中頓時好受不少,畢竟不是自己一個人遭到這等慘事。
這隊人馬一共有五人,三男二女,為首是一名黑袍男子,長相雖然平庸,但是氣質穩重,是一名元丹境四重的強者。
其餘兩名男子一個是打扮得風流倜儻的青年,手中持著一把摺扇,臉上掛著一幅笑吟吟的笑容。
最後那名男子則是一個面容木訥的布衣少年。
那兩名女子一個勁裝打扮,長相雖然美貌,但是卻一副英武的氣質,行為舉止之間頗為大大咧咧。
最後那名女子則是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女,身穿一襲翠綠衣裙,長相甜美,氣質頗為文靜柔弱。
這五人除了為首那名黑袍男子是元丹境四重境界之外,其餘四人全部都是元丹境三重修為。
「你說的是真的,這裡真的有一個擁有空間法寶的武者?
」那名勁裝美貌女子看著刀疤武者,有幾分不相信地說道。
「千真萬確,而且這名武者隻有化海境八重的修為。
不信,你問一下這位掃帚眉兄。
」刀疤武者指了指坐在路旁一棵大樹下盤腿修鍊的掃帚眉漢子說道。
掃帚眉漢子見到那名勁裝美貌女子看了過來,頓時面無表情地說道:「不錯,的確有這樣的事情。
」
「好,你帶我過去,事成之後必然不會虧待了你。
」勁裝美貌女子對刀疤武者說道。
「巫師妹,不可多生事端。
」黑袍男子低聲喝道。
「陳師兄,這有什麼,不就是一個化海境八重的武者麽,我伸根手指頭都能夠把他搞定,這能生出什麼事端來。
」勁裝美貌女子毫不在乎地擺了擺手說道。
「巫師姐,我們去搶人家的東西,這種事情不太好吧。
」那氣質文靜柔弱的少女小聲地說道。
「阮師妹就是心地太善良了,你這種性子遲早都會吃虧的,這就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就算我們不拿,以他一個區區化海境八重的武者,能夠守得住一件空間法寶!
我們取走他的空間法寶也是為他好,免得這東西給他帶來殺身之禍。
」勁裝美貌女子理直氣壯地道。
勁裝美貌女子雖然如此說,但是文靜柔弱少女還是不贊同她的做法。
「好了好了,你們做事真是婆婆媽媽,婦人之仁,頂多我拿東西和他換好了。
」勁裝美貌女子不耐煩地說道。
眾人見實在勸阻不了她,也隻好和她一起前往,以免發生什麼意外。
尤其是那黑袍男子,總是感覺這件事情透著蹊蹺。
尤其是在看到周圍那些武者都在用著戲謔看戲的樣子看著他們這群人,那些人的目光,就像在看著一群送上門去被宰的肥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