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飛燕此時也有些擔憂,自言自語般說道:“長勝伯實力已經算是非常了得,又有我給的法器傍身,更是如虎添翼,若他真殉爆了,那逼他殉爆的人,實力必然比他強出許多......”
說着,吳飛燕忍不住驚歎:“真沒想到,金陵竟然還有如此高手,以我對安家的了解,他們根本不可能接觸到這麼強大的人,所以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吳天林忍不住問:“英主,屬下覺得,那人應該認識安家,否則他為何會在關鍵時刻救安家于水火?”
吳飛燕表情陰沉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若長勝伯真的殉爆,對手一定是實力更強的修士,可我讓人暗中監控安家多年,沒有發現安家與任何修士有關系。”
吳天林又道:“那會不會是長勝伯在金陵不小心得罪了金陵本地的高手?”
吳飛燕思忖片刻,道:”不排除這種可能,前兩日長勝伯告訴我,他在金陵偶然間發現了法器,既然有法器出現,那很大可能就有修士存在,而且,我現在開始懷疑,長勝伯在金陵發現的法器,會不會是對方早早就布好的陷阱,所謂的法器,不過就是引誘長勝伯上鈎的誘餌!”
吳天林驚呼:“若真是如此,那對方豈不是猜到長勝伯要去金陵?!”
“有可能。”吳飛燕表情複雜,說話間,她忽然想起什麼,脫口道:“今晚我讓定遠伯暗中跟随長勝伯,若長勝伯被人逼得殉爆,那她恐怕也兇多吉少!”
吳天林瞪大眼睛:“要是定遠伯也遭遇不測,對咱們破清會來說,損失就太大了!您培養了這麼多年,才培養出這四位伯爵,若是三位伯爵都出意外,下面的人一定會亂了陣腳......”
吳飛燕冷聲道:“亂了陣腳?你記住,若長勝伯與定遠伯都出了意外,五軍都督府裡誰亂了陣腳,就把他的腳砍下一隻!若是砍下一隻還不行,就砍下兩隻!”
吳天林恭敬說道:“屬下遵命!”
吳飛燕又道:“若他兩人都出意外,一定要讓五軍都督府嚴密對下面封鎖消息,誰要是敢走漏風聲,我要他的命!”
吳天林拱手道:“英主放心,屬下一定将話傳到!”
說着,吳天林單膝跪地,恭敬無比的說道:“英主,屬下有一事進谏!”
吳飛燕冷冷道:“說!”
吳天林道:“英主!如果長勝伯與定遠伯二人真死在金陵,屬下鬥膽建議英主,讓長老會三位長老提前出關,命他們三人前往金陵,隻要他們三人聯手,定能将那個隐藏在暗處的高手擊殺!”
吳飛燕一對劍眉瞬間緊皺,開口道:“三位長老已經閉關過百年,正處在開泥丸宮的關鍵時期,再有十幾二十年,他們三人泥丸宮陸續打開,破清會實力便可更上一層樓,若是現在讓他們出關,勢必會打斷他們的修行進度,說不定會将他們打開泥丸宮的時間向後再推二十年,輕易不能做這個決定......”
說着,吳飛燕又道:“你知道,三位長老是我隐藏的殺手锏,這一百餘年來,知道他們存在的人,隻有五個,除了你之外,便是四位伯爵,不到萬不得已我不能動這張牌!”
吳天林忙道:“英主!若今日長勝伯與定遠伯遭遇不測,屬下可以斷定,殺他們的人,與殺建功伯的人、與在紐約救安家的人、在北歐救林婉兒的人,絕對都處于同一陣營!”
“如此一來,也就證明,對方不隻是一個人,而是像破清會一樣,是一個龐大的組織!”
“他們不但有修士這種傳統的高手,還能熟練使用近防炮這種現代化武器,可謂是全面發展若是再任由對方發展下去,對破清會的将來,必有極大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