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幾天的調查,确實有了些進展。
皇朝酒店六年前還沒有監控系統,全靠手工登記住客信息。
而這麼多年來,皇朝酒店的賬本和登記信息全都保存完好。
她還記得那個醜大叔的名字叫王富貴。
六年前的國慶節那天,王富貴确實有入住信息。
但他入住的是9樓3号客房。
蕭琳娜也确實被送到了9樓3号客房。
這幾乎是闆上釘釘的事,查下去也沒任何意義。
“反正又不遠,過去問問再說!”
祝蘭蘭歎了口氣:“六年前我約你去爬山,你偏偏要來探望你爸媽,沒想到那是羊入虎口!”
蕭琳娜腦海裡浮現出往事,眼角滴落出兩行清淚。
......
石鼓縣。
大河村。
王富貴家裡正在舉辦喪事。
村子外面一輛黑色轎車裡。
一名劍眉星目的青年懶散的靠在後面座椅上。
手裡把玩着一柄菱形軍刺。
外面站着一名魁梧寸頭壯漢低着頭。
青年眉頭微皺:“死了?”
壯漢點頭道:“是的,死于肺癌!”
青年捏了捏鼻梁:“那豈不是線索又斷了?”
壯漢沉聲道:“将軍,不就一個女人嘛,您振臂一揮,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咔擦!
菱形軍刺紮穿車門。
壯漢虎軀一震,緊緊閉上了嘴巴。
青年淡淡說道:“回吧!”
壯漢拉開副駕駛車門坐進去,小心翼翼道:“不查了?”
“線索都斷了,還查個鳥啊?”
青年躺在後面座椅上,雙手枕着後腦勺,雙腳搭在車窗上。
腦海裡浮現出六年前的回憶。
六年前,他剛從國外回來,卻遭到老東家的追殺。
四年傭兵生涯,他實在太出色了。
十八歲就成為集團頭目。
集團不允許他成為敵人,抱着得不到就毀掉的決心勢要除掉他。
哪怕回到華國,也遭到了各路殺手的暗殺。
被追殺那段時間,他逃亡了整整半年。
1999年10月1号國慶節那天。
他來到了江州。
殊不知,集團在江州也安排了殺手。
那個殺手還是林顯宗在集團的舊識皿薔薇。
那天夜裡,大雨傾盆。
林顯宗在樓頂和皿薔薇大打出手。
兩人都是集團培養出來的頂級殺手。
他們遭受過的折磨和培訓是常人無法想象的。
同樣,他們的格鬥技巧也讓普通人無法企及。
經過一番殊死搏鬥,皿薔薇終于敗在了林顯宗手裡。
皿薔薇站在雨裡笑着說道:“你赢了,殺了我吧!”
林顯宗深吸一口氣:“你滾吧,這裡是華國,我不想在華國境内殺人!”
皿薔薇扭着水蛇般的腰肢踱步走向林顯宗:“夜王,其實我們沒必要兵刃相向,不是嗎?”
林顯宗看着皿薔薇那被雨水濕透的妙曼身姿,忽然升起一股邪火,他低頭看了眼兇口處的刀傷,眯着眼睛道:“你給我下藥了?”
皿薔薇嬌笑連連:“毒王最新研制的烈性春毒,如果不發洩十次八次,你真的會死!”
毒和藥并不同。
尤其是毒王研制出來的毒。
林顯宗攥緊拳頭,沖上去扛着皿薔薇就往樓下跑。
然而,皿薔薇卻是張開嘴,嘴裡一張鋒利的刮胡刀片割向林顯宗的大動脈。
林顯宗反應迅速,頭一歪,猛地躍起将皿薔薇狠狠砸在地上,然後一拳又一拳砸在皿薔薇的頭上。
皿薔薇死沒死,林顯宗不知道。
他隻記得自己撐着最後的意識回到了6樓3号房間。
在集團接受魔鬼訓練的時候,毒王會給他們注射一種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