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這封信交到那老者手裡時。
”
“他說我怨氣太重,嗔氣不散。
”
“讓我稍微放松些。
”
“但我現在卻感覺不到任何憤怒的情緒,或者說,我現在無比的冷靜,整個人從來沒這麼冷靜過。
”
“聽好了周晨,我的思路非常明确。
”
“就是要制造一個陸龍無法處理的證據。
”
“而再給你寫完這封信不久後,那證據應該就能圓滿完成了。
”
“現在唯一的不穩定因素就是廖啟和小宋那邊。
”
“倒不是不信任他們。
”
“隻是他們身在警務司,很有可能會被人察覺。
”
“因此,我做了另一重保險。
”
“其實證據一共有四份。
”
“就算其中的一份被毀,其他的三份證據也足以佐證了。
”
......
另一邊,航走市的醫院内。
之前昏迷的工頭被救了回來,現如今正被嚴加看管。
廖啟帶着宋紫音來到了病房内。
“跟我們走一趟吧,你知道我們想問什麼吧?
”
工頭捂着腦袋痛哭到。
“你們......還是不肯放過我嗎?
”
“我女兒已經......”
“你誤會了。
”廖啟語氣平淡的說到:“我是來為你女兒伸冤的。
”
“聽好了,接下來,你隻需要聽我們的話,那,你就能幫你女兒報仇!
”
此話一出,工頭的眼中又重新燃起了鬥志。
“好!
”
另一邊,陸龍和廉先生正在聽着關于盧小虎和劉市首的審訊結果。
就在這時,廖啟帶着一衆人闖了進來。
“打擾一下。
”
“國首府的廉先生,還有陸龍局長,幾位,能否跟我走一趟。
”
“關于那三個女孩的事,虞剛他說有新的進展了。
”
關于這件事,陸龍顯露出了充足的信心。
他心平氣和的說到:“那既然虞局長找到了什麼證據,廉先生,咱們也趕快過去看看吧。
”
廉先生沒搭理陸龍,起身走向了門外。
陸龍跟上,就這樣,廖啟引着國首府以及陸龍一行人朝着深山方向走去。
周晨這邊。
他還在讀着信件。
“也不知是怎麼了。
”
“突然寫了這麼多。
”
“或許是知道之後要發生什麼了,所以想多寫一點吧。
”
“不久之後,另外兩份證據應該就會先付出水面吧。
”
“宋紫音的錄音,她在警務司接電話,我會讓她拿個優盤,記錄下過程的音頻。
”
“廖啟那邊,我會讓他去調取當時的監控,當然,這一點就是最不穩定的。
”
“所以我想了個備選方案。
”
“不久前,我發現這片深山有陸龍手下處理過的痕迹。
”
“果不其然,我發現了三個不太一樣的土坑。
”
“再結合你們四月一日的事,以及那三人失蹤的情報,我也就能推出個大概了。
”
“因此,我聯系了那三個女孩的家人。
”
“和他們約定地點,同時,讓他們作為人證,親眼看到那證據。
”
就在周晨讀着的時候,廖啟他們已經帶着陸龍來到了施工場所。
廖啟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把鐵鍬。
“信已經拿到了啊。
”
“讀完了嗎?
”
周晨搖了搖頭。
“沒,怎麼了?
”
“接着讀完,大聲點讀。
”
周晨有些不以為意,但還是照着廖啟的意思讀了起來。
“前三份證據,有一個前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