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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男頻 都市娛樂 少帥霸妻,強扭的瓜不甜也得

第580章 黃金在我手裡

  中秋節,張南姝與顔心、景元钊一起過的。

  孫牧這天深夜才回。

  張南姝一開始很生氣,而後又特擔心。

  瞧見他回來,提着的心落地。

  “怎麼了?遇到了什麼事?”張南姝湊上前問。

  她驚覺自己過分溫柔了,又沉了臉:“說好了一起過中秋節,你人都不見了

  孫牧輕輕擁抱了她一下。

  他笑了笑:“南姝,你知道一個有貪婪的人,多好打撈嗎?随便投喂一點魚餌,就能把他釣上鈎

  張南姝推開他:“你幹嘛去了?”

  “我抓到了我爹

  張南姝蹙眉:“你這話,說得糊裡糊塗

  “我爹在我手裡了,他會對外稱下野孫牧說。

  張南姝:“……”

  孫牧和張林廣連夜商量。

  他兵不皿刃囚禁了孫松然,拿到了他的私章。

  “大帥臨終時,托付我處理政府這些事。徐朗、孫松然野心勃勃,民主政府名存實亡。

  既如此,大帥希望徹底推翻它,重新構建新的政局。我答應了大帥,我一定會做到孫牧說。

  張林廣有他的差事,而張知和張南姝鬥不赢老狐狸政客。

  孫牧知道徐朗想要利用他,就将計就計;意外發現徐同玥對他有點情愫,也利用上。

  “……徐同玥不是我殺的,是徐朗。佐藤将軍亡妻的戒指,的确是我偷的。若不戳穿,沒人知道徐同玥手上戴的是那一枚。

  這件事暴露,徐朗為了起複,必須處理掉讓他遭殃的女兒孫牧又道。

  張林廣:“你很有腦子

  想要鬥赢老狐狸們談何容易?隻得借力打力。

  利用軍部的關系,給徐朗的聲譽抹黑,孫松然趁機撺掇學生去抗議。沒有孫松然,徐朗也是很難下野的。

  而孫松然操持的政府,搖搖欲墜,他急需張家軍隊的支持。

  孫牧時不時添一把火,又收買了孫松然身邊一個幕僚,時時刻刻給孫松然制造危機感。

  孫松然被孫牧誤導,進了一個誤區:沒有張家支持,他的内閣遲早會分崩離析。

  孫松然太想得到張南姝手裡的一切。

  “……他怎麼如此輕易就上當了?”張林廣納罕,對孫牧的本事心生佩服。

  “因為這是第一次孫牧說。

  “什麼第一次?”

  “‘南姝’第一次向他示好。之前我們與他毫無糾葛,沒有仇怨。他絕對想不到,我敢這麼快動手孫牧說。

  又道,“大帥說了,如果你有什麼心思,天長日久,旁人不可能察覺不到。

  這個時候,你還非要去等時機成熟,其實就是錯過了最佳時機。大帥還說,‘兵貴神速’

  張林廣:“……”

  中秋後,孫松然“自稱”下野,北城内閣再次癱瘓。

  變故頻發,不管是官員還是看客,都麻木了,大家沒滋沒味去談論着民主政府的變故。

  “内閣又要換人做了

  “大總統也得換

  “這個才上台。換衣裳都沒換大總統勤快

  孫松然的其他兒子找他,都被孫牧攔下了。

  自從宣布下野,孫松然再也沒露過面,他生死未知。

  孫牧第一次展露了他的強勢,叫孫家的人一時心慌不己。

  到了九月,張南姝的肚子更大了,她還有半個月就要生。

  她撫着肚子,跟張林廣說:“爹爹去世一年半了

  張林廣:“日子很快

  “這一年半,咱們沒被攪散、打倒,反而真把這些老狐狸們收拾了。大哥,我們真厲害張南姝笑道。

  張林廣也笑了笑。

  “我的軍隊和地盤,也給你了張南姝說。

  張林廣:“你可以留着

  “擰成一股繩,力量才大。還有啊,爹爹臨終時說了三萬斤的黃金,這事你還記得嗎?”張南姝說。

  張林廣:“記得。在你手裡?”

  “在我手裡

  “真有?”張林廣微微吃驚。

  “當然是真的張南姝說。

  “爹爹放在哪裡?”張林廣問。

  張南姝跺了跺腳。

  她告訴張林廣,“爹爹臨終時候告訴我,我的院子之前翻新過了,重新打了地基。地基就是用黃金打的

  張林廣:“……”

  “你暫時用不上。等我孩子周歲,我搬離帥府的時候,你再來挖張南姝說。

  張林廣詫異看着她:“你去哪裡?”

  “先去留學,考個文憑;然後去港城,找二哥她笑道。

  張林廣:“家裡不好?”

  “家裡很好。大哥,我願意一輩子住在家裡。可我結婚了,對我丈夫不公平。他說過,他想和我重新找個地方立足,才是我們真正的家張南姝道。

  又笑道,“我想和他有個真正的家。你别倒下。你好好的,給我撐腰,他永遠不敢欺負我

  張林廣輕輕摸了摸她頭發,就像兒時那樣。

  張南姝這天很傷感。

  暴雨時,大家在同一個屋檐下躲雨,彼此哪怕有些摩擦,也親厚相依。

  如今雨停了,就要各自趕路,奔向各自的方位。

  顔心和景元钊會回去的;張南姝也會離開這裡。

  “徐朗和孫松然下野,政府倒台,保皇黨就是秋後的螞蚱,再也蹦跶不起來了。

  況且,軍部的路被你阻止了,七貝勒現在西面楚歌。我擔心他會動用雙鷹門所有的殺手來對付咱們,這些日子都要當心張南姝又道。

  張林廣點頭,說她長大了。

  孫松然被囚禁一事,張南姝和顔心、景元钊也聊了起來。

  景元钊架起二郎腿,晃悠悠的笑道:“北城這些政客,是不是今天才回味過來?政治把戲,得有人陪你玩。一旦軍閥掀了牌桌,誰也玩不成了

  張南姝:“就你聰明!”

  景元钊:“他們隻是吓唬人,用外地的軍閥來牽制張家。你們家也很謹慎,尤其是大帥去世後,你們幾個小孩子真被唬住了

  然後,孫牧把政客的牌桌給掀了。

  他背靠張家的強權,又利用兩名政客的野心,叫他們互毆,最後把孫松然拿下。

  孫松然心中,父親乃天,孫牧絕不敢對付他的。饒是父子不和,也隻是家務事,孫牧最多在心中不滿。

  這種不滿,稍微投喂一點好處,孫牧就屁颠屁颠跑到他身邊了。

  可他萬萬沒想到,孫牧早己有了另一個父親。

  大帥是他的嶽父,是他的貴人,也是孫牧心中的父親,他連孩子都要跟大帥姓。

  孫松然的地位早己被取代,而他還在做奪取張南姝财富的春秋大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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