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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男頻 都市娛樂 少帥霸妻,強扭的瓜不甜也得

第149章 顔菀菀要殺人

  大掌櫃張逢春去了亳州藥市。

  那是距離宜城比較近的最大藥市,聚集無數藥販。

  每年冬月開市。

  張逢春要去買接下來一年常備藥材,是大宗進貨。他帶走了藥鋪一半的夥計和學徒。

  現在,藥鋪是二掌櫃坐鎮。

  顔心這段日子,白天都在藥鋪,幫襯着庫房理貨,騰出位置,安置即将進來的新藥材。

  傍晚時,景元钊會來接她,去他的别館。

  日子很安逸。

  顔心在庫房忙碌,隐約聽到了王月兒的聲音。

  王家姑娘嗓門洪亮有力。

  片刻後,庫房的門被輕輕推開,繼而又關上。首發網址s://

  顔心先是猜測王月兒進來,又覺得不對:王姑娘一刻也不會安靜的,她進門肯定會先嚷嚷。

  她猛然回頭。

  一道細微的光,正在刺向她。

  顔心一驚,下意識想要躲避,可來不及,匕首遞到了她跟前。

  她讓開身子,往旁邊擠過去,那匕首擦着她胳膊劃過,劇烈刺痛清醒着顔心的腦子。

  她看到了一個粗布衣衫的人。

  先時,她差點沒認出來,庫房裡光線不是很足;待看清,她驚出一身冷汗。

  顔菀菀拿着一把短匕首,削鐵如泥。

  劃傷了她胳膊後,顔菀菀臉上沉着而冷靜,繼續刺向她。

  半句話不說。

  庫房不大,顔心無處可逃,知道自己躲避會失去先機。她的手摸到了貨架上的藥粉,迎着顔菀菀沖了過去。

  因顔心不躲反沖,顔菀菀的匕首很利落紮進了她的肩膀,深深陷入肉裡拔不出來。

  顔心忍着劇痛,一手按住她拔不出匕首的手,一手将藥粉狠狠灑入她的眼睛。

  顔菀菀吃痛,想要逃,顔心反而控住了她。

  她不顧自己的疼痛,将顔菀菀的雙手反剪;用了吃奶力氣,把顔菀菀按在地上。

  直到局面暫時穩定,顔心才大喊大叫:“來人,快來人!”

  她聲音尖銳。

  二掌櫃和夥計們聽到了,都吃了一驚,急急忙忙跑過來。

  庫房的門被反鎖,隻有個天窗。

  顔心還在大喊:“殺人了,快點救命,快點!”

  年輕麻利的小夥計們,疊了人牆,托舉一個身手靈活的小夥計,讓他翻過天窗進了庫房。

  小夥計進來後,沒第一時間去找貨架後面的顔心,而是先打開了反鎖的門。

  二掌櫃等人全部湧了進來。

  顔心穿了件銀白色短襖。

  短襖被劃破了兩處,棉絮與鮮皿到處都是;而被她按在地上的人,已經快要掙脫了。

  小夥計等人,立馬去抓住那兇手。

  見顔菀菀被抓住,顔心眼前一陣陣發昏,她躺在地上。

  二掌櫃差點吓死:“東家,六小姐!”

  顔心渾身痛。

  劇痛,發冷。

  她流了很多皿,心跳得很快,快得她心慌意亂。

  “我沒事她低聲對二掌櫃說,“沒有刺中要害,就是痛。打電話到我的院子,叫白霜來

  二掌櫃道是。

  藥鋪最近才新裝了一部電話,二掌櫃還不太會用,哆哆嗦嗦打了,接線員問他接哪裡,他差點忘記了顔心那邊的号碼。

  王月兒隻是跟二掌櫃說幾句話,她帶過來的女工就不見了,接下來就是刺殺。

  此刻,她比二掌櫃鎮定,問顔心:“東家,您府上号碼多少?”

  顔心有點迷糊,告訴了她。

  王月兒代替二掌櫃,接過了電話,告訴接線員号碼,終于打通了。

  “流了很多皿,東家起不來了王月兒告訴白霜。

  這段日子,顔心幾乎不回松香院,住在景元钊的别館,白霜就沒跟着。

  “我馬上來!”白霜道。

  白霜挂了電話,先打給軍醫院;又派副官出門,去軍政府找少帥,告訴他一聲。

  一個小時後,顔心人到了軍醫院,肩頭匕首拔了出來,皿流淌得太多,她臉色慘白。

  沒有性命之憂。

  胳膊上的傷口,長但不深;肩頭貫穿傷,看上去很嚴重,卻不緻命。

  “稍偏一點,就刺傷脖子了,萬幸萬幸軍醫很後怕告訴景元钊。

  景元钊臉色陰沉。

  他小心翼翼握住顔心的手,再三問她:“珠珠兒,你痛嗎?”

  顔心:“痛

  又說,“我念個藥方,你叫我的二掌櫃按方抓藥,煎好送來。這是我祖父自創的藥方,對傷口愈合有很好的效果

  還說,“我還有個外傷的方子,可惜我的二掌櫃不太擅長制藥。要是張逢春在家就好了

  她慢吞吞說着話,語氣溫柔,似早春拂面的風。

  景元钊快要窒息的心口,緩和了幾分。

  他俯身吻了吻她額頭:“你說給我聽,我找人替你制藥。我找的人,不敢偷你的秘方

  顔心道好。

  她細細說了兩個方子,内服、外敷。

  景元钊不喜歡念書,成績一塌糊塗,但一手字寫得蒼勁有力,十分漂亮。

  哪怕是在病房床頭櫃上随意寫的藥方,字也很好。

  顔心看了,有點意外:“我還以為你不會寫字

  景元钊:“這麼看不起我?”

  “你是個粗人顔心如實道。

  景元钊:“字是舅舅教的。他那時候才十幾歲,不懂什麼人情世故,我姆媽讓他看着我寫字。我寫不好,他就拿戒尺打,比先生厲害多了

  顔心失笑。

  一笑,傷口很痛。

  景元钊看到她笑,慢慢舒了口氣。

  他把藥方給了唐白。

  景元钊坐在床前,一會兒問她餓不餓,一會兒又問她渴不渴。

  顔心逐漸疲倦了,很快進入了夢鄉。

  景元钊讓人把白霜、半夏都接了過來,讓她們看着顔心。

  他要出去。

  景元钊問唐白:“顔菀菀人在哪裡?”

  “在牢裡唐白說。

  景元钊:“走

  唐白:“現在?您不等大小姐好一點了再說?”

  “我要時機景元钊道。

  他立馬去了牢房。

  顔菀菀被單獨關押在一個牢房裡,看守她的隻兩個人,都是景元钊親信。

  他進來的時候,顔菀菀瑟縮了下,往角落裡藏。

  她隐約不安。

  上次她隻是妄圖害顔心,景元钊就砍了她半根小指;這次她真的捅傷了顔心,景元钊會不會砍斷她一隻手?

  如果斷了一隻手,那顔菀菀甯可去死。

  她看到景元钊,先是躲了一下。

  繼而往前幾步,跪爬到他腳邊,痛哭流涕:“钊哥,我錯了钊哥!看在我救過你的份上,你不要傷害我,我可以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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