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珠珠兒,我迷戀你
駱竹:“顔心她失了身,又嫁了人。就這兩點,她永遠比不上你,也失去了嫁給大少帥的資格
顔菀菀那些搖搖欲墜的信心,又回來了。
她點點頭:“姆媽,你說得對
她決定最近不出門了,就在屋子裡悶着,用珍珠粉保養,早日白回來。
從議親到結婚,還有兩年呢。
她要用兩年蛻變。
等她真的成了少帥夫人時,衆人都會驚豔的。
顔心依舊過她的日子。
天氣炎熱,她每天早起去趟藥鋪,或者傍晚出門。
她的藥鋪,每天早上都會煮一鍋土藿香藥,在門口免費發放。
土藿香今年貴得離奇,還買不到,因為顔心囤積的貨,不僅僅要供應宜城,還需要供應附近幾省各處。記住網址
顔心此舉,拉攏了人心。
其他藥鋪想學都學不來。高價買來的土藿香,舍不得這麼白送。
她在市井中有了口碑,她的藥鋪名氣更大了。
為了和顔家其他四間藥鋪分開、劃清界限,顔心把藥鋪改名叫“溫良百草廳”。
她祖父名叫顔溫良。
張逢春醫術好,制藥一絕,顔心時常和他探讨醫案。
這日,顔心傍晚時候去藥鋪,卻在門口瞧見了一輛汽車。
高大男人依靠着車門,低頭抽煙。
薄薄輕霧,散在橘紅色晚霞中,漫天餘晖給他鍍上了一層金箔。
他眉眼越發清晰而俊朗。
顔心記得他的好,又害怕他的壞,瞧見他心口就發緊。
男人先瞧見了她,沖她笑,一口大白牙,一個深深梨渦,這讓他看上去和其他人總不一樣。
像一壇酒,格外濃烈,誰也不能不上頭。
“大哥顔心上前幾步。
景元钊:“才來嗎?我等了你半日
不待顔心問,他繼續說,“姆媽邀請你吃飯,想和聊聊。最近暑熱,她也不太舒服
顔心:“稍等,我拿醫藥箱
她沒帶女傭,讓她們倆先回去。
上了車,景元钊少不得動手動腳。
顔心真煩他這樣。
上次在跑馬場對他那點零星好感,又消失了。
他像個沒開葷的毛頭小子,每每遇到顔心,不是摟摟抱抱,就是親吻,恨不能吞了她。
顔心坐在他懷裡,渾身難受:“我熱……”
“老子也熱他的氣息不穩,“你到底什麼時候同意跟我睡?”
顔心:“……”
為了這口吃的,他已經惦記了好幾個月。
上次氣急了,逼迫她公婆對她下狠手,卻發現結果不是他能接受的,又向她賠禮道歉。
“……景元钊,我們隻做兄妹不行嗎?”她捧住他的臉,不準他再親,“也許你覺得我沒什麼本事。你且再看看,我肯定能幫襯到你
景元钊笑:“沒說不做兄妹。你永遠是我妹妹
――因為做不了他的妻、他的妾,自然隻能是妹妹。
但想睡,還是必須睡到。
顔心有點惱火,重重捏了捏他的臉:“你真是令人讨厭
景元钊不以為意:“老子又不是哈巴狗,專門讨人歡心的。厭就厭,不耽誤我吃飯睡覺
顔心徹底無言以對。
她任由他摟着,唇在她面頰遊走。
道理說盡了,也沒用。
“你上次說,三個月顔心似下了狠勁兒。
景元钊:“你同意?”
“……我不想同意,可我也受不了你這樣糾纏她道,“我很害怕。稍有不慎,傳出去流言蜚語,我萬劫不複
“不會,沒有小報敢亂寫老子的事景元钊笑道。
顔心:“因為你有權勢?”
“因為我會殺人。人命是最輕薄的,偏偏世人把它看得太重景元钊道。
顔心打了個寒顫。
景元钊隻顧剛剛的話題:“什麼時候開始?”
顔心:“過了夏天行不行?夏天衣衫太單薄了,萬一……我痕迹都遮不住
景元钊被這句話勾得渾身發燥。
他實在受不了了,讓副官靠邊停了車。
車子停在道路旁邊,一整排的梧桐樹遮住了月光,三兩盞路燈在樹後,整條路光線暗淡。
顔心心慌,卻又不明白他要做什麼。
景元钊将她放在旁邊座位上,解開了自己皮帶。
顔心頭皮發麻,想要躲,被他按住。
他卻沒脫她衣裳,隻是吻着她。
吻着吻着,他将她牢牢抱住,一隻手往她衣衫裡探,一隻手拉過她的小手。
“不,我不要!”顔心拼了命想要縮回自己的手。
然而,她力氣遠遠不及景元钊。
待景元钊舒舒服服歎了一口氣,松開顔心的時候,她的唇被他吻得發麻,手指也痛。
景元钊摸索着系好了腰帶。
顔心依靠着另一邊的車門,眼神恍惚,心裡荒蕪得厲害。
景元钊穿戴好了,湊過來又摟抱她:“心兒,方才辛苦你了
顔心不理他。
她将頭偏過去,心裡很難受。
她不喜歡這樣。
“可惜這樣不太過瘾景元钊又道,“我等不到過完盛夏。你準備準備,三日後晚上我去接你
“不行顔心堅決。
景元钊:“這由不得你
“我會告訴你母親。還有剛剛你讓我做的事,我也會告訴她顔心道。
景元钊:“行,說仔細點。作為男人,我的任何隐私都不怕人知道,我很為自己驕傲
顔心:“你無恥
“你明白就好,不要妄圖對付我。聽我的就是了景元钊道,“珠珠兒,老子迷戀你
顔心頭皮一陣發麻,既尴尬又痛苦。
她無話可答,隻能說那句最無力的話:“你不要這樣,景元钊,我不喜歡
“不喜歡我,還是不喜歡它?”他問。
顔心撇開臉:“我覺得惡心
景元钊笑:“為什麼會惡心?你們夫妻倆還沒有圓房?”
顔心:“……”
“是麼?”他又問,“沒見過男人,所以覺得怪?”
“我見過!”顔心道,“見過,也覺得惡心。我受不了這樣,景元钊,我實在很憎惡你!”
景元钊不以為意。
他摟抱着她。
副官片刻後回來,重新發動汽車,去了督軍府。
門口,站了一個修長身影,正在等待着。
瞧見顔心和景元钊下車,那人走過來:“是顔心嗎?”
顔心擡眸看向他。
她有點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