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扇景元钊的第一巴掌
景元钊從外面回來,一身汗。
聽着顔心到了,他急急忙忙沖了個涼水澡,頭發還沒怎麼擦幹,就到了他母親的院子。
襯衫衣擺沒塞在褲腰裡,飄飄蕩蕩,十分不羁。
頭發濕漉漉的,有一縷垂在額前。
顔心不想在督軍夫人面前沉臉,故而她挪開視線不看他。
“你慌慌張張做什麼?”督軍夫人不悅。
景元钊:“聽說妹妹來了,怕見不到,她又走了
顔心:“……”
真是謝謝你這麼費心惦記着。
她依舊不看他。
督軍夫人:“我和你妹妹說會兒話,你來攪局做什麼?去忙你的首發網址s://
景元钊不走,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宋老闆後天晚上到明德戲院登台,我想請妹妹去聽戲
督軍夫人看了眼顔心。
顔心搖搖頭:“我不太懂戲
景元钊:“要懂什麼戲?宋老闆是大紅人,去看看他才是正經事
宋老闆是最近兩年紅遍江南江北的名角,他登台一晚上能賺一千銀元;而普通人的工作,薪水最高非屬銀行行長,薪水一個月才一百五十塊銀元。
如此貴,隻因他扮相驚豔、唱功婉轉,人人追捧。
顔心隐約想起了點什麼。
有個事,在腦海中過了下,她又想不起來。
她搖搖頭:“怪熱的,我不想去戲院湊那個熱鬧。大哥,你自己去吧
督軍夫人看出顔心實在不願意,就道:“你約旁人吧,你妹妹不太情願去
景元钊在桌子底下,用腳蹭顔心的小腿。
顔心身子一僵。
隻見這厮笑容灼灼,那深深梨渦似盛滿了盛夏耀目的陽光般:“去吧妹妹,我單單想請你
顔心一動不敢動,點頭:“好
景元钊将腳收了回去。
顔心卻又繼續對督軍夫人說:“姆媽,您去嗎?”
督軍夫人:“宋老闆夜裡八點才登台,我是熬不住的。你們去吧
顔心沒了辦法。
她在督軍府吃了晚飯,由景元钊親自開車送她回家。
景元钊對夫人說:“姆媽,我這幾天住小公館,不回來了
督軍夫人沒說什麼。
他親自開車。
顔心坐在後座,沉默不說話。
她時不時看一眼前面開車的景元钊,生怕他鬧幺蛾子。
還好,他并沒有。
車子平平穩穩開到了姜公館的後街,他把車子停在隔壁街道,要和顔心走走。
顔心沒有再拒絕。
然而走到了弄堂口,他卻不停,直接跟着她往裡去。
顔心停住腳步:“你幹嘛?”
景元钊:“送你回去
“送到這裡就行了,麻煩大哥她道。
景元钊笑:“請我喝杯茶,怪口渴的
顔心:“不行,已經很晚了
這會兒晚上九點了。
景元钊:“我有個禮物給你
顔心:“就在這裡給,你不要去我那邊
正巧此時,弄堂裡有人進出。
顔心心裡一慌。
這個弄堂住的,都是姜家的族人。
景元钊已經率先往前走了,顔心隻得趕緊跟上。
從角門進了松香院,年輕的傭人看到他,都錯愕不已。
程嫂和馮媽依舊穩重娴熟,先鎖了松香院的前門,又往後牆巡視,不叫人偷窺。
白霜給景元钊倒茶。
景元钊不着急喝茶,而是從褲子口袋掏出一把小小折扇,送給顔心:“新得的。覺得挺有趣,就留給了你
折扇是玉竹做的,韌性很強,用香薰浸泡過,帶着一點淡淡清香。
扇面是名家畫作,畫了海棠圖。
它小巧精緻又好聞,顔心很喜歡,卻又不想太過于明顯。
她放在茶幾上,語氣淡淡:“多謝大哥
“不喜歡嗎?”景元钊複又拿起來,打開替她扇風,“很輕的,你拿着不累
他這幾日在駐地,回城時去一個師長家裡吃飯。
師長的三姨太最是講究人,處處精緻,手裡拿了這麼個小扇子。
景元钊瞧着這玩意兒如此剔透,就拿過來扇了扇,覺得很香、很輕,風勁兒還不小。
他當即讨要了過來。
他覺得适合顔心。
他看到了好東西,就想要搶給顔心。
他坐在她旁邊,替她扇風。
顔心:“我不熱……”
景元钊的手指,輕輕在她面頰蹭了下:“有汗了,怎麼不熱?”
顔心:“給我吧
景元钊:“我伺候你一會兒,免得你累
顔心:“……”
權閥門第的少帥,随便就說“伺候你”,顔心感覺他這個人實在難以評價。
他總是好壞參半,叫人恨也不是,愛也不是。
“不用顔心的臉,似乎更熱。
她有點發燙。
景元钊:“為什麼不用?我的女人,我自己伺候,老子樂意
顔心臉上的熱頓時散去,她心口發涼,面頰都冰了幾分。
“我不是你的女人顔心闆正神色。
景元钊:“嗯?不是說好了過完盛夏去陪我三個月?你親口說的。我算着日子,從立秋那天開始
顔心:“……”
她對他的無恥,無話可說。
景元钊扇着扇着,就靠近她。
顔心想要躲,他已經扶住了她後頸,吻住了她的唇。
他雙臂用力将她抱了過來。盛夏衣衫單薄,顔心能感受到他胳膊飽滿的肌肉。
他像個火爐,比旁人總要滾燙幾分,存在感無比強烈。
顔心想要掙紮。
景元钊一邊吻着她,一邊将她抱起來,踢開了她的房門。
顔心被他不輕不重扔在床上。
黑暗中,景元钊撕開她上衣的扣子,呼吸急切又灼人:“今天換個方式,好不好?”
“不!”顔心想要坐起來。
他将她推倒。
鐵床吱吱呀呀作響。
一個小時後,顔心的兇口一片绯紅,全是男人的味道。
她的裙子和鞋襪整齊,但上身一片狼藉,而且火辣辣的疼。
她生無可戀躺在那裡,眼神有點渙散。
“珠珠兒,今天真痛快景元钊細細給她擦了兇口,又想要吻她。
顔心忍無可忍,揚起手扇了他一巴掌。
光線暗淡的屋子裡,清脆的響動,狠狠震了顔心和景元钊兩個人的耳膜。
顔心萬念俱灰。
景元钊挨了一巴掌,半晌沒出聲。顔心縮在那裡,等着他還手,或者幹脆一槍斃了她。
而他,隻是拉起了她的手。
他放在唇邊,吻了吻:“不要那麼用力。我不怕疼,但你手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