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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男頻 都市娛樂 少帥霸妻,強扭的瓜不甜也得

第217章 夫妻之間會這樣嗎?

  顔心錯愕看向他。

  她站起身,轉過臉去,背對着他。

  她似乎想說很多的話,一瞬間也有點生氣。

  然而,她最終低沉了聲音:“你不能!”

  盛遠山沒說什麼。

  “我先回去了他說,“珠珠兒,别為我煩惱

  顔心夜裡都睡不踏實。

  她和景元钊的事,不與任何人相幹,也跟盛遠山沒關系。

  ――這話,之前就說過。

  可不知為什麼,盛遠山的話簡直像毒藥,沁入心脈。

  顔心夢裡,他站在梧桐樹下,斑駁陽光灑了他一頭一臉。他安靜微笑,氣質倜傥雍容,問她:珠珠兒,我能不能吻你?記住網址

  她醒來,精神不濟。

  一個人獨坐,她也會問自己:若沒有前世的經曆、在祖父去世後,生活安穩,她選擇夫婿會找怎樣的人?

  她待字閨中時,很少做瑰麗的夢,因為夢裡都在背藥方。

  偶然聽戲,霸王别姬,青衣嬌媚婉轉,顔心也會入了神。

  那時候的想法,是絕不嫁霸王。

  英雄男兒征戰四方,做他的女人,成了鳳冠霞帔管理内宅,敗了一劍自刎香魂散去。

  總歸做不了她自己。

  顔心想要一個溫柔的夫君。

  她謄抄醫案的時候,他坐在旁邊喝茶,自己同自己下棋;她雨夜出診時,他驅車相送,回家給她備好熱水滾茶。

  不要有那麼遠大的理想。

  男人的理想太過于遠大,妻兒就要為了他犧牲一切。

  顔心從小就想做個大夫。她要看醫書、制成藥、坐診,經營藥鋪,她沒空去替旁人犧牲。

  盛遠山第一次送她珍珠時,她心中是震撼的。

  她甚至問自己身邊的人,盛遠山是否覺得她漂亮。

  跌跌撞撞走到如今,顔心的理想早已和從前發生了改變。隻是心角一隅,悶悶發緊。

  白霜見她神色恹恹,就問她:“大小姐,您有力氣聽我彙報情況嗎?我這段日子盯着章清雅的父兄

  顔心:“你說

  “章清雅和她三哥,兩人一見鐘情了白霜說。

  顔心:“哦……啊?”

  “他叫章軒白霜笑道,“是不是很意外?”

  顔心初聽,的确很意外。

  可再想想,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在旁人看來,他們倆是兄妹,此事荒誕。

  可章清雅從小養在姜家,并不和父兄一起生活,她哥哥和陌生人無異。

  親情是感情的一種,它也需要時間栽培,并不是天生就有。

  “章清雅不到七歲就和她父兄分開了顔心說,“有點意外,但也不算多離譜

  白霜:“我無法想象

  “感情很複雜。不經曆過,的确是想象不到顔心道。

  白霜又道:“那個章三少章軒,他頗為精彩。他暗中和章清雅厮混,卻又交上了一個女朋友,叫羅澄兒

  “名字耳熟

  “财政部羅總長的女兒,章清雅父親的頂頭上司。他兒子摔下樓閉氣,還是您治的白霜說。

  顔心:“我想起來了。我能奪回少神醫的名頭,羅家幫了大忙,是羅總長替我宣傳的

  又問,“羅澄兒是誰?羅總長有七個女兒,她是哪一位?”

  “羅總長的嫡女,正頭夫人生的,和小少爺是一母同胞的姐弟白霜說。

  顔心:“我對羅總長沒什麼印象,但我記得羅太太很利落。她的女兒,應該不錯吧?怎麼看上了章軒?”

  白霜鐵一樣的心腸,對兒女情事比顔心還懵懂,聞言搖搖頭:“不知道小姑娘想什麼

  顔心看了眼她,笑道:“叫人家小姑娘,你才多大?”

  白霜微愣:“不知道

  顔心失笑:“你不知道自己多大年紀?”

  “我不知道。從小是孤兒,後來太能打架了,在街頭跟着乞丐混。我假裝成小子去當兵,然後被少帥選拔進去訓練,他們才知道我是女的白霜說。

  顔心的笑,逐漸消失。

  她輕輕握住白霜的手,說不出安慰的話。

  怎麼安慰,都是輕飄飄的,隔靴撓癢。

  言語很有力量,此刻又很蒼白。

  “……就是說,章三少既新交了個女朋友,又跟自己妹妹暧昧不清。這個人,怎如此卑劣?”顔心轉回正題。

  她松開了緊握白霜的手,輕輕拍了拍,當做安撫。

  “的确卑劣

  “那章二呢?”顔心問,“他看上去不太一樣,心思很深

  “他給他父親做秘書,也在市政府上班,規矩出入。目前看不出有什麼大問題白霜道。

  顔心沉吟,才問白霜:“我是不是多心了?”

  “大小姐,人有時候感受很靈敏。當你覺得哪裡不對,自然是不太對的白霜說。

  ――她很想說,就像小狗一樣。

  不管是人還是狗,對危險都有一定的感覺,除非這個人很遲鈍。

  “你說得對,那繼續盯着章家顔心道。

  又說,“章家是盛柔貞弄回來的

  白霜:“她不安好心

  顔心點頭。

  白霜又道:“以前提到她,您後背都是繃得緊緊的。上次生日宴,您救了她,再提到她,您後脊是放松的

  顔心一愣。

  繼而她笑起來,說白霜:“别總是觀察我,我無處遁形了

  頓了頓,顔心告訴白霜,“人總以為自己看不開。其實看開,也隻是那麼一瞬的事。我接受了盛柔貞是這樣的人

  也接受自己前世被她利用、受她操控的事實。

  “奸細”一事,沒了後續。

  那個貝勒爺,像是憑空出現一下,又憑空消失。

  松香院内外安靜極了。

  日子不知不覺到了五月下旬,梅雨季潮濕悶熱,人也沉甸甸的。

  景元钊還沒回來。

  不過,他發了一封電報,白霜譯好給顔心。

  電報是說,視察有了點變化,可能最近三個月都要在外面。

  顔心放下電報。

  “如果正常夫妻,丈夫外出是不是也這樣報備給妻子呢?”顔心突然想。

  這個念頭,令她怔了怔,一時情緒格外複雜。

  “……荷花開了嗎?”顔心問程嫂。

  程嫂時常在姜公館走動。這是顔心安排的,讓她隔三差五和傭人們聊天,盡可能做到消息靈通。

  “開了程嫂說。

  顔心:“我太悶了,去摘些荷葉回來做點心,再摘些荷花插瓶

  程嫂、白霜和顔心一起去。

  她們等黃昏時候才去,因為日頭底下太熱了,容易中暑。

  不成想,等摘完回來,天色漸黑,程嫂說走近路,就遇到了一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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