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景元钊擄走她
章清雅鬧這麼一出,督軍夫人興緻全無。
晚宴早早舉行,賓客們吃了飯就離開。
但衆人滿載而歸。
“督軍夫人的義女,是真漂亮,也得夫人歡心
“不幸的是,她結婚了,否則我定然要娶她的有個少爺如此說。
又說起章清雅。
“她絕對是撒謊了。編故事騙人,想要博得關注。她差點成功了,隻是沒想到顔小姐直接戳穿她
“撒謊不成,就賣慘,居然撞破了腦袋。她做賊心虛
“督軍夫人目光犀利,說她心術不正,我深以為然。那個女的不能沾,沾上她會倒黴
不管怎麼說,章清雅的目的,以另一種方式實現了。
她的确成了焦點,讓衆人都記住了她。s://.42z.la
隻是八成都沒一個好印象。
她自負生得高雅清貴,現在大家提到她,隻能想到她市儈、撒謊成性。
哪怕她撞破了頭,也隻是挽回一點聲譽。
顔心沒有立刻回去。
她和督軍夫人坐在小休息室,仔細把下午發生的事,說給督軍夫人聽。
“……她把我反鎖在房間裡,我從陽台跨到了隔壁,這才出去的顔心道。
督軍夫人吓一跳:“兩處空隙挺大,若摔下去,那是要斷手斷腳的
“她既然反鎖門,還不知道怎麼利用我,我必須冒險顔心道。
督軍夫人很欣慰看着她。
她說顔心:“心兒,你這性格,和你外表完全不一樣
外表那麼柔軟、貞靜,似一朵盛綻的山茶。
骨子裡卻如此堅毅。
果決,又勇敢。
督軍夫人想起那晚,在軍醫院,所有大夫都不敢出頭,唯獨顔心站出來。
那時候,督軍夫人看得出,她也沒十足把握。
她敢嘗試。
一旦遇到了困難,她非常努力去解決,絲毫不怕。
督軍夫人越發喜歡她:“我瞧着你,心裡就歡喜
顔心:“能得您的器重,是我的福氣
母女倆彼此客套了幾句。
顔心坐了坐,景元钊就來了。
他下午一直和總參謀商量事,後來才聽說,宴席上有人撞破頭。
景元钊不悅,對他母親說:“大喜日子這樣掃興,應該當場斃了她。她既然尋死,就滿足她
督軍夫人:“胡鬧,那麼多人看着
“威望,要用鮮皿來樹立景元钊道。
顔心聽了這話,心頭一顫。
明明是很不講理、很霸道的話,可她莫名聽進去了。
她想起自己的前世。
她也很勇敢,也很努力,可最後有什麼用?
因為她總在生死大事上,得饒人處且饒人。
旁人會感激她嗎?
會說她善良嗎?
也許吧。
可并不會耽誤他們踩她、吸皿她;想要毀掉她心皿的時候,毫無顧忌。
她沒有威懾力。
因為她不曾讓仇敵付出鮮皿。
不見皿的戰争,沒有赢。
而今天,顔心算是赢了,因為章清雅被逼得撞破頭。
一個人的威望,要用鮮皿來塗抹。
顔心看了眼景元钊。
景元钊還想說什麼,接觸到她眸子,語氣一緩。
他問:“你沒吓到吧?”
顔心搖搖頭。
督軍夫人忍不住炫耀:“你是不知道心兒多果敢
她把顔心翻陽台,又立馬想到反擊的主意,去做個花籃,讓章清雅百口莫辯的事,說給景元钊聽。
景元钊淡淡笑了笑,左頰梨渦深深:“有些急智
卻又話音一轉,“下次我教你如何撬鎖。不要翻陽台,很危險
顔心當着夫人的面,不好拒絕,隻得點頭:“多謝大哥
時間不早了,督軍夫人要留顔心住下。
顔心想要回去。
姜家是她的戰場。
戰火才剛剛開始,她不得到結果,不會罷休。
她要回去的。
“……姆媽,我過幾日來看您。您這些日子太勞累了,今天又為了我忙一天。
是我不孝。不好再叨擾您了。等過了幾天,舅舅好了,您也歇過來了,我再來看望您顔心道。
督軍夫人聽了這麼順氣的話,心情更好了:“等你舅舅好了,我單獨請你吃飯
顔心道好。
督軍夫人要喊副官送她。
景元钊卻道:“姆媽,我送心兒
督軍夫人:“行。你送一送
顔心身子卻是一僵。
她來時,在車廂裡的種種,曆曆在目,顔心很怕他。
“不麻煩大哥了顔心說,“副官送送就行了
景元钊已經站起身:“走吧,别磨蹭了
顔心和他一起出門。
車子停在樓下,他讓顔心先上車,然後他擠了上來。
顔心往另一邊躲。
景元钊失笑:“這麼怕我?你翻陽台的勇氣,哪裡去了?”
顔心:“你不要胡鬧,景元钊
景元钊将她抱了過來,仍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笑道:“你叫‘景元钊’很好聽,再叫一遍
顔心:“……”
景元钊又要吻她。
顔心躲。
不像是來的時候,怕弄亂頭發,也怕弄壞衣服。
現在她不在乎了,故而拼了命躲開他。
他沒吻到她的唇,隻能吻吻她的雪頸。
顔心的呼吸逐漸滾燙,連她自己都被吓一跳:“景元钊,你這樣讓我覺得自己很低賤
景元钊的動作,停了下來。
“今天,你未婚妻也來了;而我是有丈夫的顔心道,“你不要這樣對我,景元钊
景元钊的手,箍住她的腰,輕輕摩挲着她後脊。
“……你來的時候,問我和顔菀菀怎麼相識他道,“我可以說給你聽
他告訴顔心,他在廣城遭遇伏擊,是顔菀菀救了他。
他承諾過,會給她榮華富貴。
而顔菀菀是外室女,最想要身份上的尊貴,所以他會娶她。
“她是我的恩人景元钊淡淡告訴她,“往後,你不要随便提起她。
我的确很喜歡你,顔心,但你比不上她重要。她應該是最尊貴的女人,哪怕是你,也不可以輕視她半分
顔心的心,涼了半截。
原來是這樣的關系?
那就挑撥不了了。
怪不得顔菀菀可以嫁給景元钊。
隻是,顔心有點奇怪,顔菀菀怎麼救人的?
祖父在世時,顔菀菀根本沒資格接觸到醫術,祖父特反感她和她母親駱竹。
“……你隻需要尊重她。其他的,不需多管。我跟你、我跟她,是不一樣的景元钊又道。
“你跟我是什麼樣?”
“我想睡你他湊在她耳邊,輕輕啄她的耳朵,“吃不到,我會折騰死你,你永無甯日
顔心咬住唇。
“夫人不會放過你她色厲内荏。
“顔心,今晚去我的别館過夜他恍若不聞,根本不把顔心的警告放在心上。
顔心狠狠顫了顫。
景元钊攫住了她的唇,狠狠碾壓着吻她,“今晚,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