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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男頻 都市娛樂 少帥霸妻,強扭的瓜不甜也得

第511章 又發現一個情報

  顔心和阿松聊了片刻。

  “阿雲姐,有個詞是什麼意思?”他突然問顔心。

  顔心問他什麼詞。

  他随口說了。

  顔心搖搖頭,說她沒聽懂。

  其實她聽懂了。

  七貝勒複又進來,讓人帶阿松下去。

  他與顔心說:“顔小姐,做個買賣如何?”

  最近很多人想跟顔心做買賣。

  顔心似乎才意識到,她從小小的醫女,搖身一變頗有份量。她有價值,旁人才會願意與她交易。

  “什麼買賣?”顔心問。

  “我與張林廣是好朋友,隻是想合作,對張家毫無惡意。而張知戒備心重,他很耽誤事。

  顔小姐,如果你能勸說張三小姐,讓她也行個方便,我自然不會虧待她。她的城池、她的軍隊,可以給她斂财無數。

  隻需要她也做我的朋友,支持我和張林廣的交情。至于張知,他不贊同就算了。”

  顔心:“南姝說過了,她不在她兩個兄長間站隊。”

  “俗話說,獨木不成林。狼群一向團結,在沙漠裡獅子都避讓三分。不站隊,把一個狼群分成三匹孤狼,會被人逐個吞并。

  三小姐的丈夫,是内閣孫家的子侄。孫家應該很樂意瞧見張家分崩離析。顔小姐,你才是三小姐唯一的朋友,你應該多替她着想。”

  顔心搖搖頭:“我不懂政治,沒辦法勸說。”

  “若我給你好處呢?”

  “我不需要好處。”顔心道。

  七貝勒:“你再想想。你需要很多:錢财、名聲與地位,景家才能接納你。

  你是被趕出來的,灰溜溜離場,難道也要無聲無息回去,囿于内宅?你需要很多的好處。

  而眼下,我可以把松山郢給你,讓他去你身邊。他是你和景少帥的恩人,你們應該日夜盼望他平安。”

  顔心深吸一口氣。

  “我的确想要把阿松接過來。”她如實道,“除了摻和張家的事,貝勒爺還有什麼要求?我盡量滿足您。”

  七貝勒笑了笑,笑得有點咬牙切齒,眉心的美人痣越發鮮紅似皿:“顔小姐,太固執的人什麼都得不到。”

  顔心:“我考慮考慮,如何?”

  “識時務者為俊傑,我誠懇請顔小姐好好考慮。我的耐心不太多。”七貝勒說。

  顔心點頭。

  回到張家,顔心沒有立馬回張南姝那邊,而是去找了張知。

  “……我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情報,想和你交換。”顔心說。

  張知剛從駐地回來,一身汗馊味,他打算去洗個澡。

  被顔心堵住,他十分煩躁:“什麼情報?”

  “我知道了保皇黨平時傳遞消息的途徑。”顔心道。

  張知眼神一緊:“什麼?”

  “以煙館為據點,挂上一種老龜的旗幟,就是有消息傳遞。保皇黨的人時刻會留心這個煙館,瞧見挂了旗子就會進去。”顔心說。

  這是阿松告訴她的。

  他問顔心一個詞的意思。

  那個詞,在廣城話裡是個謎面,謎底是抽煙的老龜。

  ――顔心和阿松一定經常偷獵戶的野味,他們倆好多傳遞消息的小動作。

  哪怕她不記得了,阿松一說那個詞,顔心瞬間就懂了。

  而七貝勒身上,有淡淡大煙的味道,似黃豆粉。

  顔心是個大夫,她可以“望其形、知其病”,七貝勒的臉色上看,他并無煙瘾。

  這就意味着,他偶然出入煙館,并不是為了消遣。

  “……消息可靠嗎?”張知眼神緊了緊。

  顔心:“你自己去查證,我隻是告訴你這件事。一旦成功了,你想個辦法把阿松從七貝勒手裡弄出來,可以嗎?”

  “哪個阿松?”

  “他是松山勝的弟弟。”

  “東洋人?弄出來之後呢,你不至于要把他接到府裡吧?”張知警惕問。

  顔心:“到時候再說。”

  張知:“……”

  顔心回到張南姝那邊的院子時,夕陽低垂,燦紅霞光染得庭院一片绮靡。

  張南姝、孫牧和景元钊坐在客廳吃消暑的甜品。程嫂做的。

  “……怎樣,成功了嗎?”孫牧問。

  顔心:“白霜引開了坐堂先生,我和時太太聊了幾句。是否成功看造化吧。”

  孫牧:“你自報家門了嗎?”

  他讓顔心一定要說自己祖父的名諱。

  上次那個魯昌宏,傲慢無禮,說他不知道顔溫良。可孫牧說,顔溫良是天下皆知的神醫,他的名頭很響亮。

  北城有點見識的門第,都知道顔神醫。

  以前太後還特意派人南下請顔溫良來看病;而顔溫良也看好了她,越發聲名顯赫。

  那些光輝事迹,距離太遠,顔心尚未出生。

  “說了。”顔心道。

  孫牧:“那就等着,會有好消息的。”

  張南姝拿了一碗涼絲絲的甜品給她:“吃點吧,熱了一天。”

  景元钊則問:“臉色有點凝重,怎麼了?事情不是辦得挺順利?”

  “沒事。”顔心笑了笑。

  待張南姝和孫牧離開,顔心才把自己遇到阿松的事,說給景元钊聽。

  她問景元钊:“你覺得,他會是雙面間諜嗎?”

  景元钊沉吟一瞬。

  “在廣城的時候,我并沒覺得他有什麼不妥;可在江戶的日子,我看得出阿松感情很細膩。”景元钊道。

  一個人可以僞裝,但日子久了會露出馬腳。

  “……阿松是私生子,他母親很早去世了,他在大家族裡并不受重視。

  直到他家兄弟都去世了,他成了松山勝唯一的親弟弟,而且他認識一個貴人,松山家才重視他。”景元钊說。

  又道:“他很渴望親情,而松山家給不了他這個。在他心裡,你才是他姐姐,他的親人。”

  景元钊在夢裡,沒有見過阿松再找顔心。

  也許他找過了,以為顔心故意忘記了他,他受不了這個打擊,甯可一生不再相見。

  顔心對他很重要。

  “阿松照顧我非常用心,這種責任來自哪裡,我後來才想通。他想贖罪,想告訴你,他不是有意欺騙你的。”景元钊又道。

  顔心:“……你再說下去,我有點想哭了。”

  景元钊輕輕摟抱了她。

  “所以,你信任他?”顔心問。

  景元钊:“接他過來吧,他值得信任。”

  顔心下了決心:“阿钊,我相信你的判斷。”

  他識人比較準,而他和阿松接觸時間也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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