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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男頻 都市娛樂 少帥霸妻,強扭的瓜不甜也得

第499章 你是我的妻了

  孫牧這晚上,情緒有點反常。

  他很激動。

  帳内,他用力吻着她,胳膊牢牢箍住張南姝,恨不能将她嵌入自己的身體裡。

  他也有點粗野。

  張南姝覺得熱死了,又被他來回搓揉着,頭發都汗透了。

  她狠狠咬住他肩膀:“你沒完了?”

  “南姝,我喜歡聽。”孫牧沒喊疼,隻是低聲告訴她。

  張南姝不松口,隻想叫他求饒,隐約要把他的肌膚咬破了。

  孫牧依舊摟着她,撥開她汗涔涔的發絲,吻她耳朵,低聲告訴她:“南姝,我很喜歡聽你說,你是我太太。”

  他似輕聲笑了笑,又似哽咽,“南姝,你是我太太!”

  張南姝:“……”

  她松了口。

  算了,不要和男人計較。臭男人腦子裡一天到晚想什麼,張南姝完全不懂。

  “太太”這兩個字,有什麼魔力?

  如果她爹爹還活着,娶了帥府千金,自然前途無限。可如今張家風雨飄搖,她與兩位兄長,在政客和軍閥們眼裡,就是三個孩童。

  孩童抱着這樣龐大的家業與軍隊,必然會引發無數的觊觎。

  孫牧這個時候娶了張南姝,其實等于入了火坑。

  他是個謹慎又嚴肅的人,不是無腦草包,他明白這個道理的。

  所以張南姝不太懂,張三小姐做了他的太太,有什麼值得他高興的?往後有他哭的日子。

  她真不懂男人。

  他又吻她的唇:“南姝。”

  張南姝應了聲。

  “小姐。”他又低聲叫她。

  張南姝:“……”

  這個稱呼,莫名肉麻,叫人從唇角到心頭,都是微微一酥。

  她回應着他的吻,堵住他的話頭。

  别再說了,張南姝對煽情的話都會覺得肉麻,她受不了這種感覺。

  孫牧翌日去了駐地。

  他出發比較早,張南姝還沒起床。昨晚折騰太狠了,她身上軟,懶得動。

  “……我盡量早點回來。那邊事情理順後,我也不用常去的。”孫牧說。

  張南姝:大可不必,你可以永遠留在駐地!

  她心裡如此想,嘴上叮囑:“路上慢點,當心遇到山匪。”

  又說,“有事發電報。”

  “你再睡一會兒。”孫牧說。

  他俯身,親了親她面頰。

  然後又親了下她額頭,最後吻了她的唇,才起身離開。

  張南姝痛痛快快翻了個身。

  這是她的床。

  新式大鐵床,她換了好幾年了,最近才感覺有點逼仄。孫牧一離開,張南姝覺得自己的床都寬敞了。

  吃了早飯,她處理完自己這邊的事,又聽幾個管事的跟她說最近的賬目。

  中午飯的時候,張南姝在自己院子裡巡視。

  乳娘:“您看什麼呢?”

  “真奇怪。”張南姝道。

  “哪裡奇怪?”

  “明明隻走了他一個人,怎麼感覺我這院子都寬闊了好多?”張南姝說,“他可算走了。”

  乳娘:“……”

  張南姝晚飯又去顔心那邊蹭。

  程嫂做的涼菜也不錯,顔心晚上喝粥;景元钊的菜,則有一道紅燒魚、一道紅燒雞。

  “你晚飯吃這麼油膩?”張南姝說他,“天這樣熱,你也吃得下去?”

  景元钊:“你管呢?”

  “豬豬,他将來真的會胖。”張南姝說。

  景元钊:“管好你自己。”

  “你看,他現在成天坐在輪椅上,這腿也動不了,還每天暴飲暴食,他很快就似吹氣般腫脹起來。”張南姝說。

  顔心失笑。

  景元钊:“用不着你操心,老子好得很。”

  顔心怕他們倆打起來,問張南姝,“孫牧呢?他不過來吃飯?”

  “他去駐地了。”張南姝道。

  景元钊打量她:“你這一臉容光煥發,頗有點死了糟老頭的幸災樂禍。”

  顔心:“……”

  如果景元钊挨打,那一定是他活該。他沒有一頓打是冤枉的。

  “……我心情好,不跟你計較。”張南姝笑嘻嘻,“再搞點好吃的,喝點酒嗎?”

  顔心:“……”

  她吩咐程嫂,再去弄點下酒菜,讓張南姝和景元钊喝一杯。

  景元钊很久沒喝酒了。

  “明天出去逛逛?”張南姝問,“你來了這麼久,我帶你逛過的地方有限。”

  “我和阿钊一直想出去逛逛,又怕你沒心情。”顔心說。

  “日子要過的。”張南姝道,“我最近心情好。”

  顔心:“我們要去做點衣裳,添置些家私。”

  張南姝道好。

  翌日,三個人一起出門,副官宋洋和另外兩個人跟随着。

  景元钊上下車都需要副官擡着,張南姝看得很不忍心。

  她不知道景元钊是怎樣的心情。那樣嚣張跋扈的大少爺,如今變成了殘疾,他心裡如何想?

  張南姝再去看顔心。

  顔心和她一樣,每次瞧見景元钊被人扛着上去、下來,也是微微撇開臉。

  “世上事,總無法十全十美。”張南姝想。

  他們去逛了裁縫鋪子,又去看了家具。

  然後去買了新的窗簾、茶幾,餐具和幾樣小東西。

  最後去吃烤鴨。

  在飯店,遇到了一撥人,有人喊了張南姝:“南姝姐?”

  張南姝回頭,瞧見了一少女,當即蹙眉。

  “姐姐,好久沒看到你出來逛了。”少女笑道,“我上次給你打電話,想約你出來逛街,你的傭人說你忙。”

  張南姝表情冷淡:“我一直很忙。”

  “這兩位,是姐姐的朋友嗎?”少女又問。

  這少女打扮十分時髦,衣裳尺寸收得格外緊,旗袍的開衩也過了膝蓋。她年紀小,妝容素雅,既顯得她俏麗可愛,又不至于淪落豔俗。

  走到哪裡,都是視線焦點。

  平心而論,她身段、容貌,是不及張南姝的。

  “對。借過。”張南姝态度很冷淡,帶着顔心和景元钊往裡走。

  少女看着她過去,也不氣惱。

  她轉身,問自己身邊的男伴:“那兩個人,是宜城景氏的人嗎?”

  “應該是吧?沒見過,又和三小姐走得近。”

  張三小姐人情練達,身份又高,和誰都不夠親厚。能讓她陪同着出來逛街的,可能就是景家的人。

  “那個男的,他腿殘了?”少女又問。

  “不殘也不至于要人推。”

  少女略有所思。

  也許,這是個很好的契機。上次,本應該逼得張家答應一件事的,卻因為張帥突然病故打斷了。

  少女得另尋機會。

  “腿殘疾,也是個好機會。”少女在心裡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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