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也就不能怪我們不客氣了!”于臣冷笑一聲,眼中盡是冷意,他本來好心好意的請秦朗喝酒,就是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
但是現在既然秦朗不給他們這個面子的話,那也就不怪他們出手對付秦朗了。
之前分庭抗禮的三個派系,現在隻能聯合在一起對付秦朗。
“哎,還是要走這一條路!”史凱歎了口氣,他是不願意和秦朗作對的,因為他很清楚秦朗的實力和手段。
可是既然秦朗不肯放過這件事,那也隻能出手。
隻是殺了秦朗是不可能的,要是真把秦朗給殺掉的話,無疑是把天捅了窟窿,所以隻能讓秦朗灰溜溜的離開坤省,就算是他們的勝利了。
“好,我們暫時聯合起來,對付秦朗!”
“明日秦朗要以調查組的組長身份,找我們談話,我們一定要統一口徑。”
“還有我們各自的那些手下,也要統一口徑,讓他秦朗無從下手!”孫銘則冷笑連連,他早就想對付秦朗,隻是自己實力不夠。
如今有了于臣和史凱的聯合,他相信自己一定能讓秦朗灰溜溜的滾回他的乾省。
于是三個人商量了一番,該如何統一口徑。
于是十分鐘之後,各自離開。
時間長了,他們心裡也就麻木了。
夜色越來越深,但似乎整個青城陷入了寂靜一般,就連往日熱鬧非凡的夜市,今天都提前散了場。
看似這樣寂靜的氣氛,可是大多數的坤省頂級社會的名流都清楚,這寂靜之下隐藏着的是大恐怖。
調查組已經來到坤省的事情,也已經傳了出去,這自然是三個派系的人故意傳出去的,目的就是提醒所有人。
敵人來了!
秦朗和四個組員回到了酒店房間之後,也沒有開什麼會議,直接都睡了過去。
畢竟需要養精蓄銳,明天有一番惡戰要打。
當然這隻是比喻,并不是真的要打仗,隻是比拼心智和手段,可要比打一架還要累。
謀身容易,攻心卻難。
第二天早上,八點。
秦朗已經吃完了早餐,召集了四個組員。
清一色的黑色西服,看起來氣勢非凡。
就連陳守則都穿着一身黑西服,是秦朗給他準備的,否則以他摳門的樣子,根本不可能給自己買一套西服。
曲同見到這裡,就知道秦朗心裡面肯定還有其他的謀劃,于是想要轉身拿出手機,暗暗通知于臣。
隻是他剛要轉身,秦朗就說話了。
“為了确保工作的平穩進行,我們幾個都把手機放到檔案袋裡面!”
秦朗讓陳守則拿着檔案袋,率先把手機扔了進去。
有了秦朗的話之後,紀岚二話不說也罷她的手機放了進去。
于堯和陳守則也不例外,接連将手機送了進去。
曲同的臉色略有些變化,他沒想到秦朗這個時候竟然鬧這樣的幺蛾子,于是忍不住出聲說道:“組長,這就不必了吧,我們都是調查組的成員,萬一有什麼通知…”
“放進去!”秦朗眉頭一挑,這個時候沒有時間和曲同浪費,直接沉聲一喝。
曲同頓時臉色一黑,眼中也浮現着幾絲怒色,但是最終還是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的手機,放到了檔案袋裡面。
他本來想通知于臣等人的,但是現在看起來已經不可能了,也隻能作罷。
秦朗目光複雜的瞥了眼曲同的臉色,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
而自己讓幾個人把手機放在一起,主要就是為了防備着曲同。
昨日自己還沒有下飛機,就被于臣等候多時,這裡面要是沒有告密者的話,打死他秦朗都不信。
然而能夠知道調查組行蹤的人,除了他們五人之外,也就是趙懿。
但國王趙懿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所以這個告密者就能呼之欲出了。
“是,組長!”
曲同不敢抗拒秦朗的命令,他表面上就是秦朗的手下組員,實際上就是過來充當内奸,這也是孟許的目的。
可即便是這樣,也不敢當面頂撞秦朗,除非他不想混了。
秦朗一把推開會議室的大門,隻見裡面裡面空無一人。
橢圓形的會議桌旁邊,隻擺着十幾張孤零零的黑色大沙發椅。
秦朗進來之後,也沒有任何多說廢話,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之上。
“你們也坐!”
“紀岚,讓他們從于臣開始,每隔十分鐘,來會議室一趟!”
秦朗看向唯一的女組員紀岚,這件事她去通知效果最好。
畢竟于臣那些男人,總不好意思給紀岚擺臉色。
沒錯,暗組已經把這件事查的底朝天,全部查的明明白白,尤其是李立钊親自出手,更是讓那些得了好大一筆錢的建築工,都開了口。
紀岚點頭應了秦朗一聲,然後走出會議室。
其他的三個組員,則是全部坐在了會議桌前。
氣氛很是肅殺,再也沒有昨夜酒宴之上的那般和諧輕松。
很快紀岚就帶着于臣走了進來。
秦朗就是這樣的想法,而且根本不隐瞞,直接光明正大的安排下去。
于臣來到會議室的瞬間,就覺得氣氛不對勁。
這個會議室,以往都是他們開會的地方,他對這個會議室無比的熟悉。
可是此時此刻的他,竟然覺得會議室有些陌生,非常的陌生。
這種陌生讓他有些想不明白,明明是自己的地盤,自己的主場,怎麼會這麼奇怪。
殊不知秦朗不知不覺的釋放了他煉骨二重的氣勢,雖然隻是一點看,可是對于于臣而言,都無法抵抗。
時間長了,于臣的心裡面更有了幾絲慌張,生怕秦朗問出什麼。
所以秦朗不管問什麼,他都不去正視秦朗,答案也是随口胡謅。
“于臣,你轄制内出現這麼大的問題,你有責任!”
秦朗目光緊緊的盯着于臣,出聲便道。
于臣聞言,心裡恍然。
果然這個秦朗是找茬的,不過他并不怕找茬,他們三派早就商量好了解決辦法。
隻要糊弄了秦朗,事情也就解決的差不多了。
“對于這件事,我要做出說明,那…”
于臣擡起頭,張嘴就要說出三個人之間商量的那一番托詞。
然而秦朗揮手打斷于臣的話,直接說道:“你是不是想說,才出現這種問題?”
秦朗不給于臣的機會,反倒是把他的話給說了出來。
大緻意思,一點不差。
于臣登時就傻了眼,不可思議的望着秦朗。
他,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