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副校長這麼一問,于馳銘也立馬想明白過來。
所以他這個時候,也能夠想到,這個副校長所問的應該是真的。
秦朗面帶笑意的瞥了眼這個老頭兒,随即緩緩點頭回答了一句:“是,是我長輩的車。”
這輛車是師父靈武霄的,所以秦朗覺得他問的也沒有問題。
當然自己這麼回答,也是想看一看這幾個學校的領導,到底會有什麼話想說。
果不其然,當秦朗這麼回答了他們之後,于馳銘的臉色立馬就變了,對着秦朗便是一喝:“你這是胡鬧,你可知道那輛車牌代表的含義嗎?”
“當然知道,那輛車牌隻有我長輩有,僅此一個。”秦朗站起身來,走到了于馳銘的身前,朝着他回答一句,點了點頭。
于馳銘見到秦朗走到自己身前,不知為何竟然有些害怕,他覺得這個秦朗渾身的氣息讓他很是不自在,也不舒服。
“既然知道,你還敢如此胡鬧?萬一影響了正經事,該怎麼辦?”于馳銘瞪着秦朗,便是一喝。
所以此刻他也沒有任何猶豫的,直接以長輩的口吻,呵斥着秦朗。
秦朗見到于馳銘如此的憤怒之後,卻是微微露出笑意,也沒有因為于馳銘的喝叱而動怒。
“于校長眼裡面的正經事,是什麼事?”秦朗望着于馳銘,笑着出聲便問。
于馳銘皺起眉頭,對着秦朗沉聲說道:“自然是學校的教育問題。”
“哦?既然于校長說教育問題是正經事,那麼成績被冒名頂替這樣的事情,又當如何?”
秦朗問出這話之後,臉色便一點點的變了,臉色沉了下去。
而于馳銘聽了這話之後,臉色登時一凝,而後望着秦朗便問:“你說什麼?有冒名頂替的事情?”
“于校長,先看看這個。”秦朗從桌子上拿起來吳香兒的大學錄取通知書,遞給于馳銘。
于馳銘打開錄取通知書,仔細的看了一下吳香兒的錄取通知書,頓時他有了記憶,這個錄取通知書可是他親自簽的字,而且吳香兒當初可是作為乾省的文科探花,分數很高。
所以他對這個吳香兒有些印象,隻是他不知道這和冒名頂替有什麼關系。
“你給我這個,什麼意思?”于馳銘望着秦朗出聲便問。
秦朗揮了揮手,讓吳香兒走上前來。
吳香兒便立馬走了過來,站在于馳銘的面前,在秦朗點頭示意之下,吳香兒便對着于馳銘說道:“校長,我是吳香兒,我來學校報到,卻被告知我已經完成了報到和入學手續,也就是說有另外一個吳香兒,已經頂替了我的成績,和我上學的資格。”
吳香兒說到這裡,眼圈便泛起了紅意。
于馳銘聞言,便皺起眉頭,随即心裡就是一個咯噔。
“于校長,我不和你開玩笑,這件事我不需要你解決,我會自己解決。”
“你跟我來,我有幾句話告訴你。”秦朗朝着于馳銘勾了勾手,然後走到旁邊的涼亭角落處。
于馳銘猶豫一下,臉色有些難看,被秦朗這麼指使,有一些丢臉,但他還是給了秦朗這個機會,走到了旁邊。
三個副校長此刻卻都打量着吳香兒,臉色陰沉不語,不知道他們想着什麼。
“我叫秦朗。”秦朗在于馳銘近身的瞬間,便直接說出自己的身份給他。
登時,于馳銘瞪大了眼眸,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望着秦朗。
“你,你說什麼??”于馳銘望着秦朗,滿臉都不可置信。
秦朗沒有搭理他的震撼,而是繼續對他說道:“吳香兒這件事,我會解決,不僅是吳香兒,你做好思想準備。”
“頂替吳香兒的那個女孩叫做丘媛,如果我所猜不錯應該是丘家的吧?”
“呵呵。”秦朗冷笑一聲,笑聲如此的陰冷,令于馳銘此刻有些心顫,他見到秦朗這般自信的樣子,他此刻雖然是半信半疑,但也不得不說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那位,如果是的話,請千萬不要挑破這件事,這裡面水很深。”
“就算給我一個面子,如果你是的話,如果您相信我,我來處理吳香兒這件事,會給您滿意的答複,如何?”于馳銘心裡面有些害怕了,所以他連忙這樣說。
但是秦朗是不可能這麼算了。
“你沒有這個面子!”秦朗瞥了眼于馳銘,絲毫沒有給他臉面,直接一句話打了他的臉。
于馳銘的臉色立馬難看了很多,想要和秦朗發火,但是秦朗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秦朗直接轉身看向吳香兒和王喬,對他們兩人喊了一聲:“跟我。”
“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這麼做。”于馳銘現在不得不相信了。
所以他此刻已經不懷疑秦朗的身份,可他真的害怕秦朗要做的事情。
這一刻,他不得不阻攔秦朗。
三個副校長卻有些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讓校長如此的害怕。
“讓開!”秦朗面色冷冽的盯着于馳銘,沉聲一喝。
于馳銘被吓的呼吸都一窒,便下意識讓開一旁。
秦朗直接帶着王喬與吳香兒離開這裡。
于馳銘如果不是腿硬的話,早就被吓的坐在地上。
“校長,到底怎麼回事?”三個副校長此刻都圍了上來,焦急的問道。
他們發現,這件事有些嚴重了啊。
“這次咱們捅了馬蜂窩了。”于馳銘被吓的臉色蒼白,呢喃自語着。
三個副校長依舊是一臉茫然無措的樣子,便看到六十多歲個老頭兒繼續問道:“于馳銘校長,請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于是他把這件事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聽到這裡的三個副校長臉色都大變特變,甚至比于馳銘還要害怕。
“天啊,這可怎麼辦。”
“就是,這要是馬蜂窩真被捅破了,我們可就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