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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婿歸來 第680章 我求你,做個人吧

戰婿歸來 2768 2024-01-23 00:43

  “師父,你方才說我涉及到了一場危機和陰謀當中,可我并沒感覺到!”秦朗皺着眉頭,心裡為大伯父的實力驚訝,但同時更多的疑問還是來自于皿牙帶給自己的弊端。

  可方才聽了師父的話,也并沒有感覺到自己有什麼危機。

  而且也不知道這枚皿牙給救自己的命。

  一邊是危機,一邊是救命。

  這有些自相矛盾,邏輯不同。

  靈武霄搖頭:“我也不知道,當年你大爺爺說過,皿牙就是一場陰謀,一場針對全世界的陰謀。”

  “可到底是什麼陰謀,我也不清楚。”

  “我雖然是你大爺爺的師弟,可我們之間也差了二十多歲,很多事情我沒有經曆過。”

  靈武霄也不是萬能的,他也隻是一個人,沒有突破鍛魂境界的時候,他就不算是陸地不死人。

  隻有達到鍛魂,才能達到陸地不死人。

  當然了這也不過是個噱頭罷了,隻是說鍛魂強者的強大,無人殺死。

  可若是鍛魂殺鍛魂,依舊有死傷。

  這種陸地不死人,也隻是相對而言,不是絕對。

  隻有超脫鍛魂境界,徹底達到凝神境界,才算是最終的神。

  掌控整個世界的神,獨一無二的至尊。

  然而這樣的神,從古至今也沒有出現過幾個。

  秦朗長歎一口氣,自己現在很是迷茫,手裡面握着皿牙,可什麼都不了解,隻知道他是曾經同天會的一位副會長的身份證明。

  看來自己有必要去見一見大伯父了。

  如果真的如師父所說,大伯父是鍛魂境界,必然了解的要更多一些。

  而且大伯父之前打電話也有這個意思,讓自己去見他一下。

  長者意,不可辭。

  秦朗也想去見一見,這位神秘不可測的大伯父。

  “你聽懂了嗎?”

  秦朗轉個頭,問着二師兄常建。

  “用你管!”

  常建不是好氣的瞪了眼秦朗,大概的意思他明白了,可更多也是霧頭霧水。

  他雖然和同天會的關系很好,卻也并不是什麼都知道。

  皿牙是副會長的貼身身份證明,這個他就不了解。

  他雖然是大财閥之一,可還是接觸不到副會長那個級别。

  能夠得到一位金殿主的友誼,就已經十分不易。

  “你們兩個小子留在山上吃飯嗎?”

  “不吃的話,就不帶你倆的份兒!”

  靈武霄緩緩起身,問了句兩人。

  常建和秦朗全都起身,朝着靈武霄搖頭。

  他們都有各自的事情要處理,沒有時間留在這裡吃飯。

  想起曾經在這裡,能夠一天三頓飯,如今已經成了奢求了。

  “那就滾蛋吧,老頭子我剩下了。”靈武霄身為師父,也是一點都不客氣,也不留兩人,轉身就走。

  秦朗朝着靈武霄的背影,深深的鞠了一躬,轉身下山。

  常建也是一樣,對于師父的尊敬,是從心裡發出的,由内而外。

  山下,崎岖山路。

  常建的黃金車停在這裡,秦朗的紅龍專車也在這裡。

  對比強烈。

  不過達到這種級别之後,開什麼車,穿什麼衣服,已經根本不重要。

  “要不要師兄請你吃頓大餐?”

  常建站在黃金豪車的車門前,笑眯眯的問着秦朗。

  秦朗沒搭理他,直接上車。

  常建自讨了一個沒趣,也并不生氣。

  兩輛車,一前一後,行駛着離開蜿蜒崎岖的山路。

  夜晚時分,秦朗回到京城所在的别墅。

  他把陳守則丢在這裡一天的時間。

  按照别人的話早就有所不滿,可對于陳守則而言,并沒有什麼情緒,反而他把廚房弄的全都是藥味。

  一罐接着一罐的湯藥,被他用慢火熬出來。

  秦朗看到這一罐接着一罐黑乎乎的湯藥,頭皮都一陣發麻,渾身猶如起了鼈蟲一樣難受。

  “這是半個月的藥,你按時服用。”

  “每天喝兩頓,葷腥油膩不能吃。”

  陳守則看了眼秦朗,哔哩吧啦的說了一大堆,全都是醫囑。

  作為一個醫生,整個龍國大概沒有比陳守則還要負責與專業的了。

  至少醫德,他配得上。

  “你這是打算走?”

  秦朗察覺到了不對,陳守則這樣啰嗦,有一種要離開的意思,連忙問他。

  陳守則點頭一笑:“對,我要回異國。”

  “師父讓我回去,說有事要我去做!”

  “對了,師父問你要不要跟着去?”

  陳守則滿臉期待的看着秦朗,他還是很希望秦朗去異國,見一見他師父的。

  因為平日裡面就他們師徒兩個人住着田園木屋,有些枯燥。

  師父那個人也不喜歡說話,悶油瓶似的,一發呆就是一整天。

  秦朗要是去了,還能說說話。

  陳守則沒有朋友,他隻有一個師父。

  現在他覺得,秦朗是他第一個朋友。

  “你現在就走?”秦朗眉頭緊皺,如今現在就要走的話,他手裡面還有鑒查院的事,以及金阙組織的事情沒有處理掉。

  “兩天之内吧。”陳守則如實的告訴秦朗。

  他不能拖延太久,否則回去之後,師父肯定拿皮藤條抽他。

  師父最恨不守時,以及不守諾言的人。

  也不知道師父哪裡來的執念。

  秦朗聽到兩天之内,還是松了口氣。

  不弄清楚皿牙的事情,他心裡總是會懸着放不下。

  “等我一天時間,我跟你去異國。”

  秦朗點頭答應。

  “别忘了把藥拿着!”

  陳守則指了指一罐罐的湯藥,很認真的囑托着。

  秦朗再度頭皮發麻,黑着臉回房。

  這幾天的事情太多,讓他有些疲乏。

  他要好好的休息一天,才能緩解這種疲乏感。

  并非是身體的疲乏,他還不腎虛。

  而是來自于心理上的乏累。

  一覺睡到大天亮。

  秦朗睜開眼睛,看了眼牆上的歐式挂鐘,已經上午九點了。

  這一覺睡了十多個小時。

  “傾慕,老婆?”

  秦朗随口就喊了一句,猛然意識到,自己可不是在東江市的家。

  蘇傾慕也在自己身體無事之後,返回了東江市。

  這裡雖然是自己買的别墅,可終究不是家。

  蘇傾慕在哪,哪裡才是家。

  咚咚!

  敲門聲在秦朗睡眼惺忪之時響起。

  秦朗坐起身子,随手拽開房門。

  隻見陳守則端着一罐黑乎乎的湯藥,面色極其認真的看向秦朗。

  “喝藥!”

  “老陳,我求你,做個人吧!!”

  秦朗徹底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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