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錯愕的望着刀疤離開,不知道刀疤的警告是什麼意思。
秦朗不明白,但應該很快就明白了。
轉過身,秦朗看向趙懿,隻見趙懿似笑非笑的凝望着自己。
“刀疤真以為就他一個高手?”趙懿搖頭一笑。
秦朗這才想起來趙懿的實力不在刀疤之下,必然能夠聽清楚刀疤說了什麼。
秦鳳橋沒有這麼高的實力,所以并不知道兩個人在聊什麼。
“秦老,您先回去吧。”
“我和您孫子,有些事情要聊!”趙懿看向秦鳳橋,客氣的說。
秦鳳橋連忙擺了擺手,轉身走出辦公室。
“坐!”趙懿指了指對面的沙發。
秦朗沒有客套,直接坐下來。
趙懿滿意的點頭笑道:“看來你已經無礙了。”
“找到了根源,就可以對症下藥。”秦朗點頭回答趙懿的話,語氣不卑不亢。
趙懿陷入短暫的沉默,時而凝望窗外,時而看向茶幾的茶杯,不知道想着什麼。
而且自己想不明白,有什麼樣的要求,能夠苛責到這種程度,需要刀疤叔警告自己不要答應。
趙懿心裡醞釀了許久,而且也考慮了很久,這塊難啃的骨頭,隻有秦朗能啃動。
這樣的大局觀,秦朗沒有。
而秦朗的大局觀是龍國強盛,甚至遠邁劉,李王朝。
“秦朗,我知道你現在身體還沒有完全康複,皿液中有炭毒作祟。”
“隻是這件事若是不解決的話,龍國的公信力會出現問題!”
“所以我翻來想去,還是覺得,你出面最為合适。”
秦朗依舊滿頭霧水,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好,我就直言了。”趙懿有些羞愧的點頭,覺得自己繞彎子沒用,尤其是在秦朗的面前繞彎子,更沒有任何意義,不如幹脆的直言。
所以趙懿接下來便說了這件事,一個讓龍國都很頭疼之事。
幾分鐘之後。
秦朗目光詫異,聽了方才趙懿的話之後,很是納悶。
這個時候若是有貪腐的話,不應該是孟許的職責嗎?為何要和自己提及此事。
“結果是什麼,你知道嗎?”趙懿臉色發黑的問秦朗,他的渾身發顫。
這是生氣了?
秦朗看到趙懿這樣,覺得很是奇怪。
但這一刻的趙懿竟然如此的生氣憤怒,說明這件事應該很過分。
果不其然,趙懿繼續說。
“坤省的調查組查了半個月,最後把那些實名舉報的工人全部抓了起來,三天之後那些工人都被放出去,然後這些工人他們立馬改口,言明這個大橋沒有質量問題,更沒有涉及貪污。”
“隻是當夜有幾輛嚴重超載的大貨車行駛,造成了大橋的垮塌,于是把那幾輛大貨車的司機抓了起來,準備嚴判!”
“你說,那麼多實名舉報的工人,最後卻矢口否認,是不是奇怪?”
“結果,你猜如何?”
趙懿就像是自問自答的那般,臉色很是難看。
“鑒查院的檢查組,一共五名成員,結果一次夜出的時候,專車與貨車相撞,四死一傷。”
嗯?
秦朗眉頭皺起,眼中多了冷意。
果然這裡面有貓膩,而且是很大的貓膩。
但由此透露出來的問題,已經非常嚴重。
“所以我打算,讓你去調查!”趙懿有些不好意思的對着秦朗說道。
秦朗目光一滞,怪不得刀疤叔警告自己,不要答應這個要求,原來是這麼回事。
這裡面明顯有很嚴重的問題,甚至可以說誰去調查,誰就有危險,有可能是生死威脅。
在這種情況之下,明顯是避之唯恐不及,又怎麼會有人主動請纓調查。
不出意外的話,趙懿應該是無人可用了。
所以才會讓自己去調查,因為自己的性格和做事方法,眼裡不揉沙子。
這不僅僅涉及貪污問題,貪污問題隻是普通群衆關注的焦點。
“秦朗,隻要你應了此事,我允你三次犯大錯誤而不死的權利。”
趙懿急不可耐的說出好處,看出來他是真的急了。
三次犯大錯而不死的權利,這就相當于古代的免死金牌一樣,而且是三次機會。
“可以!”秦朗點頭笑着答應。
這件事有很大風險,秦朗自己不能幹吆喝,自然也需要一些利益交換。
這屬于上層的禮尚往來,秦朗也不能免俗。
如此一來大家都好。
“什麼時候出發?”趙懿心裡大喜過望,連忙問道。
涉及到他的權利之事,他恨不得秦朗現在就在坤省。
秦朗苦笑一聲,看着趙懿說道:“我說趙叔,你總要讓我休息兩天吧。”
“而且古晟銘的婚禮,我是需要參加的!”
趙懿此刻是真的急了,不然不會這般。
趙懿的話,盡透着殺意。
殺氣騰騰,令人冷透刺骨。
秦朗目光一凝,心裡暗暗震驚,給了自己這麼大的權利,這足夠說明此事的嚴重性。
“我想挑選幾個人做組員!”秦朗出聲,提出條件。
此刻提出的條件,是秦朗作為一個組長的正當權利。
想要馬兒跑,不給馬兒吃草,自然是不行的。
“誰?”趙懿望着秦朗此刻的臉色,立刻目光透着許多警惕。
他覺得秦朗應該在打什麼鬼主意,所以立馬變的小心謹慎,以免被坑。
秦朗咧嘴笑出聲,滿臉陰謀詭計得逞之意。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