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深夜,李家老宅。
秦朗與陳守則從車上走下來,朝着李家老宅走去。
而早就在李家老宅門外等候多時的李家大少爺李非,看到秦朗出現之後,連忙走快幾步,迎了上去。
“秦爺,我父親等您很久了!”
李非極其恭敬的出聲,然後親自帶着秦朗與陳守則朝着李家院子走去。
秦朗并沒有和李非多說什麼,隻是朝着他點頭笑了笑,算是打過來招呼。
兩個人并沒有太多的交集,還是當初因為唐家的事情,李非出面喝叱了他的兄弟李然,并且為秦朗和唐家道歉,這件事才算是解決。
秦朗跟着李非的身後,走到了李天祥的書房。
站在書法前面,李非對着秦朗恭敬的說道:“秦爺,我父親就在書房裡,您請進。”
“李少爺,這位是陳守則,我的朋友,你幫我招待一下!”秦朗對着李非笑着說了句,指了指身旁的陳守則。
李非聽到秦朗的話之後,臉上滿是笑意的應承一聲:“您放心,我親自接待陳兄弟!”
“多謝!”秦朗點頭一笑,推開書房的門,徑直的走了進去。
李非見到秦朗走進書房之後,這才熱情的對着陳守則笑着說道:“陳兄弟,我們去客廳,有上好的龍井茶!”
“勞煩李少爺了!”
“嗨,别叫李少爺,叫我名字,我叫李非。”
秦朗也沒有打擾李天祥處理公事的興緻,而是走到一旁的書架上面,随便的翻閱了幾張報紙,這些報紙隻有龍國絕對高層才有閱讀的資格,其他的平民老百姓所看的報紙和新聞,都不過是改過之後的。
秦朗看這些報紙,看的是有滋有味。
而李天祥處理批閱文件,卻是臉色越來越陰沉,最後極其憤怒的怒喝:“簡直豈有此理,怎麼能這麼處理?”
秦朗臉上滿是笑意的望着李天祥此刻的樣子,忍俊不禁的笑着:“李叔叔這是怎麼了?批閱個文件,至于這麼氣憤?”
“你小子,什麼時候來的?”李天祥十分錯愕的望着站在書架下面的秦朗,滿臉都是驚詫的神色,他根本沒有注意到秦朗進來。
若此刻秦朗是刺客的話,隻怕他的命早就沒了。
“看您這麼聚精會神,我哪裡舍得打擾您?”秦朗滿臉笑意的望着李天祥,然後放下手中的這幾份報紙,走到一旁的沙發前,然後坐下。
李天祥從書桌裡面起身,走到茶幾前拎起茶壺,泡了一壺熱茶。
“最近這幾天國内的事務比較多,而我又負責刑事案件,所以動怒是在所難免的。”
李天祥滿臉都是苦澀的搖着頭,提起這幾天國内發生的爛糟糟的事情,心裡面就不是滋味。
他最近半年來,負責的就是全國的法律與刑事,以及社會治安,說他是所有治安局的背後老大,也并不過分。
“李叔,你把我叫過來,究竟有什麼事?”秦朗給自己倒了杯茶,自顧自的抿了一口,然後直言詢問李天祥。
國内的治安如何,這件事是李天祥負責,他秦朗隻要不是親眼所見,就不會多管閑事,引人非議。
除非李天祥張嘴求他,他才會幫一幫李天祥。
但是李天祥此刻雖然震怒,可也并沒有具體和秦朗說他的糟心事,這就說明李天祥自己能夠處理好,秦朗也自然不會多此一舉,引李天祥的不悅。
“李叔說的是由大橋垮塌,引起來的案件?”秦朗眉頭一挑,望着李天祥問了一句。
“秦朗,你有沒有答應?”李天祥見秦朗提出此事,就是心裡一沉,他連忙出聲問了出來。
秦朗臉上的詫異之色越來越多,忍不住問道:“李叔,你到底要說什麼?不妨直言?”
秦朗是不喜歡這種故意強行設計懸念的劇情,也不喜歡強行賣官司。
如果有任何事,盡管說了也就是了。
“你先回答我,你答應了沒有?”李天祥臉色極其鄭重的問着秦朗,此刻他也不怕什麼啰嗦,但是必須确定秦朗是否參與進去。
若是沒有參與的話,一切都還好說。
“算是答應了,怎麼了?”所以這件事,對于秦朗而言,他已經不再是局外之人。
“你…你…哎!”李天祥瞪大眼睛,想說什麼可最終隻是化作一聲歎氣。
秦朗仍是一頭霧水,這個李天祥到底要和自己說些什麼?
“李叔要是不說的話,我就回去了!”秦朗準備起身離開,被李天祥揮手攔住。
“你别走,我告訴你!”李天祥自然不可能讓秦朗現在離開,秦朗當然也不會選擇這個時候離開。
兩個人就像是演了一出戲一樣,最後兩個人依舊穩坐在沙發之上。
可是此刻李天祥的心,卻很久無法恢複平靜,秦朗見了越發的詫異與好奇。
“這件事,你碰不得!”
“聽李叔的一句勸,這件事不是你能處理掉的!”
“别說是你,就算是當朝的親王,郡王前去,也無計可施。”
“别出頭?”秦朗卻滿臉的詫異之色,這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這裡面的水,真的達到深不可測的地步?
“總之這就是字面意思,你不要強行出頭,這裡面的關系太過于複雜。”
“我隻是在這裡提醒你一句,千萬不要主動去調查這件事,不僅會有生命危險,而且會被朝堂中的某些勢力所厭惡!”
“如此一來,這是得不償失。”
秦朗望着李天祥的臉色,心裡泛起嘀咕,難不成這坤省真的和一些大人物牽連了起來?
若是這樣的話,那麼事情可就越發的複雜。
李天祥也終究說出了他自認為很可怕的答案。
一個秦朗來此追求的答案。
也是他尋找秦朗的最終原因。
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