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6章 你給他下藥了?
亨利一無所覺。
咖啡是他沖的,東西都是他的。
花昭倒的時候也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小手纖白,動作優美。
他倒是覺得花昭打扮得這麼漂亮,來他面前晃一下,是别有所圖。
亨利臉上的表情更得意了,等他談完正事的。
“出去吧。”他對屋裡的兩個保镖道。
兩人頓時出去了。
亨利這才對克裡斯道:“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要拿到666口服液的配方。”
他不要專利了,要配方。
拿到手裡随便改一改,哪怕換一個顔色和口味,就是他們的專利了。
“這個,我做不到。”克裡斯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亨利道:“我給你三個月時間,你可以和你老婆一起去中國,參觀他們的工廠,他們對你們應該是沒有防備的,難度不大。”
克裡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們是兄弟,以中國人的想法,你和她們也是一家人了,你去中國參觀他們的廠子,自己想辦法去呗,反正難度都不大。”
第一次有人敢這麼陰陽怪氣地跟亨利說話,還是個私生子!比仆人還不被族人待見的私生子!
亨利受夠他了,懶得再跟他繞圈子:“我已經在你和葉佳身上下了毒,想好好活着,就老實聽話!不然,生不如死就是你們的下場!”
克裡斯再也忍不住,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就潑到了他的臉上,重點是嘴!
看到亨利想吐出來,他上去就是一拳,然後按住他的嘴,朝着他的臉就是一頓老拳。
亨利從小精英教育,雖然也學格鬥,但是一個星期不超過2個小時。
不像克裡斯,花在健身和感興趣的拳擊課上的時間就很多了。
他一點不客氣,每拳都下了大力氣。
反正亨利現在是舍不得殺他的!
而他能打到他的機會,可能隻有這一次。
等到門外的保镖聽到亨利的喊聲跑進來,把兩人拉開,亨利已經變成了一個豬頭。
“啊!我要殺了你!殺了你!”亨利要氣瘋了。
克裡斯整理了一下衣服:“你舍不得的,想想666口服液,也隻有我可以不花一分錢地得到它的配方。”
亨利指着他手指顫抖,眼睛一閃道:“打他!打不死就行!”
保镖立刻要動手。
克裡斯一邊閃一邊道:“我受傷了,回去怎麼跟她們解釋?傷得太重的話,我就要留在這裡養傷了。”
“停!”亨利立刻喊道,但是整個人氣到發抖。
“你們都出去!”亨利又喊道。
家裡用毒控制别人的事情絕對不能洩露出去,除了當事人,誰知道誰死!
兩個保镖又出去了。
亨利想着等克裡斯拿到了東西,他再斷了他的解藥,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時候,他就渾身舒暢了。
“哼,我可沒有吓唬你,從今天開始你就得吃解藥了,不然那滋味...”亨利說完一頓,今天不應該給他,就應該讓他嘗嘗沒有解藥的滋味!
“不好意思,我出來的時候忘記帶解藥了,等幾天吧,我這就讓人送過來。”亨利冷笑一聲:“到時候我們再談!”
等他嘗過了滋味,他就會老老實實聽話了。
這是鐵律,任何一個吃過他們皮特家獨門藥劑的人,沒有不聽話的!
之前有多麼高傲嘴硬,之後就有多麼卑躬屈膝!
想到剛剛離開的花昭,亨利突然又想後悔,應該把人留下,給她也吃點。
可惜,這個藥下藥的時候得每天吃3次,按時按量吃,隻吃一次沒什麼效果。
等以後再找機會吧。
反正克裡斯和葉佳都是他手裡的螞蚱了,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他們把人約出來。
“你應該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毒藥的事情你敢說出去一個字,誰聽見誰死。”亨利道:“現在,你可以滾了。”
克裡斯卻沒動,陰沉地看着亨利:“我老婆是個孕婦,這藥對胎兒有什麼影響嗎?”
亨利一笑,牽動了臉上的傷口,讓他的眼神更毒:“這個我們倒是沒有做過相關實驗,畢竟一個小嬰兒沒什麼用,孩子什麼的,以後還會有的。”
這回輪到克裡斯渾身顫抖。
亨利這才感覺臉上不那麼疼了。
“給我一份解藥,我要給葉佳。”克裡斯道。
“真是深情啊,不給。”亨利道。
話音落克裡斯的拳頭就落到了他的臉上,這回打得更狠,打得亨利都喊不出來。
要不是門外的保镖時刻聽着動靜自己沖進來,亨利能被打死。
不死也暈了。
兩個保镖還是很機靈的,想起之前那個回合,亨利是不想讓克裡斯臉上有傷的,所以他們沒敢打克裡斯,而是把亨利搖醒。
亨利指着克裡斯剛要說話,克裡斯就道:“把東西給我,不然大家就魚死網破!
“剛剛離開的方小姐就是證人,我今天死在這,你也别想逃脫!我老婆整個家族都會給我報仇的!
“再想想你想要的東西!”
亨利又忍住了。
“滾!”他喊道。
“東西。”克裡斯朝他伸手。
亨利抖了三分鐘才回卧室,從保險箱裡拿出一個藥瓶扔給他。
克裡斯打開藥瓶,裡面隻有一片白色的普通的小藥片。
“怎麼服用?”他問道。
亨利氣得眼皮都抖了:“難受的時候吃就行了!一粒藥管3天。”
克裡斯擡頭看他,感覺他的忍耐已經到極限了,拿着藥瓶轉身走了。
等他出去,亨利把房間裡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個稀巴爛,包括兩個保镖,都被遷怒了。
現在不能打克裡斯,還打不了兩個奴才嗎!
克裡斯剛到門口,花昭的保镖就開着車過來了,他閃身上車,趕緊把小藥瓶遞給她。
“他說這是解藥,管3天,不知道真假。”
花昭覺得克裡斯這個人,真是有勇有謀。
狠狠打了亨利,還能全身而退。
當然,這是因為他把她當靠山了,覺得她一定能解毒,不然他必然也投鼠忌器。
“回去試試吧。”花昭道。
克裡斯忍了一路,等到家下了車,保镖開車離開,周圍就他們兩個人,他終于忍不住小聲問道:“你給他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