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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古裝言情 重生七零:肥妻要翻身

第2097章 搶奪氣運

  孫老頭一瘸一拐地走遠了,出了胡同,才看到躲在一個大雜院門後的兒子和媳婦。

  “爸,他又給錢了嗎?”兒子立刻問道。

  孫老頭垂着兩個不自然彎曲的手臂,突然悲從中來,嗷一聲就哭了。

  “錢錢錢!你就知道錢!眼裡根本沒有我這個爹!我就是你賺錢的工具!”孫老頭哭道。

  頭發花白的老人穿得破破爛爛,涕淚橫流,哭起來好不凄慘。

  但是孫剛一點不為所動,他小時候哭得比這還慘,也沒見他爸打他的時候輕點!

  那家夥,打起他來就跟打牲口似的,抄起什麼用什麼,闆凳,鐵條,菜刀,往死裡打!

  他沒死是因為他命大!不是他爹手下留情!

  據說他上面還有個哥哥,就是這麼沒的。

  他媽也是被他爸打的絕望跳河的。

  現在讓他同情可憐甚至孝敬他,門都沒有!

  孫剛上來就搜身,把孫老頭的裡裡外外翻遍了,确實除了之前說的100塊,沒有多餘的。

  “怎麼這麼摳!還以為是個大老闆,媽的,越有錢越摳!”孫剛罵罵咧咧和媳婦走了,根本不管身後的孫老頭。

  孫老頭從眼縫裡看見,頓時哭得更慘了。

  但是他也知道哭沒用,有用早管用了。

  “你得給我看病啊,我這樣沒法賺錢啊!”孫老頭追了上去。

  ......

  花昭收回視線,又是一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閑事果然不能多管。

  她也藏在一家人門後,看着安大師帶着人出了會所,上車開走。

  這個小小的隻有100來平的四合院,就是她的....

  她下手早,京城的每條胡同裡幾乎都有她的房産,或大或小。

  現在倒是方便了。

  安大師一夥人并沒有走遠,就回了他們之前落腳的那套離花昭某處房子不遠的地方。

  離這裡也不遠。

  花昭帶着兩個保镖,翻了幾處自己家的院牆,就到了地方。

  比安大師開車回來都快。

  安大師一進屋,安龍和安陽同時問道:“得手了嗎?”

  安大師點點頭。

  “阿嚏!”

  兩人又同時打個噴嚏。

  太激動了。

  “我,我我我試試,給我試試!”安龍立刻道。

  安大師看向兩人。

  安陽沒說話,但是手指使勁兒扣着沙發扶手。

  她也想“充能”,但是她又莫名擔心,真的就這麼輕易得手了?

  雖然下手的對象是大勤,不是花昭。

  “師父,你說說怎麼得手的。”安陽道。

  安大師沒有隐瞞,把他怎麼找的人,怎麼觀察的,孫老頭怎麼得手的手了一遍。

  人是他通關這裡的關系找的,不然他人生地不熟的,可找不到這麼好用的人。

  安陽卻聽見當時花昭出現了,頓時更猶豫了。

  “阿嚏!爸,快别說了,快給我補補氣運!”安龍道。

  他對他爸特别信服。

  因為他試過幾次搶奪别人氣運加在自己身上了,那段時間運氣特别好,逢賭就赢,逢兇化吉,走路都能撿到大鑽戒!

  什麼小病小災的,根本沒有。

  有一次不小心出了車禍,被兩輛貨車夾在中間,車都成餡餅了,他竟然沒事!

  自此他沒事就讓他爹給他補補氣運。

  方法也很簡單,他爹會操作的,隻需要知道氣運強的人的生辰八字,再加上對方的皿肉就可以。

  當然皿肉越多搶來的越多。

  現在這麼一點點.....夠他不打噴嚏了吧?

  安大師問道安陽:“你知道那個劉勤的生辰八字吧?”

  安陽點點頭:“我記得,70年9月20日,下午4點左右。”

  遠處偷聽的花昭一愣。

  這個日期嗎,确實是大勤的生日,不過是戶口簿上的生日。

  大勤具體哪天生的,張桂蘭也不知道.....

  張桂蘭就記得花昭的生日,那是她第一個孩子,老公也重視,兩口子左盼右盼出生的。

  生辰八字都記得清清楚楚。

  等後來張桂蘭再嫁,生大偉的時候,她還記了個日子。

  但是從小偉開始,日子越來越難過,她每天都渾渾噩噩混日子,過一天是一天。

  什麼幾月幾日,星期幾,跟她都沒有任何關系。

  反正她365天全年不休息,發工資的日子也跟她沒關系,婆婆會幫她領工資的。

  她就記得大概是秋天,天氣開始轉涼的時候生的,然後是下午,因為是在單位工作,吃過午飯,突然發動的,直接生在單位裡。

  是上戶口的時候,人家問日子,張桂蘭随口蒙了一個。

  其他幾個孩子的生日也是如此。

  這些她沒好意思跟别人說,包括幾個孩子和外人,她隻是對花昭言無不盡,說起過。

  現在安陽能說出劉勤戶口上的出生日期花昭不奇怪,這個不是秘密,一查就知道。

  隻是這個下午四點.....張桂蘭很少對外人提起,因為也是蒙的,别人不問不說。

  安陽卻說得這麼肯定....

  安大師滿意地點點頭,道:“那這次就先給你師兄用了,放心,我找的這幾個人耍無賴有點本事,那個劉勤也是普通人,下次讓他們再上門去鬧她,得到更多的皿肉回來給你用。”

  事到臨頭,還是親兒子最親。

  安陽非常理解,她親生父母對她尚且那樣,就别說這個隻想從她身上得到更大好處的自私鬼。

  “都聽師父的。”她乖巧道。

  安大師對她的懂事也很滿意,點點頭叫着兒子跟他一起回房間了。

  安陽露出一個冷笑,在門口等着。

  房間裡,安大師焚香沐浴,然後開始畫符。

  這個花昭一點看不懂,隻看出他是畫廢了3張,才得到一張滿意的,然後在符紙後面寫上了大勤的生辰八字。

  安龍正虔誠地捧着一炷燃燒的香,安大師把符紙在香火上點燃,扔到裝着皮皿的精緻盤子裡。

  說來也怪,小小的黃紙竟然熊熊燃燒起來,那一點點皿肉更是像被噴了酒精,“騰”地一下爆出一團白色火光,瞬間燒成一縷白煙,随着香火的一縷青煙直撲安龍身上。

  安大師卻瞬間瞪大雙眼,大喊一聲:“不好!”

  氣運強大的人絕不可能是蒼白的白煙!這是最衰的人才會有的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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