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衣男在吳老闆情婦的小區出現,吳老闆的情婦今天又死在了家裡,雖然情婦的死屍厲鬼造成的,但這裡面可能還包含着另外不為人知的事情。
怪就怪在這個吳老闆是在是老奸巨猾,像是個老狐狸一樣,沒有一句真話,說不定他和我們說的與自己的妻子在山上發生的事情也是假的。
“去那邊看看吧,說不定能看到什麼。”蔣毅鋒指了指草叢裡,那是臨近别墅陽台的地方,全部都是玻璃建築,應該能夠看到吳老闆和那個皮衣男。
我點點頭,跟着蔣毅鋒小心翼翼的來到了陽台外面,這裡正能看到客廳裡的吳老闆和皮衣男,兩人似乎是在交談着什麼,吳老闆的情緒也十分的激動。
最後就見吳老闆拿出一個信封交給了皮衣男,那皮衣男接過信封,随手便打開,隻見裡面是幾沓紅彤彤的百元大鈔,少說也有三四萬。
而那個皮衣男看着手中的錢,得意的點了點頭,随後兩人又說了一些什麼,那皮衣男便起身離開了。
我和蔣毅鋒緊張的看着這一切,等到皮衣男離開之後這才從草叢裡出來,生怕會打草驚蛇,被發現。
一路上,我和蔣毅鋒都沒有說話,而是都在想着吳老闆和皮衣男在說什麼,為什麼會給皮衣男錢,聯想到皮衣男出現在小區,又想到當時的場景,或許情婦的死真的和皮衣男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
“我們晚上去小區一趟吧。”我對蔣毅鋒說道。
“你是要招魂?”蔣毅鋒沒有看我,而是反問道。
聽到蔣毅鋒的問題,我便知道他和我的猜想可能是一樣的,不然的話也不會這麼說,看來這次我們兩個想到了一起。
“對了,你有沒有辦法查一下,吳斌這段時間公司的狀況,我覺得他給張秀娥買巨額保險可能是有什麼原因的。”我對蔣毅鋒說道。
自從知道這件事之後,我就一直覺得這件事并不是那麼的簡單,說不定這裡面還隐藏着什麼其他的問題也說不定。
蔣毅鋒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凝重,“你的意思是說,他很有可能是因為保險金才殺人的?”
“有這個可能。”我點了點頭說道:“你當時不是也這麼覺得嗎?”
當時蔣毅鋒也問過吳老闆這個問題,但是被吳老闆否定了,但是現在想想情婦的死,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說不定也是有關聯的。
“這個我沒什麼辦法,不過可以讓周偉幫個忙,畢竟查這個,他還是比較在行的。”蔣毅鋒笑道。
我笑着點頭,看來有個當警察的朋友的确是很不錯啊,有些不方便查找的事情都能夠幫忙完成。
見天色也不早了,我們便到紙紮店買了一些黃紙,兩個紙紮人,還有一些元寶蠟燭,這些都是比較常用的東西,最後還在蔣毅鋒的軟磨硬泡之下,讓紙紮店的老闆送了一個招魂幡。
正當我們要前往小區的時候,我接到了小六打來的電話,這突然讓我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似乎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關哥,出事了,那具女屍不見了。”小六的聲音有些慌張。
聽到這個消息,我頓時一愣,“什麼?不是說要盡快燒掉的嘛,怎麼會不見了?”
當時我已經對女屍的家屬說過了,屍體要盡快的燒掉,不然的話會出現問題的,怎麼現在不僅沒有按照我說的話去做,反而不見了呢。
“關哥,我們是想要盡快火化的,但是那具女屍的家屬突然來了好幾個,一直反對,我們也沒有辦法,隻能讓留了一晚,誰知道今天一早就不見了,我和爺爺也找了,可是都沒有找到,現在是沒有辦法了,關哥,該怎麼辦啊。”小六連忙解釋了一遍發生的事情。
我聽着小六的話,重重的歎了口氣,要知道這女屍死的時候可是一屍兩命,怨氣極大,再加上骨針的作用,更是引起了屍變,如今一定是被别人破壞了鎮壓着屍體的東西,這才會讓屍體不見的。
“這樣吧,我馬上趕過去,你們先不要急。”我說完,便對蔣毅鋒說道:“掉轉方向,去南山殡儀館。”
蔣毅鋒也聽到了我在電話裡和小六的對話,也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便點了點頭,随後掉轉方向,一路疾馳的來到了南山殡儀館。
已經臨近夜幕,殡儀館獨自坐落在半山腰上,顯得有些陰森恐怖,兩個紙糊的白色燈籠挂在門前,更是增添了幾絲恐怖的氣氛。
我和蔣毅鋒趕到的時候,大廳裡除了小六和老孫頭之外,還有昨天見到的,女屍的丈夫母子兩人,還有另外兩個老人。
其中那個老婦人一直在哭,身邊的人可能是她的老伴,一直都在安慰她,不過似乎并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關哥,蔣哥也來了。”小六見我和蔣毅鋒來了,連忙迎了上來。
“嗯,來了。”蔣毅鋒點了點頭笑道。
我來到老孫頭的面前,此時的老孫頭正在抽煙,見到我,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件事他也清楚嚴重性,如今屍體丢了,他也有一定的責任。
“老孫頭,這事你也知道有多嚴重,要是那屍體屍變了,到處害人,這可是會傷害不少無辜的人的。”我對老孫頭說道。
隻見老孫頭點了點頭,抽了口煙,說道:“我知道,我知道,這件事是我疏忽了。”說完,重重的歎了口氣。
我看着老孫頭一頭蒼白的頭發,又是這麼大的年紀,一時之間剛剛的憤怒全部消失了,畢竟我一直将他當成自己的爺爺一樣看待,如今看到他這個樣子,我也于心不忍。
“關哥,這不是爺爺的錯,你别怪他,是那女屍的家人非要停留一晚的,我們也麼有辦法。”小六出面說道。
我轉過身,看了一眼躲在角落裡一直不敢說話的男人,“我昨天不是已經說過了嗎?屍體會屍變的,不能留,要盡快火化,你怎麼還要留下?這下跑了,到時候第一個要找的人就是你。”我對男人大聲說道。
屍變的屍體是沒有思想的,他們就像是野獸一樣,但如果他們的内心之中有着執念,就會去找那個生前最在意的人,而上次這個男人的一句話,就讓屍體屍變了,想必這次女屍一定會來找他的。
“我,我,我也是沒有辦法啊,翠兒的爸媽來了,我也把情況說了,他們非要說是封建迷信,這才會變成這樣的。大師啊,你可要救救我啊。我不想死。”男人大聲說道,眼眶紅了起來,像是快要哭出來一樣。
“你們動過屍體?”這時蔣毅鋒走到那女屍父母的面前問道。
隻見女屍的母親用手帕擦着眼淚,點了點頭,“我是翠兒的媽,她都已經不在了,還要被綁着,我看着難受啊,就讓孩子爸把那線剪斷了,符也撕下來了,我也沒想到會這樣。我可憐的孩子啊,你死的好慘啊,嗚嗚嗚。”說着,便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