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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一世情妍,教授大人坑萌妻

一世情妍,教授大人坑萌妻 432.432關鍵時刻,還是自己男人靠譜啵

  揮手過後,背道而馳的方向,各自往着自己該去的地方踏步。

  米初妍曾在十幾步後回過頭看他,恰巧,他也站在那兒,大概也是為這樣的巧合而感到有趣,相視而笑。

  盛滿笑意的杏眸裡,閃着異樣的光芒。米初妍覺得,她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徐暮雲的這個笑容,那麼燦爛,又是那麼的決絕……

  他很少笑,笑起來,竟也是那麼好看。

  她沒有去想過會不會有深意,在她看來,徐暮雲就跟瞿安,徐暮川賀端宸那些人一樣,是一輩子都需要感激的朋友撄。

  也許他在世界的每個角落裡悠閑穿行,她在她的工作生活裡忙到翻天覆地,偶爾微信上的一個點贊或評論,但是遇上了,他們還是會熱絡的打招呼,她還是會喊他一聲:“二哥。”

  終于,米初妍轉身,漸行漸遠,遠到另一端的人再也看不清,他那雙眸子裡的笑意才是慢慢隐淡,消失…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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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甯呈森的病房,安靜,非常适合休養。

  米初妍覺得,在這樣陌生的國度裡,還是有好處的。最起碼,認識你的人不多,行走過往,不會有人投給你過多的注目,你也不必擔心自己的言行受到周邊人的無盡八卦挖掘。

  這是在穗城沒辦法想要的安靜,在倫敦恐怕也不行。米初妍喜歡這樣的安靜,就是不知道,這一趟住下來,會是個怎樣的期限……

  心裡的惴惴不安始終沒散,她想要去找徐暮川,剛想要推開病房門,卻發現,裡頭有低沉的說話聲。

  不是醫生護士,也不是甯振邦和夏晴,門開了條縫隙,她的眼睛往門闆上貼了貼,這才看清,屋内隻有徐暮川和瞿安,還有繃帶繞滿身的他。

  這樣望過去,隻看得到他的半個影子,但是,瞧得出來,徐暮川把他裂開的口子處理的很好,幹淨,整潔,沒有裹成肉粽。

  不知道他們之前都說了什麼,此刻,卻是沉默的。

  米初妍沒選擇進門,卻也沒有退開,然後,她終于聽到甯呈森的聲音,微弱無力,卻是吐字清晰:“不用往下驗了,我沒吃。”

  “何宴爵說你吃了。”

  “那是他的幻覺,他吃的太多,以緻,有了幻覺。”甯呈森如此回道,頓了頓,他閉眸,靠在護士為他墊高的床靠上:“本來,泰勒那些人是要給我灌的,在那遍地都是罂粟果觸手可及的地方,泰勒人多……可是何宴爵……”

  話到這兒,他似乎有些說不下去。

  瞿安難得正經,問他:“你确定,你沒有幻覺?”

  “沒有。”他的回答,堅定而又幹脆。

  事實上,當時的所有畫面都還在他的腦海裡。他向來知道何宴爵能打,至少,在那段年少輕狂的歲月裡,他的身手,比他還要厲害。

  為什麼每一次都要被他打趴,隻因他不肯還手。

  但是孤島上,他無數次的擋在他面前,甚至讓他惱火的,怎麼丢也丢不開,于是,他的全身上下才有了那麼多的緻命傷,而他,隻是傷了皮肉經絡。

  他們聯手打趴了泰勒的那幫手下,體能耗盡,泰勒拿匕首,傷的卻是何宴爵。沒有那幫礙事的手下,他才敢舉槍,朝着泰勒扣下扳機,傷的,是他的左手……

  其實那一刻,他更想要的是一槍打爆泰勒的頭,可是意識已經開始渙散,而且,潛意識的緣故,他縮了手。

  會陷在紐約孤島之上,就是因為當初在紐約街頭的那一槍,同樣的錯誤,他不可能再犯第二次。泰勒是至關重要的集團頭目,就算是換警方開這一槍,大概能去的部位,也隻能是他的四肢。

  要留着泰勒那口氣,回去受審……

  “米初妍呢?還沒回來?”徐暮川問。

  瞿安指了指門口,大概是早就發現到她的存在,而後,徐暮川順着瞿安的手勢回頭,看到咧着嘴探頭進來的米初妍,點點頭:“聽到了?這下你該放心了。”

  米初妍去看了無生氣的甯呈森,他的臉很臭,可是她卻莫名的眉眼飛揚,雙手擺在身後,無比乖順的朝着徐暮川微笑:“聽到了,放心了。”

  “但是他的傷……”

  “我知道!沒這麼快恢複是吧?我會好好照顧的!”米初妍接話特别積極。

  這樣的對白,甚至讓她想起,許久之前,甯呈森在台封山受了傷,徐暮川深夜過來看他,臨走的時候交代:“好好照顧他。”

  如今,換了個場景,這般畫面同樣上演,她已經變得名正言順,卻反而亦發詭異。

  隻見,徐暮川看着她,不語,瞿安看着她,怪異,甯呈森看着她,黑臉……米初妍有些讪讪,極是尴尬,正想朝着甯呈森過去的時候,忽然聽見徐暮川無比淡定沉聲的丢了句:“歡喜歸歡喜,還是要适度保持距離。”

  米初妍隻感覺,整張臉孔刷刷的,半秒不到,灼的發燙。

  她轉過身去,半遮臉面的偷瞄正經派的徐大總裁,她有些接受無能……

  如果這樣的話是瞿安說出來的倒也罷了,反正習慣了他的猥瑣放浪不要臉,可是,從徐暮川的嘴裡說出來,她整個人就不好了!

  說的都不帶半點笑的,當真鬧不清,他這是在警告提醒,亦或是純粹打趣!她很是佩服紀唯甯,在這張千年不變臉的丈夫面前,她到底是怎麼揣摩他的喜怒哀樂的……

  米初妍扯了扯唇,呵呵呵的讪笑,都笑不出來。

  詭異,仍舊是詭異,瞿安靠在窗口的位置,看她的笑眸裡都有了暧昧的味道,就在她臉熱的幾乎要頭頂冒火之時,床上的男人很輕微的挪了挪,幫腔:“你們……可以滾了!”

  說的,自然是瞿安和徐暮川。

  瞿安蔑視,哼氣:“見色忘友!”

  徐暮川倒好,很正經很平常的道别:“好好休息。”

  米初妍哀歎,比起那樣正經的言語,她甯願徐暮川也跟瞿安一樣,打趣的笑一笑,調侃他們兩句,這樣,她會感覺好很多。

  可他從頭到尾的嚴肅,剛剛那一句,倒真是像是在警告了?好丢臉!丢臉極了!

  米初妍胡思亂想,面上臊熱,送佛般的将他們送走,大松口氣,關門,落鎖,換上興奮之色,奔至床頭,撐着身子就往床上男人的額際啪嗒兩聲,落下濕濕的響吻,龇牙:“關鍵時刻,還是自己的男人靠譜啵!你說,我們明明沒幹什麼,為什麼要被他們想得那樣污!”

  “你……那叫沒幹什麼?”甯呈森臉色依舊蒼白,說話,依舊斷續。

  “我本來就沒幹什麼呀!我明明隻是按鈴,誰知道怎麼就趴下了啊!”米初妍無辜,而後忽地醒目:“不會是你把我扯下來的吧?”

  “我有那個力氣?”

  米初妍歪頭,觀察他的現狀,确實不像說謊,他就算有心拽她,也不會有那個力氣,可到底她怎麼就趴下了呢?

  想不明白,索性抛開,轉移話題:“哎你真的沒碰那東西?”

  米初妍壓抑不住興奮,事實上,剛剛若是沒有徐暮川瞿安在當前,她根本就已經控制不住的要狂笑不止了。

  隻要沒碰罂粟,隻要不沾毒,她就覺得,自己赢了天下!

  可是,甯呈森好像沒有她這般的興奮,不鹹不淡的吱了聲:“什麼東西?不是你碰了嗎?”

  “去你的!我又不是瘋子,怎麼無端端去碰那東西……”米初妍埋汰。

  “你剛剛不就碰了那東西?”

  “我沒有!”

  “你有!”

  幾個輪回的嗆話,米初妍略怔,而後擺手:“等等等等……你說的那東西,是什麼東西?”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那東西是什麼東西?”

  答非所問,胡攪蠻纏……

  米初妍心沉,柔軟的掌心去碰他的額頭,腦袋,擔憂道:“小甯……你腦子是不是不清楚?”

  米初妍的意思很簡單,甯呈森在那樣惡劣的環境下受了傷,是不是身子太虛導緻思維不集中,再或者,是不是過程中磕了碰了,大家沒發現,以緻,現在對個話都是那麼的語無倫次。

  可是,聽在正常人的耳中,卻是完全有了歧義,甯呈森翻白眼,氣悶:“你才腦子不清楚!”那之後,用枕頭悶臉,無聲。

  而米初妍,則是不得不開始研究,那東西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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