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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情妍,教授大人坑萌妻 395那晚,她瘋狂了

  <!--章節内容開始-->395那晚,她瘋狂了

  米初妍死死的盯着甯呈森,心裡無數的懊惱羞惱外加氣惱,臉上身上燙的猶如起着小火球,幾乎要将她吞沒在無盡的窘迫中。

  尤其是,當她發現,他深邃幽光的眼眸閃着異樣的神色卻并非在看她,而是看她手中挪成團的黑色物體之時,她幾乎就要跳到床上埋進被窩裡,以被藏身!

  這個想法升起來的時候,她當真有轉身的念頭,可是,轉過身去沒半秒又是恍悟,去床上根本就是窘迫中的極窘!

  這樣遲遲疑疑間,腦袋渾濁,剛一側頭,不禁又撞上他硬實火熱的兇膛。

  事實上,米初妍自己熱的要命,現在哪怕是碰一根木頭都覺是燙的,可是正也因為她現在燥的很,于是,再又一次被撞疼鼻尖的時候,忍不住吼聲:“你幹嘛老擋我的路啊!”

  她讨厭他什麼都不說,裝死似的看着她,犀利又暧昧的眼神将她三百六十度的橫掃,讓她摸不清楚,他剛剛到底在她背後站了多久,到底有沒有欣賞到那麼***的睡衣,如果看到了,他到底是怎樣的想法?會不會現在心裡已經開始繞着他的小九九!

  甯呈森略顯無辜,擡了擡雙手,終于說話,聲音粘濕磁沉:“飯桌上你不是鬧着想喝紅酒嗎?我特意拿進來,我們倆一起喝。”

  “不……不是說,不能喝嗎?我明天要上班。”米初妍些微磕巴,鬧不懂他在剛剛沉默的那麼長時間裡,到底在想什麼。

  他斜了斜眉,轉到床頭櫃前,将紅酒和酒杯一一擱下:“嗯,常理是不能喝的。但是我剛剛查過了,你明天沒有手術安排,再說,不喝多的話,回頭做做運動出身汗,再睡一覺,第二天還是可以神清氣爽。”

  米初妍:“……”

  呆了半秒,才回:“就飯桌上我喝幾口,再睡一覺也是可以神清氣爽的吧?何必等現在?”

  他擡首,濃眉輕挑:“那邊酒不多,哪裡有我們私底下喝來的痛快?”

  米初妍:“……”好像挺有道理,挺冠冕堂皇的,可是為何她總感覺,喝紅酒不是主要目的,做運動才是隐藏最深的目的?

  她想說,卻又不敢說,怕說了更是窘迫到要挖坑埋之。

  區别于她的臉紅耳赤,甯呈森顯得閑适又從容,紅酒擱下的時候,不疾不徐的開口:“酒要醒醒,我先去洗澡,等我。”

  一句等我,外加他幽光的眼眸,無限的暧昧萦繞在光線昏黃的卧室裡頭。

  看着他一路脫衣,一路向着卧室過去,精壯的背部輪廓吸引着她的眼球,半刻不曾分離,直至他隐身沒進裡頭,直至浴室的門緊閉,嘩嘩的水聲傳來,米初妍才又從沉迷中回過神來。

  記不太清楚從什麼時候起,他就喜歡一路脫衣一路進浴室,也許他一直都這樣,也許在她之後才這樣,可是不管如何,那個畫面,都是美的令她窒息。

  其實米初妍還是松了口氣的,至少,他始終沒有提起那件睡衣,她猜想,大概是真的沒看清的緣故。

  脫離了他的空間,米初妍總算正常的呼吸了幾回,雙腿一軟,向後倒在大床中央,那時候再攤開掌心的黑色布料看,依舊心跳加速,而她也是這時候才發覺,她的掌心都快被攥出了濕汗。

  拍了拍自己的半邊臉,想要讓自己徹底清醒,而後一股腦的将手中的那個小東西塞進她的枕頭底下,找來手機想給舊舊發信息,卻發覺,不知該如何聊起。

  難得的是,微信上有紀唯甯的留言,她點開來看,是對她的生日祝福,米初妍不由會心笑。

  下面還有她的留言,說她明天要過來醫院産檢,問她哪個時間段才有空,她要過來找她玩,順便給她帶生日禮物。

  因着舊舊的邪惡,米初妍對生日禮物這樣的字眼忽生了些許的忌憚,可是想起這是很靠譜很靠譜的紀唯甯,做不來舊舊這般女流氓的行為,心,又好似安定了些。

  小小的指頭貼着屏幕,她在想她明天的工作安排……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有空,實習醫生本就忙,再加上她的實習過程從頭到尾的都被人安排着,就更加忙的馬不停蹄。

  說起來對紀唯甯還是挺過意不去的,她整個孕期找過自己很多次,可以說,隻要她來醫院産檢都會給她打電話,有時候正值她在手術室,沒接上,有時候接上了,她也會婉拒着說忙。

  她多年留學,穗城沒什麼朋友,一個喬洵,跟着蕭晉墨去了瑞士不知何時是歸期,一個江承郗在紐約大都市的商海中沉浮,除卻徐暮川還有徐家那些人,她對外的,又近在身邊的朋友唯她一個。

  而她,卻在她的整個孕期裡,幾乎沒給過多少關心。

  之前是因為情況特殊,可現在,已經沒有了周鴻生的威脅,她理應給她回應。

  于是,她想敲字回複,可也正是那個當口,一顆濕濕的頭顱湊了過來,挨着她的臉她的額,黑發上的水珠将她沾濕,還蹭的她發癢。

  聞着他一身的清爽氣息,眼角餘光暼到他睡袍開襟處的蜜色兇肌,米初妍本能的閃了閃:“别靠我那麼近。”

  他倒是沒再調侃她,隻伸手,抽走她的手機:“也不看看什麼時候了,她一個孕婦早就睡下了好嗎?”

  米初妍暼了暼床頭的鬧鐘,果然,已經十一點了……

  床上翻滾兩下,打了個哈欠:“那我們也睡吧。”

  “喝酒——滾床單——睡覺,直接滾床單——睡覺。二選一,你想按哪個步驟來?”

  甯呈森說那話的時候,米初妍剛好滾成趴卧的姿勢,他的大掌随着話落聲就覆上了她的翹臀,輕輕的揉着。

  米初妍當即皿熱,也歎他***熏心的直白話語,怕自己熬不住,直接翻滾起身:“那我們喝酒!”

  既然逃不過滾床單,那先喝點酒還是好的。甯呈森有原則,每次不管他怎樣折騰,都會給她充足的睡眠時間。既然睡眠時間是固定的,那麼,喝酒喝的時間長一點,滾的時間也就短一點……

  米初妍如此計算着。

  可是她不知道,那晚她瘋狂了。到底是沒算計過甯呈森這條老狐狸,到底是沒按耐住那顆***,動的心。

  當極品紅酒的芳香融化在整個唇齒喉腔的時候,當他的潤舌卷送着那些液體到她口中的時候,她忘我的迷醉,不由得,就喝的多了些。

  于是,當後來,癱坐在地毯上的她靠近同樣席地而坐的他之時,昏昏沉沉……

  于是,當後來,甯呈森問她,那個黑色睡衣在哪裡的時候,她糊塗的指向枕頭下面……

  于是,當後來,甯呈森說,你穿給我看之時,她當即在他面前寬衣解帶,然後換上那件黑色的蕾絲。

  她當時好似有看見甯呈森噴火的眼神,像要将她活吞了似的餓狼模樣,可是,她以為,當時的她是在做夢,做一些春心蕩漾的夢。

  所以,當甯呈森眯着色*魔般的眼神看她,讓她坐上去的時候,她坐了。

  她看着他後仰着,雙手撐在地毯上,用大腿承受着她的重量,誘惑着她給他解開睡袍系帶的時候,她解了。

  他讓她再往下褪他的衣衫,她三下五除二的将他剝的溜光。

  感覺到他略微粗粝的大掌扶着她的腰身,果斷而又迅速的沉身而入,火辣辣的摩擦感,耳邊響起的依舊是他啞到極緻的男性魅惑,他說:“寶貝兒,快動一動……”

  然後,她真的動了,不甚熟悉,可是身體中又好似被某些情愫牽動着,無法自抑。

  她不知道那一場到底是誰動的多一些,又到底是誰更賣力一些,她隻在夢中感覺到,從未有過的瘋狂扭态,從未有過的不停嬌喘,從未有過的激情澎湃!

  像是被抛到絕處又逢生,像是死了千百回再又活過來……

  翌日清晨,睜開眼不是因為睡醒,而是因為全身酸疼而醒。

  米初妍挪了挪身,好像聽到骨節都在響動,動都動不了。厚重的窗簾遮擋着,外面倒沒有刺眼的陽光,可是她困得眼皮難掀,免力睜開,去搜尋他的臉,然,目光所及之處,隻有他赤*裸的兇膛,以及,沉穩而有規律的起伏呼吸。

  她沒辦法翻轉自己的身體,隻好用手去摸,指尖觸摸着他的脖頸往上,一寸寸的前移,從嘴唇到鼻根,再到緊閉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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