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此時的何棟,在失去了寶葫蘆以及毒黃蜂之後,馬上就要面臨着失去眼下的地位的結果,這就導緻此時的何棟,基本上是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正是因為這樣,此時的四個家主,又怎麼肯在何棟身上投資。可以這麼說,如果何棟本人,在之前阻攔肖文他們的時候,他手裡的寶葫蘆以及毒黃蜂沒有失去的話,那麼最終,在這些家主到來的時候,就算是賴賬,不肯将最好的五行輪交給他,但是至少至少,何棟拿到一套銀針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畢竟在那種情況下,何棟本身的地位沒有受到影響,同時,在擁有着毒黃蜂和寶葫蘆的情況下,何棟本人,也是相當的可以受到這些家主重視的,因此也沒有人會随便得罪他。畢竟,這個人的地位,在天兵天将當中,雖然也算不上特别的高,畢竟,副将僅僅隻是天将當中最低的類型,甚至其本身的地位,還處在天兵和天将當中,但是一旦到了這個地步,基本上已經是可以統帥好幾百個天兵了。統帥好幾百個天兵的人,自然不是随便什麼人都可以招惹的。正是因為如此,如果何棟沒有失去毒黃蜂和寶葫蘆的話,這些家主,是斷然不會随便得罪他的,畢竟,一旦得罪了他之後,對于自己來說,也是一定會帶來一些不好的結果,可是眼下,顯然不是那麼回事,失去了毒黃蜂和寶葫蘆的何棟,差不多已經可以算是沒有了任何價值了。而沒有了任何價值的何棟,在這些家主的眼裡,自然是根本都不值得籠絡,甚至不要說将五行輪給予對方了,将其中的一套銀針給予對方,都讓這些家主感覺不值。甚至進一步說,哪怕是其中的三枚銀針,這些家主都不願意給予何棟,如果不是擔心何棟不滿,最終鬧事的話,這些家主,這個時候,都懶得理他了。而給他三枚銀針的目的,顯然也是為了防止何棟狗急跳牆,不過,此時的何棟,顯然是根本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在聽了幾個家主的話之後,内心當中,還兀自不死心的繼續提議,不過,這個提議說出來之後,尤其是其本人提出十八枚銀針,而四個家主聽了,則是更加的忍不住冷笑了起來,十八枚銀針?不要說十八枚,就算是三枚,他們都是不願意給這個何棟的,甚至如果可能的話,他們情願一枚都不給對方,而正是因為這樣,此時他們幾個又怎麼可能同意将其中的十八枚銀針交給何棟。因此在聽了對方的提議之後,這幾個家主,頓時都是從内心當中,開始冷笑了起來,而首先就是陳二忍不住道:“呵呵,這一次阻攔那幾個人離開,你基本上什麼都沒有做到,另外,你的東西毀了,難道是我們給你毀掉的?同時,阻攔那麼幾個人離開,有着各種方法,你自己非要利用自己的寶貝,和那幾個人硬碰硬,最終導緻自己的寶貝毀了,難道最後還要怪在我們的身上?哼,肯給你三枚銀針,已經算是我們格外開恩了,你還想要十八枚,想都不要想,我們自己還分不過來呢,又怎麼可能給你?”這一番話說出來的時候,陳二的臉色已經是變得格外冷漠了起來,顯然,在這一次,針對何棟的時候,陳二已經是口中絲毫也不留情了,甚至根本都不再顧忌何棟的想法,甚至不管是何棟發火也好,不高興也好,最終憤怒也好,此時的陳二,都已經是完全的不在乎了,确切的說,此時的陳二,已經是完全的撕破了臉皮,根本不在乎何棟是怎麼想的了。不過,這也不能夠責怪陳二這麼做,畢竟,此時的何棟,在失去了實力之後,已經是完全的不值得他繼續敷衍了,正是因為如此,此時的陳二,在聽了何棟一直想要和劉家主糾纏,試圖從對方的手中,索取十八枚銀針的時候,就忍不住直接好不留情面的将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而實際上,這麼一番想法,根本不止是陳二一個人這麼想,除了陳二之外,其他人也是這麼想的,畢竟,所有的人在場的家主,都是知道何棟這個人的,同時對于對方的來曆家境也都是十分的清楚,如果對方的手裡,依然是有着寶葫蘆和毒黃蜂,他們自然是會留下一些情面,但是問題是,對方的手裡,已經是完全的沒有任何東西了,同時,這個人又沒有任何後台,甚至不要說後台了,這個人根本連一絲能夠讓自己忌憚的東西都沒有,正是因為這樣,在這種情況下,這些人又怎麼會在乎何棟?如果說何棟的身後,有着家族的存在,或者有着其他來頭很大的人物或者勢力幫他撐腰的話,這些家主,自然是不會這麼對待對方。但是顯然,所有的這些,都是何棟根本都不具備的,既然根本都是何棟絲毫也不具備的,這些家主,那麼欺負了何棟,自然也是沒有了任何的心裡壓力,正是因為如此,這麼幾個家主,在聽了陳二的話之後,都是忍不住在内心當中點頭,而緊跟着,錢家主将陳二的話更是進一步接了過去,當下道:“呵呵,陳二說的不錯,何棟,如果你真的在那一次阻攔當中,發揮了作用的話,我們倒也不可能少了你的什麼的東西,但是在哪一次的阻攔當中,你卻是根本都沒有發揮任何的作用。甚至都不要說發揮作用了,在那一次的阻攔當中,最終,你不僅僅是沒有成功的阻攔對方,而且在那一次的事情當中,因為你自己的愚蠢,最終導緻自己的寶貝被對方毀了,難道說這種事情,還要怪我們不成?哼,這一次的這麼三枚銀針,你願意要,那就拿去,如果不願意要的話,那就随便你,不要正好,哼,不要說這麼三枚銀針,就算是一枚銀針,本來我們都是不想要給你,但是在這一次,雖然你什麼都沒有做到,但是畢竟也是出了一點力,如果不是因為在這一次的阻攔當中,你也出了一點力的話,你以為我們會管你最終做了什麼?所以,你要是識相的話,就将這麼三枚銀針拿去吧,如果不識相,那就什麼都不要說了,那就是一根銀針也沒有。”顯然,和陳二相比,這個錢家主,則是更加直接的撕破了臉皮,根本了連一絲和何棟糾纏的意思都沒有了,甚至根本都不在乎何棟此時是怎麼想的,就直接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說的明明白白,而且根本不給何棟一絲糾纏的機會。同時,這麼一番話說出來,也是越發的顯出了這麼幾個家主的無情。而就在錢家主說完了之後,甚至還沒有完全的落下話音,一旁的李家主便忍不住道:“陳二說的不錯,錢家主也說的不錯,他們兩個人的話,我都是贊同的,畢竟,這一次的事情當中,何棟的确是沒有出過什麼力,在沒有出了什麼力的情況下,就将寶貝給他,對于我們來說,差不多也算是白給了,相當于我們拿自己的東西,交給何棟,在這種情況下,對于我們來說,就是一種直接的損失,畢竟,誰也不是開善堂的,而且這些東西,也不是普通的東西,價值昂貴不說,關鍵是即使是有錢,都不知道應該到哪兒去購買去。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又何必在乎你何棟的面子?甚至可以這麼說,如果不是我們幾個人還要顧忌一些面子問題,這一次可能根本絲毫都不會留下任何一枚銀針給你,所以,你願意要的話,那就拿去,不願意要,我們也不強求,總之,就是這麼多,怎麼選擇,就全部都看你了。至于想要十八枚銀針,嘿嘿。”說到最後,李家主還忍不住冷笑一聲,顯然,在這麼一番話說出來的時候,他是根本都不再把何棟給放在心上了,甚至不要說不把何棟放在心上,在一定程度上來說,此時的李家主,甚至都已經是毫不在乎的想要撕破臉皮,甚至很幹脆的不再顧及何棟這個人了。以至于在這麼一番話說出來之後,李家主更是一臉的冷漠,絲毫也不把何棟這個人給放在眼裡的樣子。而緊跟着,倒是對于何棟來說,在聽了這麼一番話之後,更是忍不住在内心當中勃然大怒,他雖然曾經想過,這幾個家主,對待自己的态度,必然不會太好,但是也是斷然沒有想過,對方竟然會過河拆橋,而且過河拆橋到了這個地步,而且一旦做到這種程度,對于自己來說,簡直就是無恥了。是的,這幾個家主的行為方式,此時在何棟的心裡,是感覺異常的無恥的,隻不過,雖然是這種感覺不假,但是何棟,顯然是沒有将這種情況,直接表達出來的,緊跟着,便是對李家主道:“呵呵,李家主,你這麼說的話,就說不過去了吧?如果在那個時候,不是在下阻攔的話,那幾個人,是不是早就逃了?而一旦那幾個人早就逃了,你們難道還能夠将那幾個人給留下來?更不用說,那幾個人都是雲叟醫館的人吧?一旦那幾個人走了之後,難道你們還敢追到雲叟的醫館裡面去拿人不成?”這個時候,因為李家主的一番話,何棟說話也是不再客氣了起來,是的,既然對方都已經撕破臉皮了,那麼對于何棟來說,繼續和對方客氣,已經是沒有了任何意義了,更加的不用說,對方此時也是根本都不打算和自己客氣了,而且繼續下去,對于自己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更加的不用說,此時的這麼幾個人,在面對這麼一件事情的時候,顯然,何棟也是看出來了,這幾個家主,都是斷然不會給自己太多的好處的,而且更加的不用說,這幾個家主,分明是想要在将肖文他們幾個人拿下之後,就将他們手中的寶貝完全獨吞的。正是因為如此,何棟感覺,此時自己也是根本都用不着有所保留了,既然對方對于自己根本沒有留下任何情面,那麼自己又為什麼還要給對方留下情面,正是因為如此,何棟索性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拆穿了,看看對方打算怎麼處理。甚至可以這麼說,如果對方在這種情況下,不能夠給何棟一個滿意的答複的話,此時憤怒的何棟,很有可能已經是打算豁出去最終和對方來個同歸于盡了。當然,這兒說同歸于盡,可能不是很貼切,但是至少,這個時候,何棟的這種做法本身,就是意味着他已經是完全的不在乎對方打算怎麼做了,反正是三枚銀針,能不能夠拿到,對于自己來說,意義根本都不大,是不是擁有那麼三枚銀針,對于何棟來說,最終,甚至可以說根本都不會起到任何的幫助。是的,自從他的寶葫蘆失去,毒黃蜂飛走之後,對于何棟來說,接下來是不要想保住副将的職位了,既然副将的職位保不住,那麼繼續留下來也是毫無意義,既然這樣,對于何棟而言,還不如索性豁出去了,和這幾個家主說明白了,至少也是出了一口惡氣。是的,此時的何棟的心态,顯然是已經有些破罐子破摔了,而之所以這麼做,顯然也是因為此時的何棟,已經沒有了其他的更好的辦法。不過,在這麼一番話說出來之後,那幾個家主,頓時臉上變色,當然,這種變色不是因為何棟說到了自己的痛處,而是因為憤怒,對于何棟竟然敢反駁自己的憤怒,在這種情況下,首先自然是最為暴躁的陳二發話,很快的,隻聽見陳二冷哼一聲,“哼,何棟,你自己也是知道,自己在當時阻攔的時候,根本沒有把人攔下來,既然這樣,你又有什麼臉面向我們索取銀針?”不過,剛才何棟說的顯然是自己雖然沒有成功的将人給攔下來,但是最終,因為自己的阻攔,也是成功的拖延了肖文他們幾個人的時間。隻不過,此時的陳二,顯然是不會照着陳二的原話來說,隻是在聽了對方的話之後,直接将其中的一個細節放大,将其他的内容,完全的給忽略了過去,緊跟着就是直接提出了對于何棟的指責,在這麼一番話說出來之後,顯然,不管是誰,尤其是在現場的家主們,更是第一時間,就已經知道了,在陳二将這麼一番話說出來的時候,首先就已經意味着陳二已經憤怒了,在憤怒之下,他們都是知道,陳二會做出什麼事情,根本都是任何人誰也說不清楚的,甚至即使是陳二在這種情況下,最終撕破臉皮,甚至什麼都不給何棟,在他們看來,都是十分的正常的,因此那幾個家主,在聽了之後,更是人人忍不住在心中冷笑了起來。當然,也僅僅是在心中冷笑而已,表面上則是絲毫不動聲色,既然眼下,壞人已經是讓陳二去做了,自己又何必在這種情況下強行出頭?更加的不用說,在這種情況下,陳二既然說了出來,自然也是根本都不用自己說了。而在這種情況下,根本都不用說,一旦誰說了之後,尤其是主動第一個将這種問題提出來,那麼肯定的,誰就是最為得罪何棟的那一個。雖然說此時的何棟,根本都不值得讓他們去得罪,或者這麼說,說到得罪何棟,此時這種說法本身,已經是十分的可笑了,畢竟,何棟在失去了寶葫蘆和毒黃蜂之後,地位緊跟着就要一落千丈,立即就要變成一個完全的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了,在這種情況下,若說他們幾個人得罪這幾個人,已經是變得毫無意義了。正是因為這樣,這幾個人,也是絲毫的不在乎何棟這個人了,甚至就連當面說對方一些對方不好的話,在他們看來,也是完全的不算是什麼。可是盡管是這樣不假,但是對于這麼幾個家主來說,當面說對方的壞話,對于他們來說,總是不如什麼都不說。是的,能夠不要得罪對方,直接和對方開片,将仇恨吸引過來,總是不如自己躲在一邊,什麼都不做,雖然說此時的何棟,眼看着已經是完全的無法出頭了,但是誰又會無緣無故的去踩一坨呢?顯然,這些家主,都是不願意那麼做的,正是因為如此,此時何棟第一個主動提出來,在他們看來,卻是反而省了自己的事情了,既然這樣,索性,就讓陳二一個人去做好了,自己正好可以退下來什麼都不做,這麼一來,自然是所有的後果都可以讓陳二去承擔,雖然說對于陳二而言,即使是承擔這種後果,也是根本都不算什麼,但是還是那種說法,萬一何棟這個人,突然間的鹹魚翻身呢?或者這個人,突然間的找到了一些其他的方法,或者說得到了奇遇什麼的,到了那個時候,說不定這個人,就再一次的成為重要人物了,這麼一來,對于這些家主來說,豈不是白白的得罪了一個厲害人物?給自己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此時的陳二,主動第一個撕破臉皮,在這些家主們看來,都是在心中暗暗慶幸,所以,所有人都是站在一邊看,而不再主動說話了,而陳二顯然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實際上,對于他們這些家主而言,在聽了這一點話之後,如果還是依然意識不到這一點的,那也就根本都沒有任何資格可以做這麼一個家主的位置了,而在意識到了這一點之後,陳二心裡卻是不以為然,隻是在心裡暗暗罵了剩下的三個家主幾句,感覺自己被對方算計了。不過,這種算計,對于他來說,後果還是可以承擔的,畢竟,在陳二的眼裡,或者說更進一步的來說,之前,陳二之所以那麼說,完全就是因為感覺何棟這個人,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正是因為這樣,此時的陳二,才會那麼說,甚至在說出來了之後,根本都不在乎後果的問題。正是因為這樣,陳二在意識到了這幾個家主的打算之後,也僅僅隻是在心中冷笑了一聲。畢竟,雖然這幾個家主,此時都是在算計他不假,但是問題是,陳二自我感覺,自己完全可以承擔的起今天的所有的事情的後果,既然這樣,對方的算計,對于自己而言,又能夠算得了什麼呢?或者說既然這樣,即使是被對方算計了,又能夠怎麼樣呢?總之,這個結果,對于自己而言,完全能夠承擔的起,既然能夠承擔的起,那麼自然而然的,對于自己來說,也就用不着有任何顧忌了,正是因為這樣,雖然明明知道這幾個家主都在算計自己,等着自己說話,此時的陳二,也是在冷笑了一聲之後,絲毫顧忌也沒有的繼續對何棟:“如果在那種情況下,你真的做了什麼也就罷了,但是問題是,在那個時候,你根本什麼都沒有做,不但是什麼都沒有做,而且最終,還是讓陳磊他們幾個出來,去阻攔那幾個人離開。可以這麼說,在那個時候,即使是沒有你,陳磊他們幾個人,也是斷然可以阻攔他們幾個人離開的,倒是你,在阻攔他們離開的時候,第一,你不該随便使用自己的寶貝,而随便使用自己的寶貝,才是導緻你的寶貝被毀掉的根本原因,另外,一個最為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在那個時候,你最為不應該的是,在自己的寶貝被毀了之後,那幾個人走的時候,你竟然退縮了,什麼都不敢做,還是要依靠陳磊他們幾個人沖出來,冒着被對方毒打一頓的後果,将對方阻攔下來。所以,這一次,可以說你根本沒有任何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