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金銳的反應時間,顯然是超出了周旺的意料,在其将手中的那柄飛刀扔出去的同時,金銳第一時間,隻是拿着手中的五行輪,向外一扔,緊跟着,那隻五行輪,就直接沖着飛刀撞擊了過去。在看到這種情景的時候,周旺頓時臉色一變。他的這個飛刀,雖然相當強大,但是實際上,僅僅隻是一柄普通的利用精鋼打造的飛刀而已,飛刀的威力,還是想當有限的,甚至不要說和普通的特殊材料打造的物品相比,甚至就算是和肖文精煉過的剛才相比,也是遠遠不如。因此周旺一看到金銳将五行輪,直接向着自己的飛刀扔了過來,下一刻,就直接沖着飛刀撞擊,當場就驚出了一身冷汗。畢竟,他雖然并不是十分的清楚金銳的五行輪的威力怎麼樣,究竟是利用什麼材料打造的。但是事實上,隻要對方的五行輪的材料,不是最為普通的鋼材,那麼一旦撞擊上了,他的飛刀,也是非要被傷害到不可。正是因為這一點,周旺心裡,還是十分擔憂自己的飛刀和對方的五行輪撞擊的,一旦撞擊的話,最終對于自己造成的傷害,就實在是太大了。畢竟,他能夠走到眼下的這個地步,甚至成為一個伍長,在很大程度上,都是依仗着這麼一柄飛刀,而這麼一柄飛刀,一旦失去的話,隻怕他現在的這個伍長的位子都不穩了。正是因為這樣,他的飛刀,才不敢和金銳的五行輪撞擊。當下,他急忙控制着自己的這柄飛刀,想要避開金銳的五行輪。不過金銳好不容易得到這麼一個機會,又怎麼會随便讓他避開,當下再次伸手一指,五行輪就直接沖着飛刀追了過去。要知道,飛刀的飛行距離,是遠遠比不上這個五行輪的,是的,這也意味着五行輪的威力,要比飛刀強大的多。因此在下一刻,僅僅隻是金銳伸手一指的同時,五行輪就追上了飛刀,隻聽見一聲清脆的撞擊,那柄飛刀就直接被五行輪給撞斷。與此同時,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呼傳來,“我的飛刀。”此時的周旺簡直是目眦欲裂,飛刀受損,他本人非要受到極大的影響不可,甚至因為這柄飛刀受損,接下來他隻怕連現在的地位都沒有了。因此,這一柄飛刀的失去,對他來說,威脅那可不是一般的大。正是因為這樣,在這一刻,周旺簡直可以說是痛苦之極。在極度痛苦之下,下一刻,更是直接利用手裡的長槍,向着金銳猛的攻擊了過去,顯然,此時的他,說是恨極了金銳都不過分,這一槍,竟是直接恨不得一下子就将對方刺殺而死。不過,金銳顯然并不是十分的在乎,剛才那兩次的碰撞,已經是讓他徹底意識到了自己的五行輪的威力,在和對方戰鬥的時候,根本都不用在乎對方,當下冷笑一聲,再次向後飛退,與此同時,更是直接将手裡的五行輪一揮,再次沖着周旺投擲了出去而那隻五行輪,在脫手之後,更是直接沖着周旺撞擊,正是因為如此,周旺在下一刻,眼看着五行輪撞擊過來,便不得不利用手裡的長槍再次抵擋,不過,這一下的抵擋,顯然是無濟于事,那隻五行輪頃刻之間,就已經撞擊在了長槍上面,啪的一聲,這柄長槍就被金銳的五行輪給撞斷。與此同時,周旺自然再次大吃一驚,接着就不顧一切的向後急退,這個時候,他的手裡沒有了兵器,在沒有了兵器的情況下,自然是擋不住金銳的下一次攻擊。實際上,在向後擊退的同時,他還在擔心金銳突然間再次沖過來,再次對自己進攻。而他的想法,顯然是正确的,金銳在接到五行輪之後,就再次将五行輪沖着對方投擲了出去,五行輪的速度,顯然是要比周旺向後撤退的速度快得多,頃刻之間,就已經追趕上了。而這個時候,周旺則是頓時就被吓得面無人色。而那個絡腮胡子,更是在第一時間,就大聲急吼:“住手,馬上給我住手。”金銳的五行輪,卻是依然沖擊到了周旺的咽喉部位,但是卻突然間的停下了,顯然,金銳也是沒有殺死這個周旺的意思,因此五行輪就隻是在沖擊到了對方身邊的時候,就突然停下。但是繞是如此,周旺依然吓出了一身冷汗。不過,這個時候,金銳直接将手一招,就将五行輪收了回去。緊跟着,在這個時候,所有的人裡面,頓時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顯然,金銳能夠戰勝這個周旺,甚至輕而易舉的将對方打敗,對于這些人來說還是頗有同仇敵忾的心理的。按照正常的情況在這種情況下,金銳自然是應該算是通過了測試,畢竟他連周旺都打敗了。而那個李承,此時看向金銳的眼神,都頓時充滿了難以置信,對方竟然拿出了這樣的一件寶貝。而且就算是和自己的手裡的這柄素玄劍相比,也是完全的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樣子,一時之間,李承心裡,頓時極度的妒忌起來。是的,他在這之前,顯然是根本都沒有想過金銳竟然能夠拿出這麼一隻五行輪,其次,則是他實在是想不通,金銳是從哪兒弄來的五行輪。再次這隻五行輪的威力,過于強大,對他來說,都無法得到,此時竟然落在了自己一向看不起的金銳的手裡,讓他如何能夠甘心,因此第一時間,就忍不住直接沖着金銳吼叫道:“金銳,你從哪裡來的這麼一件寶貝?”金銳剛剛戰敗了周旺,此時心情大好,對着李承的時候,也沒有了平時的那種畏懼的心理,因此此時在聽了對方的話之後,頓時忍不住冷笑一聲,“我從哪裡得到的,用的着對你說嗎?究竟是從哪裡得到的,究竟是和你有關系嗎?哼,你有什麼資格詢問我?”李承聽了這麼一番話,頓時勃然大怒,他一向是壓制着金銳,壓制慣了,此時自然是十分的看不起他,更是無法忍受對方這麼做,當下直接就是道:“你敢對我這麼說話?”在這麼一番話說出來的時候,李承顯然是勃然大怒,顯然,這一次,金銳竟然是這種态度對待自己,多少都讓他感覺有些難以接受,一個從來一見到自己,就是什麼都不敢說的人,這個時候,竟然敢對自己這麼說話,這不管怎樣,都讓他感覺難以忍受。不過,金銳顯然是對他不再像是當初的那麼畏懼了,尤其是在剛才,剛剛戰勝了周旺,因此對于五行輪的威力的信心,大大增加,此時更是不再畏懼李承,“哼,我為什麼不敢對你這麼說話?”不過,李承聽了之後,頓時再次的勃然大怒,“你想找死?很好,我這就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說着一揮舞手裡的素玄劍,就想上去痛打金銳,當然,他之所以這麼沖動,其實倒也不是單單的為了痛打金銳一頓,一個更加重要的原因,其實也是因為李承想要打金銳手裡的五行輪的注意。是的,對方手裡的五行輪,才是真正吸引到他的關鍵。如果能夠得到那隻五行輪的話,對于他來說,才是真正的可以提升自己。甚至,一旦有了那隻五行輪,接下來不管怎麼說,自己都可以做到更好,甚至進一步的,還可以利用那隻五行輪,給自己謀取更高的地位。此時這就是李承的想法,他想要借着這個機會,好好的收拾金銳一頓,最好,是能夠将金銳手裡的五行輪光明正大的奪取過來。不要說這種想法十分的無恥,實際上,李承是根本不在乎這種情況的,一旦能夠将金銳擊敗,再無恥的想法,其實都已經無所謂了。畢竟,在那種情況下,自己可以獲得五行輪,才是最為重要的。而金銳,這個時候,則是絲毫不懼。手裡的五行輪一揮,直接就是對李承喝斥道:“打我一頓?你來啊。我到要看看,你現在還怎麼打我一頓?以前因為你的家庭的勢力,導緻我不得不進行忍讓,但是現在,則是在軍營裡面,大家同時應征天兵,你想和我動手,來啊,我到要看看,你的實力,究竟怎麼樣,是能夠收拾我一頓,還是被我收拾一頓。”“你找死!”李承怒極。顯然,在這之前,他根本都沒有想過,金銳竟然敢用這種态度和自己說話,尤其是對方在這之前,每一次見到自己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卑躬屈膝,但是現在,突然間的竟然敢和自己做對了,無論如何,都讓他感覺十分的不能夠适應,正是因為如此,在對方将剛才的那麼一番話說出來之後,他就直接忍不住想要沖上去,痛扁對方一頓了,至于這麼做了究竟會産生什麼後果,她倒是一點也不放在心上。這兒畢竟乃是在開源城,他金銳就算是做的再好,就算是自己痛打了他一頓,接下來想要收場,根本都不是什麼難事,又有誰敢因為這種事情,和自己做對?而在怒吼之後,第一時間,李承就直接向着擂台上沖了過去,在勃然大怒之下,他甚至直接就使用上了飛行鞋,而且一踩飛行鞋,就想要飛上去。不過,他的飛行鞋,才剛剛飛起了一絲高度,就突然間的被人拉住了。緊跟着,就聽到絡腮胡子的聲音喝斥道:“稍安勿躁,我有事情要問他,你不用着急。”而李承在聽了這麼一番話之後,雖然不敢違背絡腮胡子的話,但是還是忍不住對對方道:“這個小子太過嚣張,簡直是想要挨揍,不揍他一頓,我就忍不住這口氣。”“呵呵。”不過,絡腮胡子還是伸手拍了拍李承的肩膀,示意他不用着急,緊跟着則轉向金銳,冷冷的喝斥道:“你的五行輪,究竟是從哪兒來的?”顯然,這個絡腮胡子,也是認出了金銳手裡的五行輪,在這一刻,他的臉都突然黑了,而金銳聽對方提到五行輪,倒也沒有感覺多麼詫異,當下直接道:“五行輪?這隻五行輪,是我的朋友幫我打造的,怎麼,有問題嗎?難道我還不能夠使用五行輪?”“打造的?”那個絡腮胡子冷笑一聲,“我看分明就是偷來的,來人,給我拿下,你要是敢反抗,哼,看看會不會被追殺到天邊?”而與此同時,在哪個絡腮胡子大喝一聲之後,緊跟着,就有幾個士兵直接沖了過去,想要将金銳拿下,而金銳看到這種情景,則是頓時臉上變色雖然說他的手裡,有着一隻五行輪,但是要讓他和天兵戰鬥,他還是沒有那麼一份勇氣的,當下反駁道:“憑什麼拿下我?我犯了什麼法?”“哼。”絡腮胡子冷哼一聲,“就憑着你偷來的這隻五行輪,我就要拿下你。”“這隻五行輪本來就是我的,為什麼說我偷來的?”說到這兒,金銳頓時向着四周一轉頭,對其他人圍觀者大聲道:“各位老少爺們,大家都看好了,這隻五行輪,本來就是我的,但是現在,這人硬要誣陷我是偷來的,想要搶奪我的五行輪,各位老少爺們,你們可要幫我作證,這個人不僅僅是要誣陷我,還要搶我的東西。”“是啊,是啊。”人群中不少人紛紛道:“這人的情況,我們看到了,人家拿出了五行輪使用,憑什麼就說人家是偷來的?直接把人拿下,我們看,你們就是看中了人家的寶貝,想要巧取豪奪吧?什麼時候,咱們天庭的天兵,變成了這個樣子了。看到了人家的東西,就想要巧取豪奪,你們這麼做,還讓什麼人能夠放心你們。很好,你們這麼做吧,接下來我們肯定是要一起去告你們,看看是不是整個天庭已經可以任由你們這些天兵橫行了。”而那個絡腮胡子,在聽了這麼一番話之後,也是不禁皺起眉來,他可能不用在乎一個小小的金銳,但是這麼多人,同時發難,而且這麼多人都看到了,要是還要繼續對金銳動粗,把事情都沒有說明的話,這麼多人,同時去告發他,接下來他必然要吃不了兜着走,而且一定會受到極為嚴厲的懲罰,因此一時之間,這個絡腮胡子,也是瞬間變得冷靜了下來,剛才還要立刻就将金銳抓起來呢,甚至還不顧一切,但是此時,卻是突然間的改變了,當下那個絡腮胡子,在咳嗽了一聲之後,當下就揮了揮手,示意那些天兵退下,不要急着抓捕金銳,緊跟着則向金銳問道:“既然這樣,我問你,你的這隻五行輪,究竟是從哪兒得到的?”“哪兒得到的?”金銳看了肖文一眼,緊跟着道:“當然是我的朋友幫我打造的。”“朋友?”這麼一番話說出來,不僅僅是絡腮胡子,甚至其他人都完全的不相信金銳這麼一番話,打造的?五行輪打造?要知道,眼下可不是幾百年前了,天庭的鐵匠,已經是大量減少,尤其是鑄造大師,更是幾乎很少能夠找到了。當然,這兒說的很少能夠找到,其實是在凡人當中,很少能夠找到。因此金銳的這麼一番話,自然是根本都沒有任何人肯相信。固然有能夠打造這種特殊寶貝的人,但是絕大部分,卻都是那些大匠,而且這些大匠,通常都有着相當高的地位,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見到甚至接觸到的,而且就算是認識,對方肯不肯幫你打造這種特殊的物品,都不一定。因此金銳的這麼一番話說出來之後,絕大部分人,都是不肯相信的,而且絕大部分人,都是面對這種情況,第一時間,就是認為金銳是在說謊。能夠打造這種特殊物品的大匠,哪是那麼容易找到的?而李承在聽了金銳的話之後,第一時間,就是直接冷笑一聲,“朋友打造的,你居然還有能夠打造五行輪這種寶貝的朋友?哼,不是我看不起你金銳,你金銳何德何能,能夠和這種人交朋友?依我看,肯定時利用不光彩的手段給偷來的。另外,就算是有人能夠打造這種五行輪,這麼寶貴的東西,又有誰肯輕易幫你打造?哼,所以你說的話,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你金銳幾斤幾兩,我最為清楚不過了,就憑你,能夠拿得出打造這麼一隻五行輪的錢?”“說的不錯。”絡腮胡子聽了之後,都忍不住點了點頭,緊跟着則是對金銳道:“我看你也不是什麼有錢的人,你能夠拿出足夠多的錢,去打造這麼一個五行輪。”這麼一個五行輪,就算是普通的精鋼材料,估計也要價值十幾萬甚至更貴,從這一點看來,自然是不會有人輕易相信,這麼一個五行輪,竟然是金銳能夠獲得的,不說别的,就光是其本身,都未必能夠有這麼多錢。因此這個絡腮胡子,不肯相信這隻五行輪,竟然是金銳想辦法弄到的,到也在情理之中。而那個李承,更是借着這個機會,大聲地對所有的人道:“你們不要聽信這個人的胡說八道,我相信現場肯定有不少人認識這人,你們倒是說說,以這個人的情況,難道真的有錢能夠找人幫他打造這麼一個五行輪?”這話一說,即使是剛才還在幫金銳說話的人,都不禁沉默了,事實差不多就是這樣,金銳的情況,這些人還是比較清楚的,若說他有錢去打造這麼一個五行輪,簡直就是開玩笑。“哼,既然這樣,也就可以證明,這個金銳既然沒錢,這隻五行輪,必然就是偷來的了,來人,給我拿下。”絡腮胡子趁着這個機會,再次把手一揮,就要命令天兵拿人,甚至在同一時間,還大聲道:“就在半個月之前,我們這兒,就丢失了一個五行輪,由此可見,這隻五行輪,一定是這個叫做金銳的人偷的。所以,各位老少爺們,你們想要幫忙的心理我可以理解,但是也要看清楚自己幫助的究竟是什麼人,究竟值不值得你們幫忙。”而這麼一番話說出來之後,那些原本是打算繼續幫金銳說話的人,都也不禁同時失聲了,不再多說什麼。而眼看着好幾個天兵,同時沖着自己沖過來,金銳也是大為着急,當下更是急忙的大聲道:“等等,我還有話說,我的這隻五行輪,的确是我的朋友幫忙打造的,你說我沒錢,那不假,但是我的這個朋友,在打造五行輪的時候,根本沒有要我的錢,而且在打造的時候,利用精鋼打造,我在市場上面購買精鋼,那兒的老闆可以為我作證。”聽了這麼一番話,那個絡腮胡子都忍不住停頓了一下,不過,下一刻,他就再次冷笑了起來,“朋友幫你打造的?哪個朋友?我可是剛剛聽李承說了,你雖然在雲叟的醫館裡面工作,但是充其量也就隻是一個門童而已,這種工作,你憑什麼認識能夠鑄造五行輪的大師級大匠人物?”鑄造五行輪,其實真的算不上什麼大師級更加的算不上大匠,因為五行輪這種東西,雖然在普通人看來,還算不錯,但是距離真正的寶貝,卻是差的遠了,隻是,雖然這樣,由于當前鑄造師極度缺少,所以這些人在提到這樣的一個鑄造師的時候,說對方是大匠也沒人反對。而金銳一聽之下,再次急了,眼看着好幾個天兵,同時向自己沖過來,雖然他的手裡有着五行輪,卻是根本不願意和這麼多的天兵戰鬥,因此在焦急之下,忍不住再次回應,“我為什麼就不能夠和一個大匠交朋友?”雖然說是這麼說,不過,在不确定肖文肯不肯讓别人知道自己大匠身份的情況下,他卻是不敢将對方的身份說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