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富麗堂皇的别墅客廳内,蕭準人和王風對坐在客廳角落的茶幾旁。
當蕭準提起傑克這個名号的時候,王風皺着眉頭,搖頭說道:“那小子不值一提,仗着他老爹産業發展的不錯,平時人五人六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王風所提及到的這些,蕭準之前也有強烈的感覺得到。
傑克這家夥仗着自己有錢,舉手投足都是目中無人,這種人猶如華夏國爆發富家的富二代,辦事不講章法,沒有規矩不說,往往會做出一些讓人不齒的龌龊事。
如果單單論人,傑克這種纨绔子弟,甚至不及道上的馬仔。
至少人家還講道義。
王風接着說道:“他們傑克家族是經營黃金生意的,拉面國比較有名的兩個品牌,金伯利和昂拉塞,都是傑克家族旗下的牌子,在大街上随處都可以見到這兩家金店的門面。”
雖然蕭準很少會注意到這些,但提及到這兩個名字,他還是有些印象的。
由此可見其店面在拉面國覆蓋之廣。
蕭準緊接着又追問道:“傑克家族和你有什麼恩怨嗎?我總感覺,傑克那小子對你不太尊重,如果論輩分,你應該是他的長輩才對。”
蕭準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昨天王風在面對傑克的時候,完全是一個長輩的身份在和他對話。
隻不過傑克并沒有把王風看在眼裡。
加之今天再次提及到傑克這個名字的時候,王風雖然不以為然,但是神色間還是表現出一絲厭惡或者痛恨。
人的語氣或許可以僞裝,但表情的細節,完全是發自内心的。
盡管王風看上去是個老江湖,但是在蕭準面前,許多言行還是無處遁形。
聽聞蕭準這個問題,王風猶豫了片刻,笑着搖頭說道:“蕭老弟呀,這些事你就别過問了,就算是我和他們傑克家屬有恩怨,也是我們的私事不是嗎?”
蕭準剛想再開口,王風突然站起身來,他看了一眼時鐘說道:“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到宴會現場去吧。如果蕭老弟你感興趣,我可以今天利用這個機會把你引薦加入我們金錢豹商會。”
“之前我以為蕭老弟隻經營三家茶館,沒想到年紀輕輕名下的産業,比當年的我還要更多一些。”
“哦?”
蕭準有些疑惑的反問道。
朱駿大大咧咧的笑着說:“昨天你那個叫做坤的手下都跟我說過了。現在你主要經營的并不是那三間茶樓,而是一家電視台和另外一間洗浴中心,當然我也知道這不是蕭老弟你名下所有的産業,單單就這兩個生意就可以看得出來,蕭老弟你是個人才。”
“新視角電視台,之前我也有接觸過,咱們房地産公司在新視角電視台投放過廣告,隻不過效果不好,合作一次就終止合作了,那時候在電視台半死不活,根據我預測出不了兩年肯定倒閉。”
“沒想到,易主之後能做得如此紅火,現在才明白這些都是蕭老弟你一手功勞,你這後生前途無量啊!”
王風拍了拍蕭準的肩膀,與其一同走出了别墅。
随後,王風在自己司機的帶領下,蕭準獨自驅車,與其一同前往l市市中心的宴會現場。
因為王風的别墅位于市中心,而赴宴的地點也在市中心。
驅車不過三五分鐘便到達了l市,最豪華的皇冠酒店。
蕭準直接驅車進了地下車庫。
然而就在他随意地将車停在車位上,打算乘坐電梯上三樓宴會廳的時候。
突然從身後傳來了一陣劇烈的響動。
循着聲音蕭準回過頭來,才看到自己座駕的擋風玻璃被砸了個大坑!
一個穿着西裝打着領結,看上去尚且文質彬彬的家夥,手裡提着一根鋼管。
蕭準座駕的擋風玻璃,正是被這個家夥給砸爛的。
“草他媽,不知道這是老子的專屬停車位,哪個瞎了狗眼的?把車停在這兒!信不信老子,當場把這車也燒了!”
說話間,那打着領結的男人。依舊不依不撓的在砸着蕭準的車。
被砸的坑坑窪窪的車身,發出尖銳的警報聲。
此時電梯剛好到達地下二樓的停車場。
蕭準并沒有再過多去管自己的座駕,隻是給坤和卡沙發了一條信息。
讓他們到皇冠酒店的地下停車場,把這件事情擺平。
皇冠酒店,蕭準之前來過一次,隻不過參加宴會,這還是頭一回。
“蕭老弟呀,咱們商會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淘汰了不少老一輩,現在新進的會員有不少都是像你這麼有能力的青年才俊。”
“等到以後你輝煌騰達了,可别你忘了你王老哥的好!”
王風半開玩笑的和蕭準聊着天,兩人一起進入了宴會現場。
皇冠酒店作為l市唯一一家五星級酒店,各方面的配置非常豪華,宴會大廳更是富麗堂皇。
而且宴會廳裡人,幾乎每一個都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派頭。
舉手投足都得端着,讓蕭準看了很不自在。
昨天初見王風時,這家夥穿着大褲衩,花襯衫。
在出門之前,王風也特意換上了一身禮服。
看上去猶如換了個人似的。
隻不過那有些反光的光頭,有損氣質,在人群中頗為紮眼。
而在王風出現後,不少人先後和她打招呼。
不乏有主動過來套近乎,但王風壓根就不認識對方的。
也僅僅進到宴會廳幾分鐘,讓蕭準覺得,王風在這個叫做金錢豹商會的組織裡,還算是比較受人尊敬的。
但從與會的賓客的反應就可以看得出來,但凡是沒頭沒臉的,肯定無人問津。
前前後後,和王風主動搭讪打招呼的不下20多個人。
而王風也會特意挑選一些和他關系比較要好的人,介紹給蕭準認識。
如果不是出于好奇心,想要搞清楚這金錢豹商會究竟是什麼樣的組織,蕭準才懶得來赴這什麼狗屁的宴會。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蕭準接到了坤打來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蕭準還沒說還沒開口,電話那頭的坤便說道:“蕭哥,你的車已經被砸的不像樣子了,而且那家夥發洩完之後,坐電梯上了三樓,要不要把他給揪出來?”
蕭準搖了搖頭,回答道:“看清楚他長什麼樣子了嗎?查一下這人什麼來頭。今天晚上讓卡沙去把他給辦了。”
“明白了,我這就去安排!”電話那頭坤如此回複道。
自打蕭準到l市來,這輛座駕一直伴随着他走南闖北。
他原本以為,參加宴會的金錢豹商會的人,應該都是德高望重或者說有些本事的。
但沒想到,這剛到停車場就遇到了這茬晦氣事兒。
這口氣,蕭準絕對不會咽下去。
而那個砸了他座駕的小子,也必然會付出代價。
蕭準這邊剛挂斷電話,一個打着紅色領帶青年人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他滿頭大汗,手裡的鋼管也不知了去向,看上去此時依舊餘恨未消。
蕭準眯着眼睛,一直都在打量着這青年人。
同時也對參加宴會的金錢豹商會的這群年輕人,有了新的認識。
合着這幫貨都像傑克那樣,目中無人,凡事都得按照自己的意思來。
這小子可能不清楚,太任性,往往會付出非常慘重的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