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哥還想發出号令,卻已經被我用匕首控制住了。
在死亡面前,他馬上就吓尿了,哪裡還有什麼骨氣可言:“大兄弟,有話好說,刀劍無眼啊!”
我用匕首抵住他的喉嚨,冷冷的道:“讓你的人都退下去!”
“退下去,我草拟們馬,還不趕緊給勞資退出去!”
那些人面面相觑,最後還是退了下去。
我拉着這貨走了過去,一把将大門關上,從裡邊将其反鎖,然後揚手就是一巴掌!
“草拟馬,你不是喜歡打别人臉嗎?今天你特麼的抽了勞資夠二十下巴掌,我現在還給你!”
他那軟綿綿的巴掌一百下也比不上我剛才這一下。
我可是用了十足的力道,丁哥被我一個巴掌就打的人仰馬翻,直冒金星,口歪眼斜,鼻孔流皿,臉蛋浮腫,面部殘留着五個深深的巴掌印!
仿佛受到了内傷一般,他輕輕咳嗽數聲,噴出兩枚帶皿的斷牙!
我隻是用了一個巴掌。
我冷冷的将他拽起來,揚手又是一巴掌。
這次我的左手牢牢的抓着他,但強大的沖力還是讓他裂衣而出,原先的T恤頃刻間撕成一塊,露出缺乏肌肉幹癟癟的身軀。
這一巴掌打在臉上,這貨的兩隻眼睛立刻就腫了起來。像是國寶熊貓一般!
“大兄弟,别……别打了……我是龍少的人……”
“龍你大爺!”我再次提起他,将他打我的巴掌,全部返還給他。
接下來的五分鐘内,我讓他體會到了花兒為什麼這樣紅,鋼鐵是怎樣練成的,世界失去色彩會是怎麼樣子的。
他哀嚎着,痛哭流涕着,像是一個搖尾求食的狗。
每扇他一次,我就會罵他一句草拟馬之類的,将他給我的侮辱全部回敬了回去。
這貨在我打弟十三個巴掌的時候,居然當場昏了過去。
mmp,算你命大!
我解開了郭麗個胳膊上的繩子,她伸出手便将我抱了個滿懷。
來不及反應,她的螓首就僅僅的紮進我的懷中!
剛才還堅強的跟女漢子似的她此刻已經淚眼模糊:“鄭凱,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我恨你,你為什麼不理我……上次的事情人家知道錯了……你再也不許這樣欺負人家了……好嗎?我錯了還不行嗎?”
額,這哪還是四處放電的騷浪貨色,這簡直是一個純情的小姑娘。
雖然我很讨厭她,但是今天要不是她,沒準我就被丁哥卸胳膊了!
“好了,今天是你幫了我,我們兩個的恩怨一筆勾銷!”
“真的?”郭麗破涕為笑:“那你先把人家從黑名單拉出來……我們和好……”
和好這個詞從何談起啊!
雖然我和孫小紅已經分手了,但也不至于找她這種貨色啊!
我隻能故作深沉的道:“過去的,就讓它随風而去吧,我們以後是朋友,好嗎?”
她又開始哭了,委屈的像是被訓斥的孩子:“好吧!”
我拿起刀子,走到丁哥面前,奶奶的,你不是想卸我一條胳膊嗎?今天我就先挑斷你的手筋!
“好弟弟,不要……”郭麗道:“其實我來的時候已經報警了,隻是有些奇怪他們怎麼到現在還沒個音信!”
能有音信就真有鬼了,我想起了上次那些警察抓古越時候的場景,他們根本就和龍少蛇鼠一窩。
考慮到警察有可能不會站在我們這邊,我便停止了手上愚蠢的動作,将匕首收起來,又狠狠的扇了丁哥一耳光!
這時候,大門被狠狠的踢開。
“不許動,警察!”
這些警察總算姗姗來遲!
本來,作為受害者和正當防衛人員,我隻陪着他們去協助一下調查便完事了,結果這群癞皮狗一進屋,二話不說便将我的手铐了起來:“老實點!”
郭麗道:“我是河水銀行的行長,剛才是我報的案,你們這是做什麼?他們都是受害者,你們憑什麼不分青紅皂白的抓人?信不信我曝光你們……”
帶頭的那警察冷冷的看了郭麗一眼,大手一揮:“這個女人也……”猶豫了一下,最後道:“你跟我們去警局做一下筆錄!”看來是迫于輿論的壓力,沒敢動行長。
就這樣,我被幾個刑警押着走進了警車。
與我一起的還有三個少年。
高明道:“瑪德,那家夥還想要腿踢我的臉,被我咬下一口肉,哈哈!”
周福源道:“得了吧,你們倆個,半天都不敢上,害得我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康大力道:“我踢了一個家夥的卵蛋,聽他的聲音,多半是廢了!”
我嗤之以鼻,剛才一個比一個慫,現在倒是興奮了。
幾個少年說着說着,見我面色不善,便紛紛住嘴。
“大哥,我不是害怕,剛才是緊張,對……緊張!”
算了,這些還是未滿二十歲的孩子啊,我能指望他們什麼呢?
“喂,你們聚衆鬥毆,還誇誇其談,等着進看守所吧!”前邊一個警察回頭罵了一句。
高明道:“冤枉啊,警察叔叔,我們可是社會的棟梁!”
警車緩緩開進公安局大院,兩個警察押着我便走進了樓上的預審室。
一個笑眯眯的胖警察走了進來,看到我被手铐靠着,便冷冷的瞪了一眼四周的刑警:“你們怎麼搞的,還不給人家解開手铐!”
“哦!”兩個刑警幫我解開手铐,瑪德,這手铐勒的夠緊的!
正打算活動一下筋骨的時候,突然胳膊被兩個警察一扭,反剪起來了一個背铐。
我草尼瑪!
蹲過監獄的朋友們(好像沒有吧)應該清楚,背铐要比前铐難受的多!
胖警察再次露出笑容:“這就對咯,你們下次一定要背铐!”
他一邊說着,一邊走過來,一腳就踩到了我的大腿上。
幾個警察也紛紛擡頭腳朝着我打了過來。
瑪德,這群王八蛋!
要不是因為這裡是公安機關,我早每人一腳把他們給踹倒在地,可是不行啊,萬一再給我加兩條妨礙司法公正罪名,判個幾年,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隻好走迂回路線,假裝被這幾個人揍的很差,不停的龇牙咧嘴的大叫求饒。
“瑪德,我還以為是什麼人,原來是個軟骨頭!”胖警察看到我‘弱雞’的表現,馬上就失去了興趣:“強子,把他帶到下凡村看守所,讓四哥的人給招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