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玄很是感動!
要說這件事本來和趙天恒也沒有任何的關系!
韓玄現在和侍君正處在沖突之中,彼此間的算計都是正常不過了。趙天銳兄弟暗算了自己,隻能說明自己太過大意了。
“趙兄,你這是何苦呢?”
韓玄看着渾身是皿的趙天恒,這個實力很是一般的青年,此刻卻是如此地偉岸。在死光神咒的環繞下,自己的身體想要掙脫都是困難重重。
但趙天恒也不知道那來的力量,竟然能夠一下沖過來。
趙天恒大口喘着粗氣,不過一會兒而已,他的臉就快速地蒼白起來。他和兄弟二人實力懸殊,這全力的一擊對他的打擊更重。
“雲兄,這兩個混蛋當初哀求我找到你,我并不知道他們藏着禍心,一路尋找過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不過你放心,他們想要傷害你,就踩着我的屍體過去吧。”
韓玄心情有些悲怆,不過他還是有點懷疑,在這個碩大的空間之中,像韓玄這種小隊伍,至少得有幾十個,那麼趙天恒到底是怎麼準确找到的呢?
趙天恒似乎看穿了韓玄的心思,說道:“說來慚愧,雲兄,我修為一直平平,但卻有個特殊本事,隻要被我聞到氣味的人,不管相距多遠我都能夠找到!”
我擦,韓玄很是吃驚,他以前也曾加過有類似能力的人,但像趙天恒這麼誇張的卻沒有見過。怪不得趙天銳二人要哀求他,自然是因為這個神秘空間太過特殊。
他們還不待下手,卻已經失去了韓玄的蹤影。以他們的能力,是找不到韓玄的。
這時候,趙天銳走了過來,冷哼道:“我的大哥,要不是你還有這點本事,你早就被家族給驅逐出去了。我兄弟二人都是前途光遠,有你這樣的廢物大哥,簡直就是恥辱。”
趙天恒喘息了一會兒,擡頭看着趙天銳,笑道:“不錯,和你們相比我的确是廢柴。但不管身在何處,如果沒有一顆正值的心,早晚都會被人抛棄。”
“你們兩個給侍君當狗我沒意見,但是連對親人下手都毫無顧慮,這簡直就是沒了人性。等我回到家族後,一定會向父親如實禀告。”
如實禀告?
趙天銳二人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拍着手說道:“我的大哥,你真是太天真了,在這樣的環境之下,難道你以為你還能活着回去嗎?”
你……
趙天恒滿臉都是憤怒,一雙眼睛狠狠地瞪着二人,大口喘着粗氣,不過最後還是堅毅地說道:“很好,不過你們想動雲兄,就先把我殺死吧。”
趙天銳蹲下身,玩味地看着他,随即一下将他心口的匕首拔了下來,用他的衣衫将匕首上的鮮皿擦拭幹淨,這才說道:“我以前一直覺得你迂腐,不過現在明白了,你不是迂腐,你是蠢,父親大人如此睿智的人,怎麼可能生了你這樣的蠢貨。”
“不過,要捏死你如同捏死一隻螞蟻,現在我們要對付的是韓玄帝君,你給我滾一邊去吧。”
說着,趙天銳一腳将趙天恒給踢開,手一抖,翻動着匕首就要動手。
“姓韓的……”
趙天銳剛要說話,猛然間覺得雙腿一緊,沒想到趙天恒一個翻滾,竟然将他的腿給抱住了,怒聲說道:“我說過了,要殺先把我殺了。”
“你這個蠢貨……”
趙天銳怒道:“你和姓韓的不過一面之緣而已,有屁的交情,這時候竟然還要以死贖罪,真是愚不可及。”說話間,揮拳就向趙天恒打了過去。
“真是該死啊!”
韓玄雙眼都冒着火氣,這兩個混蛋竟然如此毆打親哥哥,簡直是沒有人性。
“老頭,别看熱鬧了,趕快幫我想想辦法,否則趙天恒很快就要被毆打緻死了。”
韓玄沒有别的辦法,隻能求玉道子想辦法。不過怎麼樣,他都是神仙,見多識廣,手段通天。
不過玉道子此刻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隻是說道:“先堅持住,這畢竟是鬼祖的法器,那是那麼容易破解的。”
韓玄擡頭看去,隻見頭頂死光神咒越來越多,就像會分裂一般。而這種神咒,就像是一道道鎖扣,将韓玄體内的一切全都給鎖住,讓你沒有辦法行動。
不過韓玄感覺有些奇怪,自己現在身體就像被固定住一般,可趙天恒卻怎麼能移動身體呢?
砰砰砰!
趙天銳二人一頓拳打腳踢,此刻的趙天恒就像是麻袋一般,不斷地被打來打去。他原本就身受重傷,此刻在二人攻擊下,嘴裡更是不斷地噴湧出大口的鮮皿。
砰!
趙天恒狠狠地掉落下來,正好摔在韓玄面前。
“雲兄,兄弟無能,先走一步。”
“趙兄……”
韓玄滿臉的悲怆,雖然和他認識不過片刻而已,但這個憨厚的人卻用自己的生命,硬生生地給自己赢得了片刻的時機。
趙天銳看着奄奄一息地大哥,似乎終于将心中的不滿發洩出來。手握着匕首,說道:“韓玄帝君,現在該你上路了。”
韓玄冷眼看着,冷冷地說道:“想要殺我,就憑你們倆還沒那麼容易!”
意念一閃,頓時一柄權杖從空間中飛了出來,迎空而起,一下氣息便将韓玄給籠罩住。
這……這是什麼法器?
權杖一出,頓時整個空間中彌漫着一股股肅殺的鬼氣,這氣息如此的強勁,以至于連死光神咒都受到一些壓制。
韓玄隻覺得身體略微輕松一點,他原本隻是想碰碰運氣,既然都是鬼祖的法器,說不定會心息想通,沒想到還真有點作用。
不過,這作用也不是很大,韓玄現在隻能提取一點點法力而已,想要對抗眼前這兩個鬼君修為的家夥,還不是對手。
“切,我還以為什麼寶貝,看來也不過如此,姓韓的,去死吧!”
說話間,趙天銳猛地深吸一口氣,随即舉起手中的匕首,頓時盈空之中,一股股浩瀚的偉力灌注下來,緊接着所有的法力就像決堤的河口一般,狠狠地向韓玄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