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窺事件,衆人都是一緻懷疑林剛作案的可能性比較大。可當時又是黑夜,林剛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想必此人可能是發現自己做賊心虛,索性幹脆來個一不做二不休的連夜逃之夭夭了。
即使張凡想要把此事弄個清楚明白,不過最終還是無奈放棄。當事人已經暗夜潛逃,他該找何人來對峙?
為此,張凡從新把衛小茹安排在一樓。一樓所有的房間幾乎都裝修完畢,根本是不可能存在偷窺問題。
折騰了半夜,人亦是疲倦,張凡也隻能在衛小茹的隔壁房間住下。
往後的日子,偷窺事件并沒有給衛小茹帶來多大的負面影響。也許她是少女心性,當時隻是受到了驚吓,一旦過後,她多數都是忘記了。
每天,衛小茹背着畫闆,外出寫生,寫寫畫畫,小日子過得倒是挺滋潤。
當然,這些天以來,張凡一直在關注着江都的時局。卻在某一天中,他意外得知,衛長天終于被提升了東江省的省委書記。
此消息一出,整個東江省都嘩然一片。
因為就在前不久,外面的流言蜚語,全部都是針對衛長天,反正能夠中傷他的話,一樣不會少,黑白雙唱,漫天飛舞。
可最終的結局是什麼?衛長天部位流言蜚語所動,他終于登上了屬于他自己人生巅峰的座椅,省委書記。
其中,更讓張凡始料未及的是,葉家俊居然破格提升為他們江都的市委書記。張凡在第一時間内,他得知了此事,心中有了不少氣悶。葉家俊老兒,他憑什麼能夠晉升為常務市委書記?他有那個資格麼?
此事,盡管張凡怎麼也想不通,可事實已經成了事實,不管張凡如何郁悶,組織上做的規定,可不是他這個小小科員能夠明白的。
衛長天高升,張凡把此事告訴了衛小茹,距離此事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衛小茹得知了父親高升為省委書記,她臉上并沒有表露出過多的喜悅,而是淡淡一臉說道:“其實以我爸爸的資質跟他的業績,他晉升為我們東江的省委書記,不過是時間遲早問題而已,所以我并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嘿!看你這丫頭說話,老氣橫秋的模樣,倒是像個韬光養晦的智者啊?你今年才不過十八歲左右吧?”
張凡跟衛小茹,他們在楓林渡口碼頭上,往渡口前方看去,則是可以看見那湖的中央正在建築中的漁女殿,工人們正在忙碌着。
衛小茹撇撇嘴巴,似乎有些不認同張凡之前說的話:“我十八歲有怎麼了?他們體質中的事情,我雖然不太懂,但是并不代表我不知道啊。啊!時間過得真快啊,一個多星期的時間,這麼一眨眼就過去了。這幾天以來,是我過得最充實的。明天我們回江都吧!”
張凡點頭,衛長天高升為省委書記,衛小茹這做女兒的,自然得回去好好恭賀一番了。
“唉!最後一天的時間,我可得抓緊剩下的時間,把這畫給做完,我可是不想留下遺憾呢。”
衛小茹說完,她一手端着材料,一手忙着塗鴉。
張凡安靜的坐在一邊,很認真的看着衛小茹的作畫。藍天,白雲,清風,一樣不少,倒影着清水悠悠,眼前中,絕對是一副絕美的畫面。
第二天,張凡開車載着衛小茹回了江都。把衛小茹送到了海景閣,張凡立馬離去。其實他很想去探訪一下衛長天,但後來他随之一想,心中覺得有些不大妥當。衛長天剛剛是高升為省委書記,他此時就去拜訪,難以擺脫出拍馬屁的嫌疑。
閑着無事的張凡,他抽空去探望了胡麗麗。幾天不見,胡麗麗有些憔悴。一問下來,原來胡麗麗正在為着她的本身護士工作在煩惱。
胡麗麗現在已經不在外科了,她給調任到了門診兒科。兒科那是什麼地方?凡是在醫院任職的多數護士,她們最不想下去的科室便是門診兒科了。
因為現在的家庭,多數都是單一的子女為多。尤其是做父母的,他們真的是極其溺愛自己的孩子。
正在哺乳期的嬰幼兒,他們的抵抗力往往都是比較弱,比較容易生病。一旦孩子生病了,這做父母親的可就是着急的不得了。
而醫院的門診兒科,便是專門設立為這些嬰幼兒服務的科室。嬰幼兒發病了,一般的醫生,他們多數會建議父母給小孩子輸液。做父母親的,他們自然是聽從了醫生們的建議,同意給孩子輸液。
于是,問題就來了。嬰幼兒輸液,最常用的是護士紮頭皮針。小小孩子,不管是技術多麼娴熟的老護士,她們在進針的時候,孩子總是會感到疼痛,哇哇大哭起來是在所難免。
做父母親的,自然是心疼自家的孩子了。如果碰到一些明事理的父母親,他們頂多會抱怨護士幾句,然後好好的安撫自己的孩子。
但,遭遇到某些脾氣暴躁的父母,那麼那個給孩子紮頭皮針的護士,她在進針時候,一旦孩子因為疼痛哭鬧起來,孩子的父母親則是二話不說,他們認為是護士的操作不當,弄疼了他們的孩子,頓時一巴掌扇來,算是最輕的。
甚至有的還拳打腳踢,這才是最惡劣的行為。
胡麗麗的抱怨,便是來此。想想她才是調任到門診的兒科不到半個月,她已經不知道是遭遇到了多少做父母親的白眼,唾罵,甚至還有對她動手的。
張凡聽了胡麗麗的一番抱怨,他有些心疼說道:“居然如此,實在幹不下去的話,那麼你就辭職吧!跟着我混怎麼樣?”
“跟你混?做你這鄉計生辦的跟班麼?專門是搞破壞婦女的工作嗎?哎,我才不要呢!那個……說不定哪天給人打死了都不知道。”胡麗麗話說的一臉幽怨,“唉!可是我真的不想幹這個護士!三班倒,累人不說,還整天給人罵!罵算是輕的,他們還打人。我該怎麼辦呢?我遲早會給他們逼瘋的。”
“得!誰讓你不聽我的話?居然你喜歡受虐!那我也沒有辦法了。我看時間不早了,我們吃飯去吧。”
“嗯!”
張凡攜着胡麗麗出了醫院。
農家風味館。
胡麗麗并不知道此農家風味張凡是二股東。當張凡悄悄給胡麗麗透露出,此農家風味館他便是幕後的股東之一,胡麗麗可是驚訝了一把,“原來你才是這農家風味館的幕後股東啊?我還說呢,這家酒樓才是新開張不久,生意都那麼火爆了,讓同行的酒樓可是各種羨慕嫉妒恨。張凡,你真厲害。”
“生意也就一般般吧,也沒有你說的那麼火爆。”
二樓的雅閣上,張凡要了一間包廂。他們在喝着茶水,等待着飯菜的上桌。
胡麗麗則是好奇的四周打量着,然後又說道:“行了!想你這酒樓才開張多久啊?依照你目前生意那麼火爆的程度,我想你們不用一年的時間,即可把所有的成本都一一收回來。哎,有時候,我真羨慕你們做男人的。隻要有野心,什麼都幹做。哪裡像我們做女人的,想要做一件事情,總得考慮方方面面的事情,然後才敢動手去做。所以在這個世界上,有錢人都是男人居多。女人不過是占了少數人而已。”
“這還不容易!其實你可以去泰國一趟。然後……”
“你這人壞死了!我覺得做女人也感覺挺好的啊!這好端端的,幹嘛要去做變性啊?我心裡可是沒有變态。”
話說間,飯菜已上桌。
然則,胡麗麗才是吃了幾口飯菜,她的手機想起。一接聽,随之挂了電話,胡麗麗的面色有些懊惱。
張凡疑惑問道:“怎麼了?瞧你這神情?莫非又是醫院的事情麼?”
“真的是被你說中了。我科室的那個值班護士,她今天剛好來女人那個……身體不舒服,所以科室的主任叫我回去,說科室中來了幾個需要紮頭皮針的小孩子。哎,我都已經下班了好不好?他們怎麼能夠這樣?算了,我還是趕回去吧!張凡,對不起了,這飯……”
“沒事!工作重要,飯我們改天在吃了。”
張凡在說這話時,他正在大口的吃着飯菜,惹得胡麗麗對他翻起了白眼,“行吧!看來我真的是沒有口福了。那我先走了!”
“去吧!”張凡頭也不擡,繼續大口吃着飯菜。
胡麗麗為此隻能是無奈一笑,徑直離去。
大概是過了半個小時後,張凡是吃飽喝足。他剛想倒一杯茶水,恰好手機響起,按下接聽鍵,話筒那邊中,傳來了一陣女子的抽噎聲:“張凡……嗚嗚,我給人打了!那混蛋男人……我真想殺了他……他居然……”
“麗麗!這到底怎麼回事?你慢點說。乖!先不要哭。”
如果張凡沒有猜測錯誤的話,胡麗麗這一趟趕回醫院,可能是她在給小孩子紮針,弄痛了對方的小孩子,遭遇到孩子父親的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