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打情罵俏
不就是親一親,摸一摸嗎,紀詩琪也豁出去了,吧嗒一口親在靳元彬的臉頰上,賴着他說:“你可不許後悔啊!”
靳元彬斂着眸看着紀詩琪的嬌豔的嘴唇和潮紅的小臉,故意的挑眉逗她:“就這樣?”
“不然呢,你還想怎麼樣?”紀詩琪覺得自己就夠聽話的,要是放在平時,紀詩琪可是個不為五鬥米折腰折腰的。
靳元彬唇角一彎,對着紀詩琪的嘴唇吻了下去,他才不忍心松口呢。
感覺到懷裡的小丫頭推拒着自己的兇膛,雖然力道不大,但是靳元彬總不忍心讓她不舒服,額頭抵着紀詩琪的額頭,兩個人的鼻尖也相抵着,靳元彬一把手将她不安分的兩隻貓爪一樣的手捏在手心裡,這才開口:“怎麼了,這麼不安分?”
靳元彬說話時的熱氣噴灑在紀詩琪的臉上,又惹得紀詩琪一陣臉紅。
“我還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紀詩琪說。
“什麼事?”靳元彬挑挑眉,示意她說下去。
“今天,我看到程文海了,他說程橙重病,如果再沒有合适的腎源讓程橙接受手術的話,程橙活不過一個月……”
紀詩琪一邊慢慢吞吞的說着,是不是的擡起眼睛掃一眼靳元彬,果然靳元彬的臉已經全然的黑了下來。
“詩琪,我對你說過,捐腎給程橙,并且還要離開我這件事,你想都别想!你紀詩琪這輩子,生是我靳元彬的人,死是我的鬼!我這輩子纏定你,也要定你了!”靳元彬兩隻手握着紀詩琪纖細的胳膊,手越收越緊,霸道的對紀詩琪宣誓着自己的主權。
紀詩琪的手摟上靳元彬精壯的腰:“你别急,别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這不是在找你商量呢嗎?”紀詩琪的手攀上靳元彬的後背,順着他的脊椎一下一下的劃着,不斷的安撫着他。
“這種事情沒的商量!”靳元彬說,一把掀開了被子,從病床.上坐起來,看着窗外,背對着病床.上的紀詩琪。
這是紀詩琪第一次看到靳元彬對自己發這麼大怒氣。
紀詩琪知道是自己先挑起這個話題來不對,小手扯着靳元彬的衣角,小心翼翼的讨好:“你别生氣了,是我錯了,不該這樣說,就聽你的好不好,以後我再也不提這件事了。”
聽着紀詩琪柔柔的聲音,靳元彬那結實的背影頓了頓,随即轉過頭來,他一隻手握住了紀詩琪攀在自己衣服上的手。
靳元彬斂着眼皮,将紀詩琪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摩挲着,良久,啟唇說道:“錦年,那個程文海消失了那麼久,在你人生的前二十幾年裡對你不聞不問,但是你有沒有想過,要給他另一個女兒換腎的節骨眼上,他找到你,會是什麼居心?還有,那個沈新梅……”
靳元彬提起那個可惡的沈新梅,就恨不能把那個該死的女人千刀萬剮了,若不是那個死女人,詩琪也不會變成現在這種樣子,受這麼多的苦!
靳元彬将手收緊了一些。
紀詩琪晃了晃還在靳元彬手心的手,看着他臉上有些可怖的神色問道:“你想什麼呢?”
靳元彬才回過神來,說道:“沒什麼,你老老實實在這裡等着我就好了,等我把英國那邊安排好了,我們就要起身去英國了。”
紀詩琪對靳元彬點了點頭,去英國也好。
躲在病房門口的沈新梅聽到病房裡的對話,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那張臉上寫滿了惡毒陰狠,她捏緊了拳頭暗自說道:“想去英國躲清淨?隻要我女兒的病一天不好,你們那就是做夢!”
靳元彬穿好衣服,又去衛生間洗漱,出來的時候,紀詩琪整個頭都埋在被子裡面,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乖,你這樣會悶到的。”靳元彬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去扯紀詩琪的頭上蓋的被子。
紀詩琪卻還在被子裡蠕動着。
“在做什麼?”靳元彬問道。
紀詩琪想要說你别掀被子已經晚了,靳元彬已經将被子掀開了,看到紀詩琪究竟在做什麼了。
紀詩琪本來是趁着靳元彬去洗手間的功夫換一條内褲,但是沒想到靳元彬這麼快就出來了。其實也不算快,十分鐘的時間,正常人把衣服都穿好了,可是對于紀詩琪來說,隻是一條小小的内褲而已,她穿起來卻是格外的艱難。
靳元彬努力的扯起一抹笑,盡量保持着他神情的自然,說道:“我幫你。”一邊俯下身,将她挂在膝蓋處的内褲提好。
紀詩琪原本想要掙紮的,但是她的腿一點感覺都沒有,動也不能動,又有什麼辦法。
“對不起。”靳元彬起身,卻聽到這小小的糯糯的聲音。
靳元彬微微的蹙着眉頭,就聽到紀詩琪繼續說:“和這樣的我在一起,很累吧?”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是靳元彬生活的負擔。
她那樣小心翼翼的語氣,讓靳元彬心疼。靳元彬努力的牽動了唇角,想說話,可那些話卻哽在喉嚨裡發不出聲音來。
紀詩琪是個很沒安全感的人,害怕被抛棄,也害怕被嫌棄。
“怎麼會呢!”靳元彬捧着紀詩琪的臉頰說。
紀詩琪咧開一抹笑:“不過就算你嫌棄我也不會很久了,喬彥軍已經和我說過了,不久之後我就可以恢複了!”
靳元彬愣了愣,随即也笑了,捏着紀詩琪的小鼻子,左右的晃了晃:“是啊,所以要趁着現在好好欺負欺負你才是。”
紀詩琪說她現在還不想起床,一會兒等護工進來再幫她好了,讓靳元彬去忙自己的事情去。
靳元彬低着頭在紀詩琪的臉上落下一個吻。
“哎,你剛剛答應我的事沒忘吧?”紀詩琪忽然想起什麼,叫住已經走到門口的靳元彬。
靳元彬自然知道她說的是電腦的事情,回過頭來,對紀詩琪笑笑:“晚一點,我讓人送過來。”
靳元彬對紀詩琪向來是有求必應的。
躲在病房門口的沈新梅偷偷的離開了。
靳元彬離開前找了幾個保镖,讓他們輪流看守在紀詩琪的病房門口,以免還會有像昨天程文海到詩琪的面前說些有的沒的。
“詩琪的病房除了主治醫生、例行檢查的護士、還有護工進來,其他的陌生人,甚至是不熟悉的醫生護士進來都要通話向我報備,知道了麼?”靳元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