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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紅顔禍水 第1163章 衣服是無辜的

我的紅顔禍水 風中的陽光 4257 2024-02-11 00:51

  人家洋帥哥好心幫荊蟬付款,請她吃飯,她卻說人家活不過今晚,并勸人家去安排後事!

  換誰,誰不憤怒?

  洋帥哥臉色蓦然一變,但接着就苦笑了下,垂首低聲說:“我早就知道,我活不了多久。隻是,我的家人始終不信。尊敬的女士,我能不能請您幫個小忙?”

  隻看了洋帥哥一眼,就斷定他活不過今晚的荊蟬,本着普渡衆生、不,是看在人家掏腰包施舍她的份上,還是很寬宏大量的。

  洋帥哥說,他的父母也在會所。

  就在那扇門後,他們在陪着兒子,希望能勸他去醫院看病。

  但洋帥哥自知命不久矣,既不想浪費錢,更不想把最後的生命,都浪費在醫院内。

  他隻想說服父母,在死前放飛自我。

  可父母不同意。

  所以,他虔誠的希望,荊蟬小美女能幫他去說服父母。

  為表示足夠的誠意,洋帥哥又拿出一疊厚厚的鈔票。

  荊蟬看着那疊更厚的鈔票,不住的吞口水……不能要啊。

  特麼的,該死的飛來峰,該死的老雜毛,傳下來的該死祖規!

  幸好就在她滿臉遺憾的樣子,要搖頭拒絕時,洋帥哥又說:“這些錢,我會幫您存在這兒。以後,您再來會所消費時,就不用擔心沒錢消費了。”

  施舍。

  這是施舍啊!

  隻要是施舍的,不碰現金,隻來消費,那就不算是違背祖規。

  更何況,今晚來此後,荊蟬才知道她此前二十多年,簡直是白活了。

  她更憎恨老雜毛們,更喜歡這十丈軟紅。

  今晚是好朋友上官彎彎帶她來的,可人家肯定不會總帶她來啊。

  那麼,她以後再偷偷來難忘今宵時,誰給她買單消費?

  “我沒拿現金。洋帥哥給我存錢,隻是一種施舍。這樣,就不算違背祖規。阿彌陀佛,我真聰明。”

  特聰明的荊蟬道長,暗中高喧佛号後,紅撲撲的小臉上,已經全是悲天憫人的樣子,螓首微點。

  “尊敬的女士,請随我來。”

  洋帥哥紳士十足的,彎腰擡手做出請的姿勢時,滿臉都是陰謀得逞的陰笑,悄悄按了下襯衣紐扣。

  費拉沒有撒謊。

  他早就知道,他命不久矣。

  艾滋晚期的人,能活多久?

  但如果能在臨死前,和其他五個“同道中人”,毀掉這個極品小美女,哪怕真活不過今晚,也肯定是含笑九泉的。

  上帝,待我不薄。

  他按的那個紐扣,就是在給躲在某扇門後的同夥,發信息,讓他們做好準備。

  會所一樓大廳這麼大,這麼多人,真要發生點意外,後果不堪設想。

  當初蘇南音在締造難忘今宵時,特意在大廳四周,多開了十多扇安全逃生通道。

  這些通道,都能直接去地下停車場,或者通往外面街道上。

  關上安全通道的防火門後,那些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聲,分貝立即被大大減低,能清晰聽到有汽車喇叭聲,自地下停車場内傳來。

  安全通道的燈光,一點也不亮。

  荊蟬走進來後,眼睛有些不适應,努力瞪大眼過了片刻,才看到有兩個人,倚在門後的牆上。

  叼着煙。

  香煙燃燒時,暗紅色一閃一閃的,特清晰。

  洋帥哥告訴荊蟬,他父母在門後等待他。

  這倆人,是他的父母嗎?

  不是。

  這是兩個男人。

  荊蟬的眼睛,剛适應當前的光線,就從這兩個人的臉上,看到了邪惡的笑容。

  再看費拉,哪兒還有絲毫紳士的樣子?

  他一把抓住荊蟬的胳膊,嘎嘎怪笑:“哈,哈哈。這個小美女,竟然說我活不過今晚。不過,我絕不會責怪她。看在,她今晚會把我們送到無上的極樂,用不了多久,就會去地獄内找我們的份上。”

  荊蟬雖說常年生活在飛來峰,所有去拜見她的人,都是恭敬無比,實在沒多少社會經驗。

  但這不代表着,她看不出被騙,有危險了。

  “松開我,你個該死的孽障!”

  荊蟬尖叫着,擡腳飛踹費拉的緻命處。

  可她剛擡起右足,就被撲上來的那兩個男人,一把抓住。

  接着,不等她掙紮,嘴上就多了塊毛巾,被捂住了嘴。

  本來,費拉等人接到的任務,是要用加了藥的毛巾,來捂住荊蟬的嘴。

  那樣,她就會迅速昏迷,避免發出的叫聲,會引起别人的注意,壞了大事。

  但費拉等人卻違背了命令。

  第一,他們活不了多久,還有什麼可怕的?

  第二,糟踏昏迷中的小美女,不能讓她掙紮,尖叫,怒罵,哭泣,哀求,絕望,那多沒意思?

  “快走,快走。斯皮爾他們剛傳來信息,下面安全。”

  費拉他們雖說被病毒折磨的很瘦,但大家終究是男人,尤其能毀掉荊蟬這種極品小美女的邪惡感,讓他們渾身充滿了無窮的力氣。

  假如三個人,還不能把荊蟬架到地下二層的雜物室内,那他們幹脆現在就去死好了。

  砰的一聲,費拉他們把荊蟬重重丢在地上,房門還沒關上,就開始迫不及待的扒衣服。

  “滾、滾開!一群、一群死人。不要過來,不要……嗚,嗚嗚,不要過來。”

  荊蟬所有的醉意,在她驚恐之極中,仍然能一眼看出,費拉等六個人,竟然都是活不過今晚的“死人”後,瞬間化成淚水,噴湧而出。

  就算她能看出費拉等人,都是活不過今晚的死人,那又怎麼樣啊?

  他們在死前,照樣有足夠的實力,糟踏了她。

  尤其看到他們個個都瘦骨嶙峋,皮膚上還長滿了膿瘡後,悲切的嚎哭聲中,荊蟬低頭狠狠撞向了牆壁。

  她不懂啥叫艾滋,也不懂這些膿瘡,就是病毒在向外釋放。

  她隻知道,最好是立馬死去,也比活着被這六個無比肮髒的男人糟踏,強很多倍。

  咣的一聲,荊蟬眼前金星直冒。

  耳邊,傳來嗡嗡的鳴叫聲。

  有熱乎乎的液體,從額頭淌了下來。

  要說荊蟬小美女尋死的決心,還是相當堅決,狠狠撞向牆壁時,用上了全部的力氣。

  可她今晚喝了太多的酒。

  現在她雖然被吓醒了,但神經被酒精麻痹過後,大腦中樞向各單位,傳達“主人要撞牆自殺了,大家都尼瑪快點,調動所有力氣幫她死的愉快點”命令時,比平時慢了一拍。

  于是,這也造成荊蟬小美女尋死決心滿滿,結果卻事半功倍,隻撞破了額頭,眼前全是小星星在飛。

  飛呀飛呀飛呀飛,小星星們也不知道飛了多久,荊蟬的雙眸瞳孔,才重新聚光。

  然後,她就看到了一張臉。

  紅顔色的臉。

  這長臉,仿佛泡在皿水中,正沖她呲牙咧嘴的笑。

  臉的旁邊,還橫七豎八躺着很多人。

  這些人都死了。

  一個個死狀極慘,有的腦袋朝後,有的腦袋被撞成了爛西瓜樣。

  “我、我這是死了嗎?”

  荊蟬呆呆看着那張臉,喃喃問道。

  一個陰森森的聲音,立即從那張紅顔色的臉上冒出來:“是啊,你已經死了。老、我還真沒看出來。你一個小道姑,竟然有這麼大的決心求死。哦,對了。我有件事不明白。你既然能算天算地算空氣,咋就沒算出,你今晚會被六個垃圾綁來,會死呢?”

  “你懂個毛線啊。”

  确定自己真死了,來到傳說中的某層地獄後,荊蟬不怕了,卻放聲大哭:“醫者不能自醫,算者不能自算。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還有臉來問我。你走開,讓本道長先哭會兒。”

  她的話音未落,突聽一個好聽的女人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林陽,你不要恐吓荊蟬道長了。快點扶她出來,那些人……那地方太髒。”

  恐吓?

  什麼恐吓?

  說話的女人,是誰?

  我怎麼聽着這聲音,特像虛僞的蘇南音?

  荊蟬道長一呆時,就覺得身軀飄起,貌似被人橫抱在了懷中。

  其實沈嶽一點都不想抱着她。

  雖說他當前在男扮女裝,但畢竟男女授受不親……是假的,當着觀音老婆抱别的小美女,就是對愛情、對家庭對未來崽子們的大不忠。

  可特麼滿屋子的死人。

  這些艾滋晚期死比,臨死前的膿瘡破了,某種毒液濺的到處都是。

  被觀音老婆無比尊敬的荊蟬道長,當前又滿臉的鮮皿,遮住了眼睛,看啥都是紅殷殷的,就是看不清路,萬一踩在哪個屍體上,再踩出一些毒液來,豈不會弄髒了大家的衣服?

  須知道,沈嶽對他們痛下殺手時,可是相當小心的。

  他是百毒不侵的特殊體質,卻不想弄髒衣服。

  這些人是該死的,但衣服卻是無辜的……

  抱着忽然變成呆比的荊蟬道長,走出雜物室後,沈嶽好像栽大蔥那樣,把她往地上一拄。

  幸虧是頭上腳下。

  “蘇總,你帶荊蟬道長先走,我處理下現場。我擔心,這些人的毒液,會傷害人。”

  沈嶽不敢确定這些毒液,會不會發生瘟疫之類的,隻覺得最好是一把火燒了這些屍體。

  蘇南音也有些擔心,低聲說了句什麼,攙着荊蟬道長,快步離去。

  如果這些人在除掉衣服後,沒有露出那麼可怕的膿瘡,沈嶽絕不會屁都不放一個的,直接痛下殺手。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沈老闆覺得,他要是個壞蛋,在看到荊蟬小美女後,也會心生歹念,把她騙到這兒,來讨論生人。

  但這些人,萬萬不該是艾滋晚期。

  明知道他們這樣做,就是徹底毀掉荊蟬,還更興奮,嘴裡狂笑着,說臨死前能毀掉這種極品小美女,那絕對是上帝開恩啊。

  他們的身軀不但邪惡,思想更邪惡。

  也正是擔心他們在臨死前,會弄破膿瘡,污染環境……沈嶽才沒敢多問什麼。

  “也許,他們隻想在臨死前,多拉幾個美女墊背。”

  沈嶽站在門口,皺眉讨厭的說了句,轉身快步走到一輛車前。

  他也不管這是誰的車,擡肘砸碎玻璃後,如願以償從車裡找到了面紗,機油等。

  “下輩子,可别這麼壞了。一定要做個好人,像我這樣。”

  沈嶽神棍般的哔哔着,用火機點燃面紗,關上了鐵門。

  轟的一聲輕響,騰起的火焰,自門縫内冒了出來,沈嶽轉身跑向了安全通道。

  他剛跑到地上一層,凄厲的火警警笛聲,就在會所大樓内爆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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